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慕凌苍勾着唇角,像是听了笑话般,“主谋?祁太子乃是二少夫人的兄长,要是知道二少夫人怀有身孕,他只会替二少夫人高兴,说他加害二少夫人腹中胎儿,这未免太可笑了。”

何本清咬着牙阴测测瞪着他,“他算什么兄长?不过是穷途末路然后被你们收买当你们的刽子手罢了!三公主可是清清楚楚明明白白的告诉我,是你们指使祁太子对她下手!”他目光突然转向夜颜,像利剑般直射着她,“文妍公主,你敢指天发誓说没有对三公主动手吗?”

夜颜脸色又白变青,从来嘴上功夫不输人的她这一次却如同哑巴般,被人问得话都说不出来。

她没想到一时冲动竟然成了别人的把柄,造成此刻他们极其被动的局面。

她真是后悔,当时为何要对祁馨沅动手……

应该一脚踹死她才对!

这个任性又偏执的女人,不但听不进去任何人的忠告,现在还用这样的手段来对付他们,就算他们夫妻有得罪她的地方,可祁太子怎么说也是她皇兄,她居然为了泄恨连自己的皇兄也一块诬陷算计。

这心肠会不会太狠毒了!

慕凌苍也没替她正面回话,只是冰冷的开口,“劳烦何大人带路,我们需要与你家二少夫人对质一番。”

何本清怒火更盛,“你们害得我没了孙子,还想当面对我儿媳下手吗?”

慕凌苍眸底泛着寒芒,用冷冽的气息对抗着他的怒火,“不与祁馨沅对质,本王也可告你们蓄意诬陷!若你不嫌麻烦,那就金銮殿上见吧!”

语毕,他带着寒气转身,拉着夜颜的手就准备离去。

一辆马车突然在他们面前停下。

季若婕不等车夫搬来脚踏就先从马车上跳下,焦急的跑向他们,“小妹、小妹夫,怎么了?二少夫人回府了吗?”

夫妻俩同时冷着脸,没心情开口是其一,重要的是不知如何形容眼下的情况。

祁雪跟在他们身边,绷着小脸向她说明,“华玉王妃,何家说我们害了二少夫人的孩子,还把祁太子给扣在了府里。我们要进去与二少夫人对质,何大人不同意,说我们还想对二少夫人下手。”

季若婕听得都皱紧了弯弯的柳眉,一双美目不满的瞪向大门口的老者。

她记不得这些人了,但她也听明白了这其中的弯弯道道。

不过还不等她再说什么,马车上传来夸张的笑声,“哈哈……何大人,你是想笑死本皇子吗?”

何本清没想到他们夫妇也来了,尽管一身愤怒火气,但也不得不走出大门行礼,“臣参见二皇子、参见王妃。”

蓝文鹤带着邪肆又张扬的笑走出马车。

众人一看他的穿着,都有种无语的感觉。放眼整个京城,估计也就只有他敢穿着里衣跑外面晃荡吧?

而季若婕也才发现他穿着不雅的跑出来,顿时都替他涨红了脸。但也不能怪她粗心,她一路上想的都是小妹和小妹夫惹上麻烦了,都没正眼看过身旁的男人。要是早看到他如此出来,早把他撵回去了。

无视众人惊诧的眼神,蓝文鹤背着手张扬的走向大门,“何大人免礼。听说二少夫人出了事,本皇子正好清闲,特意过来看看热闹。”

夜颜他们瞪着他后脑勺,眼疼得没法形容。

季若婕赶紧上前拉他,还忍不住在他后背拧了一下。人家儿媳妇出事,他看何热闹?

察觉到她生气了,蓝文鹤干咳了一声,立马收敛了几分,“本皇子与何培自幼相识,听说他娘子出事,特此来问候一番。”

对他的为人,何本清岂能不知?如果可以,他恨不得让家奴将他撵走,可是他也清楚,这位是他们荣国的二皇子,给他十个胆子他也不敢。

“二皇子,这是老臣家的丑事,就不劳二皇子操心了。”

“何大人这番话太见外了。”蓝文鹤不爽的用眼神剜他,“虽然是你家的事,可牵扯上文妍公主,那就是我蓝家的事了,我如何能不操心?”

