夜晚,金南四人看到宽敞的房间和那一张大床,脸上满脸的欣喜,心里却不由地大骂:
“梅津次男这个老狐狸,分明就是给我挖坑啊。”等到外人离去,坐在房间的椅子上,金南不由地有些发愁:“泥马,让自己这么一个血气方刚的大男人,面对着三个如花似玉的大美女,这一夜可怎么休息啊?”
谁能知道梅津次男这货偷摸地整了这么一出?
在家宴结束后,金南四人就被梅津次男安排到了这里,期间竟是没有一句解释和废话。金南也没有询问,关键也不能问。
梅津次男心语:“解释?解释什么。你一个花花大公子,带着三个美女过来,不就是想要大被同眠,享那齐人之福嘛?我要是生生给你们分开,你这好色的家伙以后还不找机会还回来?知道你要来,我四处给你找寻这么一张大床,张罗这些被褥容易吗?”
梅津次男的美妙理解,就导致了金南现在的尴尬和发愁。
三个美女本来也有些紧张和不安,只是在看到金南那满脸的尴尬和紧张,心里却来气了:“怎么的?我们三个如花似玉的美女还没说什么呢?你一个大老爷们倒是先在那里发愁,一脸的不情愿?这是有多嫌弃我们啊。不行,这个面子可不都丢。”
三个美女相互间看了一眼,点了点头,站起身来一起朝金南走去,脸上瞬间还露出妩媚至极的笑容。
“金公子,夜深了。我们还是休息吧。”蔡雪琴柔柔地说道,一边说着一边顺势就坐到了金南的怀里。
哼,组长的便宜有机会不占,那岂不是傻吗?
李艳和杨静也不甘示弱,一左一右的也依偎在金南的臂膀间,金南不由地有些凝滞,关键还没法拒绝。
在他的监控下,这个房间的四周最少有三四个特工在暗暗护卫着。可是,谁又能说这些人不是用来监视的呢?
不能沉默了,今晚要是没有什么动静?那自己的人设可就有大问题了。
一个花花公子,带着心仪的三个美女,在同一间屋里却什么事也没有,什么声音也没有。说出去谁信?
想到这里,在李艳和杨静的惊诧眼神中,金南抱着蔡雪琴站了起来,大步走到大床前,将蔡雪琴放到床上,嘴里喊道:“云子小姐,我来了哦。”
一边说着,一边快速的用手语,将四个特工的位置和自己的猜测告诉了三个女人。
“金公子,不要着急啊。还有我们姐妹俩个呢?你可不能偏心啊。”杨静迅速领悟到金南的意思,连忙开口助攻。
“哎呦,金公子,人家可是盼望了你好久了,你可不能不理人家啊。”李艳的反应可也不慢。
金南单手将大床整的咯吱咯吱地响,嘴里却回应道:“两个美人不要着急嘛。今夜本公子奉陪到底,一定会让你们三个妖精起不来床的。”
蔡雪琴躺在床上,虽然床笫之事之事她并不陌生,可是在组长面前,她还是止不住地满脸羞红,虽然看到金南给她的眼色,可是她一时之间还是没有说什么。
“噢-----嗯----金公子你真厉害!”却是李艳情急之下,模仿着蔡雪琴的声线,发出了诱人的声音。
金南、杨静、蔡雪琴都转眼看着李艳,还能这么玩?你还会这个?
李艳稍稍有些尴尬,低声说了一句:“以前跑江湖的时候,专门练习过,骗骗那些老色鬼的。”
屋外的特工,听到屋里的动静,都不由地摇了摇头,然后转身向远处走去:“泥马的,我们在这里喝着西北风,你在屋里快活自在。这谁受得了。”
屋里的动静不知道什么时候停止的,反正四个特工迷迷糊糊间还能听到屋里的折腾声,直到自己陷入沉沉地梦境。
早上,蔡雪琴、杨静、李艳相继醒来,看见金南正在屋子里锻炼着身体。
昨夜里,她们三个不知道什么时候就睡过去,也不知道组长是怎么度过的?不会一夜未眠,一直在那里锻炼吧?
