三言两语间,一大群人已经将他们两个团团包围了起来。
叶长风无奈的拍了一下大腿,“该死的,就差这么一步路,早知道咱们就跑的再快一点了!”
柳笙笙的心里倒是不慌,只是看着不远处的大门说:“确实就差一步路了,想想办法,还是能出去的。”
“呵呵呵,出去?你俩唱了这么一出大戏,竟然还想逃出去?难不成是把我们刘家当成菜市场了?还是你们想来就来,想走就走的地方?”
管家一步一步靠近,最后在距离他们一米远的地方停下了脚步,目光开始肆无忌惮的在柳笙笙的身上打量。
“长着一张满是斑点的脸,也就五官勉强不错,身材看得过去而已,这样子的人除了我,谁会玩啊?小丫头片子,能被我看上你就烧高香吧,竟然还想要逃跑,呵呵,想什么呢?我就把话放在这了,今儿个,你们两个都走不了了。”
说完,他摆了摆手,“把那个小偷抓起来,给他洗干净了,带去给老爷的宠物加餐,至于那个女的,我怀疑她自己都没把自己洗干净,你们把她抓下去使劲的洗一洗,就算是一个玩物也得洗干净了,才能好好玩。”
“是!”
话语间,十来个人已经一步一步朝着他们靠近。
柳笙笙的手上出现一把银针,仿佛下一秒就会将银针全部甩出。
叶长风却在此刻突然大喊,“你们别过来!我可知道你们的秘密,你们要是敢过来,我就将你们的秘密公之于众!”
他紧紧抓住柳笙笙的胳膊,一字一句的说:“我知道刘老爷养了一群吃人肉的狗,也知道你们找乞丐就是因为乞丐没有家人管,也不会有任何人过问,即便他们有来无回也不会引起任何骚乱,所以你们才如此的肆无忌惮……”
就在叶长风说出这番话的一瞬间,那个管家的脸色顿时就暗了下来。
周围的所有人也握紧了手中的武器。
叶长风毫不畏惧的说:“我确实是一个小偷,老实跟你们说吧,我有很多朋友,我早就把这些秘密告诉我那些朋友了,如果我这次要是栽在这里,他们很快就会把这个事情到处宣扬!”
“到时候大家都会关注到,来到刘家的乞丐,全部都没有出去,然后你们刘家的名誉就会毁于一旦,我知道你肯定无所谓,但是刘老爷可不会这么想!就不怕刘老爷扒了你的皮吗?”
柳笙笙的眉头微微一皱,完全没有想到这背后竟然隐藏着这么大的秘密。
把那些无家可归的乞丐,全部拿去喂狗……
好恶心,好残忍。
之前只单这是一句骂人的话,却没有想过,这个事情竟然还能是真的……
柳笙笙半天没有出声,叶长风还以为她是吓坏了,连忙拍了拍她的肩膀。
“你振作一点,现在还不是害怕的时候,要不是为了你那个肉包子,我也不会冒着这么大的风险进来救你,你赶紧打起精神,跟我一起逃出去,不然的话,待会咱俩都得被抓去喂狗了!”
管家的脸色青一阵紫一阵的,“你为何会知道?”
叶长风冷笑一声,“这就承认了吗?呵呵呵,你们不是也说了我是小偷吗?当初我只是想着进府里偷个包子尝尝,谁能想到包子没有吃到,反倒看见了那么血腥的一幕?还城里第一大善人呢,真是搞笑,全城的人知道你们这么恶毒吗?你们这跟自己吃人有什么区别?”
顿了顿,他又说:“我刚刚的话,你们是没有听见吗?还不赶紧将我放了?信不信你们的秘密马上就传遍大江南北?”
旁边的小厮冲着管家轻声说道:“我们查的非常清楚,这个小偷根本没有几个朋友,他又在胡编乱造了……”
管家先是冷笑一声,随后哈哈大笑。
“小偷就是小偷,满嘴胡言乱语,来人,把他俩一起抓起来!”
他气得握紧了拳头,阴森森的说道:“闹这么一出,搞得老子玩的心情都没有了,那就两个都抓去一起喂狗吧,洗都不用洗了!”
“是!”
眼看着周围的人就要扑上来,叶长风立马疯狂的挣扎了起来,结果三两招就给人家按到了地板上。
柳笙笙默默的收起了银针,任由他们将自己一把抓住……
要把自己抓去喂狗吗?
所以那个传说中的刘老爷,现在就是在给自己的爱狗喂食物了?
那岂不是代表,只要过去了,就能见到那个刘老爷?
“……”
耳边的惨叫声还在继续,似乎还有不少人在饱受摧残。
但是那些声音也就到此为止,越靠近门口,越是听不清楚……
不得不说这刘家是真的大,自从被抓起来,他们又被押着走了好远的路,才终于走到一个空旷的草地。
这刘家,从外面看只是一个普普通通的宅院,走进里面,又觉得辉煌的像是一座府邸。
结果府邸的一侧还靠着山,山脚下的一片大草地,被建成了狗场。
说起来,那狗场并不是很大,毕竟一眼就能看到头。
但是一眼也能看到至少五六条烈犬。
柳笙笙从没见过那样的狗,像是狼犬,体型又好像会比狼犬还要大上一些。
看起来有点像狼,但那叫声明明又是狗……
没想到这个世界,不仅有许多自己未曾见过的花花草草,竟然还有自己未曾见过的生物……
走的近了,柳笙笙就瞧见了满地的鲜血,只见五六条狗正围着一摊衣服疯狂地撕咬着,而地板上,也只剩下了一些碎衣服以及一摊血肉……
狗场被一圈高高的围栏围着,外面大概站了十来个小厮,除此之外,还有一位雍容华贵的男子正悠哉悠哉的坐在围栏外面。
而围栏的门前,是刚刚那群乞丐,但是那些乞丐也就只剩下了十个左右,剩下的应该都已经成了那些畜牲的食物……
刚刚的那两位孕妇,此刻,正瑟瑟发抖的排在最末尾的位置。
而那位男子大概五六十岁,他悠哉悠哉地坐着,旁边一位夫人便轻轻的给他扇着扇子。
而那位夫人,正是不久前在外面施粥的温柔女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