“这……”何本清的脸色隐隐泛着青光。

蓝文鹤突然收起嘴角上的邪笑,霸道的道,“劳烦何大人带路,本皇子与文妍公主想见见你府上的二少夫人,看看她究竟是如何一位世间奇女子,居然能向亲哥和亲妹心口上扎刀。”

何本清的脸又青又僵,仿佛被腊月的霜气狠狠冻过一般。

看了一眼在场的男女,各个高贵不凡,真要斗硬起来,只需要一个就够他难以招架。

他往后退了退,不甘不愿抬手引道,“请。”

蓝文鹤大摇大摆的最先走进大门。

季若婕在他身后想拉都拉不住,想打他又怕被人看到,想说他几句呢又怕损了他面子,可瞧着他一身不雅的还走在前面,他不羞窘,她都羞窘得想找个地缝钻进去。

为何头两日她觉得这个夫君还挺正经的,又体贴又温柔,还总是深情款款的对她说一些情话。

可越与他相处,她越觉得他身上毛病很多。喜欢说大话、做事不讲究、还要耍脾气……

要不是见过她的人都说他们是夫妻,她真的会怀疑,这样雅俗不分、霸道又任性的男人真的是她的夫君吗?

她以前究竟是如何想的,为何会挑中这样的男人嫁?除了身份高贵点,除了长得好看点,她是真没发现他还有更特别是优点!

…。

他们一行人被引到一处小院中。

不等何本清说话,夜颜就先道,“何大人,麻烦你把祁太子请过来。”

她要的是‘请’,可不是‘带’。

虽说她是荣国公主,可祁滟熠怎么也是她小叔子,而且还是跟他们站一条线的,自己人再怎么也不能侮辱自己人。

何本清沉着脸给一旁的管事递了个眼神,那管事很快跑出了小院。

慕凌苍这次跟平日不一样,再也没有看热闹的心情,在那管事离开后,他没等任何人再开口,冷眼睇着何本清,如同下命令般发话,“把祁馨沅带出来!别跟本王说她现在不便,就是抬也要把抬出来!”

何本清压抑的怒火忍不住散发出来,不满的瞪着他,“伏戾王,老夫知道你身份高贵,可这是在我何家,你如此霸道未免也太狂傲了。”

慕凌苍嘴角扬起凉薄的冷笑,“狂傲?本王是看在你乃荣国太尉的身份上给你几分颜面,换做他人,你这何府早让本王拆了!”

“你!”对何本清来说,这番话不仅仅是威胁,还是一番赤裸裸的侮辱。在荣国的地界上、在他的府上,这等狂妄比打他脸面还要难堪,气得他脸青筋涨,忍无可忍的还击,“伏戾王,你乃天秦国王爷,如此目中无人,可是觉得我荣国好欺负?”

他话音一落,蓝文鹤又是一声嗤笑打破了气氛,“何大人,此言差矣。伏戾王是天秦国人不假,可他现在也是文妍公主的夫婿,本皇子的妹夫,即便他在我荣国没有正式官职,但也是我蓝家的姑爷,若是这点气势都不该有,那我蓝家皇族还有脸面吗?”

何本清又是一脸酱紫色,沉着脸干脆不说话了。

他们来这里,是要见祁馨沅的,夜颜也没耐心像蓝文鹤一样跟他耍嘴皮子功夫,如慕凌苍一样,甚至口气更狂,“叫祁馨沅滚出来!”

如果说慕凌苍冷冽如冰,那她完全就是一座火山,气到极点,绝对是能喷火爆发的。

就好比现在,面对何本清对他们夫妻的无视,她干脆什么也不说了,直接走到其中一间厢房面前,粗鲁的将关闭的房门踹开。

在驿站的时候,她还有那么一丝自责,也检讨过自己太冲动不该对一个孕妇动手。可现在听何本清说祁馨沅状告他们弄掉她腹中孩子,她真是一肚子鬼火,恨不得把祁馨沅拖出来活活打死。

他们先动手,是错了,可他们也第一时间想办法保住了那个未出世的孩子。为了确保祁馨沅腹中孩子真的不会有事,她连慕凌苍的医术都没敢全信,想着他毕竟是个男人,对孕事怎么也没有稳婆熟悉。所以她不顾慕凌苍生气,跑去四处求问哪里有稳婆。

现在告诉他们,孩子没了,试问,他们如何能想得通?