三个女人心里都不免有些幽怨:“臭组长,我们都睡着了,你就不能发生点什么吗?我们又不会怨你,也不会缠着你。”
金南要是知道她们的怨言,一定会说:“你们组长怎么可能是那种人?”
昨夜,金南在屋外四个特工远离之后,就很快让三个女人陷入了沉睡,自己一个人在那里摇晃了半天的床。直到后来感觉差不多了,金南才悄无声息地溜出去,轻松让四个特工陷入昏睡,然后自己才在椅子上休息起来。
梅津次男在看到金南时,暗中打了一个莫名的眼色,金南暗自点了点头。两人流露出男人之间才懂的默契笑脸。
“这小子身体真好,年轻真是好啊。”
“老狐狸,想难住你金爷,还差点道行。”
接下来一整天,梅津次男有军务事需要处理,安排南田郑义陪伴。一行人将附近有名的场所转悠了个遍,在这个过程里,金南让小艾将南田的大脑给修改了一下。
于是,南田对待金南,那就跟对待亲爹一样的热络。
“未来的陆路运输线成了。”金南心里默默地说道。
送出的美金只是理由,修改大脑才是手段。
虽然不是很道德,但是金南却不以为意。
佛陀说:我不入地狱,谁入地狱。
圣人说:欲戴其冠,必承其重。
只要未来的结果是好的,那么,这所有道德的谴责和那些未知的后果,我金南一人承担。
山城,军情局,
邓局座坐在办公室里,已经好长时间都没有说话了,也不见任何人。自从海龙号事件掀起巨浪以后,当消息传到邓宇这里时,邓宇就明白了。
金南是那个超级影子组织------未来精心培养出来的人。
金南的身份解释了一系列藏在邓宇心底的疑惑。
在京南陆军军官学校时,金南为什么会一骑绝尘?世上真的有生来就这么强悍的人?现在他清楚了,只因为金南在进入京南军校之前,自身就已经被训练的十分强悍了。
在东英情报小组的缉捕上,金南的表现为什么那么的神奇?简直是一抓一个准,一抓一大窝。现在邓宇也想通了,在未来这个超级组织的帮助下,在精确的情报支持下,抓捕这些东英特工那不跟玩一样吗?
这解释了沪上战略情报处的情报为什么会那么的及时,那么的准确?传闻这个影子组织中有各个交战国的高层卷入,那提供个情报不就是一个一句话的事吗?
还有蔡雪琴她们那些人,要么是发现了金南的秘密被杀人灭口了,要么就是加入了未来组织。
邓宇虽然想明白了这些,可是他已经无可奈何了。这就跟一个老板忽然发现自己的下属,居然是个超级富二代一样,你能拿他怎么办?
所以,在听到海龙号事件后,向来心思深沉的邓宇也懵了。
邓宇是真的懵了,他不知道接下来该怎么对待金南?军情局的历史上还没有发生过如此荒谬的事啊。
“嗯,倒是可以问问齐五,他处事向来绵里藏针,对于这样背景显赫之人的应对比较有经验,而且也是自己人,信得过。”邓宇忽然想到了上次冯仁茂的提议,觉得可以找冯仁茂商议一下。
“局座,卑职个人认为,此事冷处理就好了,局里就当做没有这回事就可以了。”冯仁茂也收到了海龙号事件的相关消息,只不过他心里万分高兴而已。
本来只是拉拢一个顶尖强者,谁知道还附送一个超级势力,这简直就是瞌睡时有人送枕头,寒冷时有人送来大棉衣一样,冯仁茂心里甭提有多高兴了。
“我这看人的眼光,不要太好啊。这简直是没谁了。”冯仁茂心里正得意呢,就被邓宇喊进了办公室。
好在冯仁茂心里早就有了应对之策,现在邓宇咨询,他倒也不慌不忙,于是先是建议邓宇将此事做冷处理。看着邓宇在那里沉吟,冯仁茂接着说道:
“局座,军情局安排的任务,金处长可有过犹豫或是回绝吗?没有。他对局座可有什么不敬不恭吗?没有。他出卖过军情局或是党国的利益吗?也没有。那么金南多一个身份少一个身份的有什么关系呢?何况,金南这个超级组织出身,对我们军情局那是只有好处而无不利啊。”