看着她实施暴行,何本清气得浑身都在发抖。

都说文妍公主拥有倾城之姿娇美可人,然而眼前这位有着倾城之姿的公主却做出如此粗暴的事,真是让他又意外又不敢上前阻拦。

慕凌苍一言不发,任由自己的女人发泄,他只负责看好周围的人,以防他们对自己的女人出手。

“呵呵……”而蓝文鹤抱臂笑着,就像看戏一样,乐得脸上就差长朵花出来了。

见识过夜芸发脾气,眼下看到这一幕,他真是一点都不奇怪。这母女俩本就是‘土匪窝’里出来的,没点匪气能行?

相比时下那些装腔作势的女人,他还是觉得这样的女人更实在。做什么假样子,说什么屁话,直接动手才是最爽快的。

“小妹……”季若婕看傻了眼。

“颜颜,我来帮你!”看得最热血沸腾的就属一直没吭声的祁雪了,无视其他人再次傻眼的神情,跑过去跟着夜颜一起挨着踹那几间紧闭的房门。

她这一加入,让何本清身边想上前制止的家奴都打了退堂鼓。

太子就要登基了,而眼前这位太子妃很快就会成为他们荣国的皇后。再给他们十个胆子,也不可能去碰这位铁定的皇后娘娘……

“老爷……”家奴们在何本清身后胆颤心惊。制止吧,只怕会惹祸上身,不制止吧,照这样下去,他们何府怕是真的被拆掉。

何本清也完全没了主张,只能铁青着脸看她们两个女人大闹自己的府邸。

而夜颜和祁雪在踹开两三间房门后,正准备找下一间,旁边的房门突然被人从里面打开。

一名二十多岁的男子出现在他们视线中。

对方身量极高,但很瘦,灰色长袍在他身上,就像竹竿撑着一层罩子。这都不算什么,最重要的是他的长相和神色。

“啊!”祁雪只看了一眼就被吓到了,躲到夜颜身后紧紧抓着她。

别看她胆子时不时贼大,多数都是因为夜颜在她身边。俗话说,近朱者赤近墨者黑,她被夜颜带歪得不是一点点。不过比起夜颜来,她也做不到真正的胆大妄为。

夜颜眯着眼定神看着出现的男人,不怪祁雪害怕,连她都小小的惊了一下。

看到他一只眼被黑布蒙着,她不用问都能知道他是谁。

太尉府里,除了二公子何培外,还有谁是独眼?

偏偏这只完好的独眼也让人莫名发怵,或许是他太过纤瘦了,又或许是他灰色长袍衬托出来,这只眼显得极其阴沉,看人的神色让人莫名的想戒备,好似他是个暴乱分子,随时都会做出极端的事出来。

这是她对何培的第一次印象,从警校开始,她对这种有特殊气质的人就极其敏感。知觉告诉她,这个何培不是个好相处的人。

再想想蓝文鹤说的话,说他自从眼瞎一只后就性情大变。根据蓝文鹤的这种说法,想来这位何家二公子应该是心理出现了什么障碍……

“贱内不小心跌倒,以致小产,此刻需要静心休养,还请诸位贵客勿要打扰。”那只独眼泛着阴晦的光,将所有人扫了一遍,略显干涸的双唇开合着,喉间像是被什么卡着似的,嗓音沙哑刺耳很难听。

说完,他既没向众人行礼,也没再多停留片刻,转身跨进门槛内,反手将房门再次关上。

这感觉,夜颜眉头皱了又皱,就像到了一个鬼地方,遇到一个鬼……

她还沉浸在这种发怵的心思中,蓝文鹤不满的声音突然传来,让她回了神。

“何大人,你家二少夫人不懂事啊!二公子刚才说的话,你应该听清楚了吧?明明是二少夫人自己跌倒的,非要赖在伏戾王和文妍公主身上,敢问何大人,二少夫人究竟安的什么心啊?你可别说二少夫人没了孩子,又羡慕文妍公主有一对儿女,所以想让文妍公主把自己的孩子陪给她。要真是这样,那可就太不要脸了。”

他讽刺得直接,句句像板子一样扇人脸,何本清老脸灰白如蜡,偏偏还不敢还嘴。

他懂儿子的意思,想把这个亏咽下去。

可他心里堵啊,亲耳听到儿媳说他们几个在驿站对她动手,且一回府就大出血。府里有经验的老婆子验过,证实孩子保不住了……

那可是他的孙儿、何家的血脉啊,就如此被他们残忍的加害,他作为孩子的祖父、何家之主,能甘心吗?

不怕他们胡作非为,就算他们把何府拆了,他也要告上金銮殿,让百官看看他们这些人是如何任性妄为、草菅人命了!

可是,他也没想到在这件事上儿子居然放弃追究……

现在被挖苦,他除了忍,还能做何?

正在这时,祁滟熠在何府管事引路下走进了院子。

祁雪最先朝他跑过去,紧张不已的问道,“皇兄,他们可有为难你?”

祁滟熠摇了摇头,但看何家主仆的眼眸充满了怒火。

他不用说,其他都能理解他的心情,因为跟夜颜他们来时一样,都被祁馨沅小产的事气到了极点。

这件事的起因到结果,每一幕他都亲眼目睹。可他送祁馨沅回何府,还没来得及告辞,祁馨沅就大出血小产了。

小产不算,她居然当着何家人的面指认,说他与伏戾王夫妇勾结,一同加害她腹中孩子……

他差点没气死过去,自己怎么会有这样的妹妹!

在送她回来的路上,他解了她的穴道,还问了多次她腹中可痛,她都说没事了。可一到何府,她就翻了一张脸面,甚至把他当成杀人凶手让何家的人把他扣留下来。

“皇兄,都是一场误会。刚何二公子亲口承认,说三姐是自己跌倒才致流产的,与我们无关。”祁雪把何培说的话说给了他听。

“嗯。”祁滟熠从喉间挤出一个音,但看着对面某间紧闭的房门时,眸子的怒火全化成了冰冷。

“皇兄,我们走吧。”祁雪拉着他主动往院外走。

而他也没拒绝,甚至转身时冷冽而果决。

他们兄妹的感情,在她指着他说他加害她腹中孩子起就断了……

见他们走,夜颜也走到慕凌苍身边,与他默契相视过后,也沉着脸离开了。

见好就收这个道理她还是懂的。

虽然她很想把祁馨沅打死,可何培既然澄清与他们无关,那他们再追究下去,反而会让人说他们得理不饶人。何况祁馨沅小产,这个时候的她完全是个弱者,只要她耍点心眼,完全能再度陷入被动中。

孩子,他们已经替她保胎了,不论她小产是如何造成的,在她反口诬陷他们时,他们心中的愧疚感都荡然无存……

只希望她好自为之,下一次,他们可就不念任何情分了!

今日蓝文鹤完全就是奔着看热闹来的,见他们都走了,他还很不尽兴。

季若婕几乎是把他连拉带拖弄出何府的。

一群人又重新回到他们的小别院,没有平日里的打闹笑骂,气氛又低沉又僵冷。

当然,蓝文鹤除外。

见全部坐在他家小厅里板着个冷脸,他还不怕死的打趣,“瞧瞧你们这副德性,本皇子是欠了你们债没还吗?”

季若婕一听,赶紧把他拉到外面去,瞪着他一身里衣,又气又恼,“回房把衣裳穿好,你要再敢这样出门,我就不理你了!”

蓝文鹤也不恼,抓着她到角落狠狠亲了一口,“我还不是担心你,所以才衣衫不整的跑出去。我这就回房去,你赶紧去把他们打发走,然后回房里来陪我。”

季若婕又气又想笑,想多说他两句,可人已经跑远了。

她就不明白,小妹和小妹夫怎么得罪他了,总想着把他们往外撵。

别人来他们这里坐坐,也是看得起他们,要她去撵客人,她才不要!