随着冯仁茂一句接一句的灵魂拷问,邓宇忽然间就明悟了:
是啊,不管金南曾经是谁,他现在可是军情局沪上战略情报处处长,对军情局的工作和任务丝毫没有懈怠。他最多算是一个出身豪门的军情局特工嘛。
“齐五啊,还得是你,几句话就将问题讲清楚了。”邓宇恢复了往日的气度,看着冯仁茂继续问道:“那么,依你之见,对金南我们该作何应对。”
冯仁茂想了一下,轻声地说道:“局座知道卑职这人。自从以前在云南受辱后,卑职对那些顶尖的高手都会暗中拉拢一下。不是想利用他们做什么,只是想着关键时候几分情谊或许能保住齐五这条小命。因此,在发现金处长这个顶尖的高手后,卑职曾在私底下接触过几次,并送了他一些东西,还望局座宽恕。”
听到冯仁茂讲到这里,邓宇摆了摆手,沉声说道:“这些事我都知道。齐五啊,当年你的遭遇我也很愤怒,只是对方坐拥数十万大军,我们军情局对那里的掌控也不足,再加上一直没有合适的机会。等到有那合适的机会,我一定会将这个面子给你找回来。敢侮辱军情局的人,那就是打我的脸啊。”
“多谢局座厚恩,齐五感激不尽。”冯仁茂的声音显得有些低沉。
“好了,这些事以后总归会有大清算的。你且讲讲我们对金处长,该采取个怎样的冷处理?”邓宇劝了冯仁茂一句,接着又问起对金南的冷处理方式了。
“局座,通过与金处长几次的交往,卑职观金处长年纪虽轻,处事却很老练,尤其是处理起人际关系来得心应手,游刃有余。在卑职眼里,金处长其实是一个擅于交际的好手。一般这样的人,考虑事情向来都很缜密,心思也更加地灵活。
现在出了海龙号这件事,其实应该是金处长有意让我们知道的。既然如此,那么金处长肯定会有进一步的行为的。卑职猜测,金处长应该会请求返回山城,当面给局座一个交代的。”
邓宇听到这里,不由地笑了起来:“齐五啊齐五,你可真是生就了一颗玲珑心啊。”说完,邓宇就从抽屉里拿出一份电文,递给了冯仁茂。
沪上战略情报处处长金南,请求返回本部述职。
看着电文内容,冯仁茂高兴地说道:“局座,看来卑职猜测的没错。而且从这份电文的内容看来,金处长对自己在军情局的身份很满意,也对军情局很有归属感啊。”
“是啊,这份电文里,金处长是以军情局的身份请求的,能看得出来,金处长对军情局还是非常在意的。你的这个归属感这个词用的好啊。归属感,真的是个好词。”也许是解决内心的困惑,邓宇显得异常的高兴。
“局座,虽然金处长非常在意我们军情局,但是他毕竟还有一个影子组织的身份。因此,卑职建议,为了以防万一,是不是可以考虑派个人到金处长身边工作。不是为了防范金处长,而是在金处长遇到一些左右为难的指令时,我们可以预先知晓,有意识的化解这些两难的命令,或者引导金处长能在关键的时候做出正确的选择。只是,以金处长的个性,局座恐怕得琢磨一个美女特工出马才行。”
看着邓宇很高兴,冯仁茂想了想,还是将自己内心的一些想法,坦然地说了出来。
邓宇听到冯仁茂的建议后,收敛了笑容,深深地看了冯仁茂一眼:“齐五啊,你真的是一个大才啊。”
说完,邓宇又打开抽屉,从里面拿出来一份电文,递给了冯仁茂。
金欲述职,已离沪,先见梅津,后返山城。飞燕
“这------这,没想到局座这步棋早就下了,局座高明啊,卑职惭愧,胡言乱语啊。”冯仁茂有些赫然。
“齐五啊,不必如此。你能想到这里,已经很了不起了。”邓宇一边开导着冯仁茂,一边在心里嘀咕:“我能告诉你,我是因为怕死才安排了这一步棋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