小厅里,页岩也把祁滟熠送祁馨沅回何府的经过问清楚了。

听完之后,大家都是一阵集体沉默。

片刻后,祁滟熠反问道,“你们为何赶去何府?”

夜颜叹了口气,“我们也没想过还会出事,经二皇子提起何培的为人以及他们夫妻的关系,我们感觉到事情有可能不妙,所以就想去何府看看。谁知道,还真是被二皇子猜中了,三公主不但不想要腹中的孩子,还想借何家这把刀对付我们。”

祁滟熠盯着自己的脚,白袍下全是沉痛的气息,“没人逼她嫁给何培,是她自己堕落,如今遭受委屈,也是她咎由自取。我与她在驿站相见,也问过她如今在何家过得可好,她告诉我一切安好,还让我不要担心……”

夜颜冷笑,“她要是过得好,就不会如此不在意腹中的孩子了。她要是过得好,就不会被仇恨吞噬良心。”

她虽然不清楚祁馨沅在何家如何过的,但是她怀孕后出门,身边连个丫鬟都不带,这算什么?

她也见过何培了,现在回想起他那只阴晦的眼睛,心里都还有些发怵。

这样有着可怕神色的男人,会是一个好丈夫吗?

看着他难过,祁雪最心疼了,“皇兄,三姐的事你就不要管了,她现在连你都恨上了,你若再管她的事,只会让自己越发难受。”

祁滟熠狠狠的吸了一口气,低沉道,“我就是想管也无能为力。”

这话题,再谈下去也没意义,而且大家心里都憋屈,夜颜想了想,主动转移了话题,“我们正在查罗克藏身的地方,虽然暂时还没有消息,但祁太子你也不要过度担忧。罗克肯定会来找我们报仇的,他想要胜算,就一定会利用魏皇后,否则,他都没资格找我们。”

祁滟熠点了点头,虽然替母担忧,但也还是笃定道,“我相信母后不会出事,我一定要等着罗克现身,然后亲手杀了他!”

夜颜起身,主动邀请道,“你与凌苍重逢,还没有好好聚过,今日就随我们去宫里坐坐吧。”

祁滟熠朝慕凌苍看去,慕凌苍起身对他温声道,“今晚把文濠邀上,我们好痛饮一番。”

他也没理由推辞,跟着他们起身。

祁雪一看他要随他们进宫,赶紧先走前面,“我去让人备马车……”

瞧着他们说走就走,季若婕很是不舍,“你们都不多坐坐吗?”

祁滟熠对她拱手作揖,道,“今日有劳二皇子和王妃了。”

季若婕忙抬手,“祁太子,你不要如此多礼,你是小妹和小妹夫的朋友,那就是我们的朋友,以后有空时,你可以多来我们这儿坐坐。”

祁滟熠很是感激的又对她拱手一拜。

他和慕凌苍先朝大门走去,夜颜正准备跟上,突然被季若婕拉住。

“二嫂,怎么了?”

“小妹,你二哥到底怎么回事?”季若婕压低声音对她道,“今日不是有御医来吗,你知道御医为他看诊之后是如何说的?”

“呃……如何说?”夜颜也好奇,毕竟是她出的馊主意,但过程她没机会看到。

“御医居然说他命根子受损,以后会失去男儿本色!”季若婕显得有些激动,但更多的是不解,“这御医简直就是胡说八道!你二哥好着呢,那方面一点问题都没有,御医给他检查过后居然还能说那种话,你说他是不是眼瞎啊?”

因为驿站的事,她一直都没来得及跟夜颜提,憋到现在才说。

本来嘛,这是他们夫妻的隐事,可是她被御医的言行举止搞糊涂了,问蓝文鹤蓝文鹤又什么都不肯说,她实在没撤,只能厚着脸皮私下问小姑子。

夜颜差点笑出声,“二嫂,你别惊讶,二哥这是在向你表忠诚呢。”

季若婕更是糊涂不解,“表何忠诚?他分明就是没病装病,谁知道他玩的什么把戏!”

夜颜朝他们房门的方向看了看,半捂着嘴在她耳边道,“最近啊二哥的桃花特别旺盛,他呢又怕你吃醋,所以就跟御医联手玩这么一出。你想想看,我二哥这人长得又俊,就算他不主动招蜂引蝶,那些蝴蝶蜜蜂也会追着他不放的。你现在失忆了,要是因为这种事误会了他,那他多委屈呀。与其被你误会,他干脆就想了这么一个损招,自毁名节,把那些对他有想法的蜜蜂蝴蝶都吓跑。”

季若婕听得又惊讶又脸红,“他做这些都是为了我?”

夜颜使劲儿点头,“可不是嘛,二哥爱你爱到连男人的尊严都不要了,你可别动不动就怀疑他。”

说起来她都觉得好心累。

这本来就是两口子,结果就因为蓝文鹤自己作孽,她现在都快跟他一个德性了,这种行为分明就是在诱拐无知少女,让她负罪感满满。

可不帮他吧,他又像一个神经病一样找他们茬……

季若婕脸红到了耳根,并朝房门口的方向望了望,一脸的羞赧和感动。

她就说嘛,好端端的为何要装病,而且还是那方面的疾病。就算御医眼瞎,可她不瞎啊,要是他身子真有问题,那这几日跟她同房的是鬼不成?

将她所有的神色收入眼中,夜颜暧昧的挑了挑眼角,“二嫂,快回房陪我二哥去吧,我们先回宫了。”

季若婕还想送她,她赶紧摆手跑了,“二嫂,别送了,我们空了再来找你们玩。”

蓝文鹤在房里左等右等都不见她回来,正准备出去撵客,就见她回来了。

这回来也就回来吧,可看到她脸上不自然的红晕,他眼眸一沉,很是不悦,“做何心虚事了?”

季若婕走到他面前,羞羞答答的拉着他的手,“我都听小妹说了,他说你称病的事都是为了我。”

蓝文鹤愣了一下,眸光暗转后,笑着把她搂到怀里,“只要你能明白我对你的心意,名节对我来说无所谓。以后不管发生何事,不论别人对你说任何,你只要相信我心中只有你一人就可。其他人不怀好意的话,绝对是想挑拨我们的关系。宫里有不少人都见不得我好,你如今什么都记不得了,他们一定会从你这里下手来对付我的。”

季若婕靠着他胸膛,感动得热泪盈眶,“文鹤,你对我真好。”

蓝文鹤赶紧道,“你是我明媒正娶的最心爱的女人,我不对你好,那该对谁好?”

在她看不到的地方,他嘴角高高上扬,笑得得意又邪肆。

小妹这招果然高!

看看,这女人如今对他死心塌地,以后绝对不会离开他!

季若婕突然对他央求起来,“文鹤,小妹他们把祁太子请进宫里了,我也想去宫里跟他们一起玩。”

闻言,蓝文鹤嘴角的笑瞬间僵住。

随即将她打横抱起往床边去,嘴里鄙夷道,“都是些不正经的人,跟他们一起有何好玩的?我们在这里也可以玩,而且想怎么玩就怎么玩。”

季若婕不用问都知道他想做何,顿时羞赧的敲他肩膀,“放我下去,我才不要跟你玩……唔!”

拒绝的还没说完就让他给堵住了……

何府——

送走了那一帮人,何本清在儿子房门外站了许久,最终还是没敲开他们的门,带着气恨离开了。

事以至此,他还有何好说的?

孩子已经没了,且儿子也把责任揽在了儿媳身上,他都不知道该找谁说事了!

房间里,祁馨沅一直闭着眼,哪怕床边的男人陪着她许久,她也没睁开跟他说一句话。

直到房门外叹气声和脚步声远去,耳边才传来男人阴测测的嗓音,“你是看不上我何家、看不上我何培,所以不要想这个孩子,对么?”

祁馨沅依旧装睡,心中的厌恶让她多看一眼这个男人都觉得恶心。

一只大手突然掐住她脖子,冰冷的指骨逼着她不得不睁眼,对上他可怕的充满阴戾的独眼。

“你敢杀我孩儿,信不信我杀了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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