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条河很长,连接好几个村子。
苏晚棠也不知道河里面有没有鱼,她以前也没来钓过。
小离看那边人比较多,就跑过去看看。
他看着桶,又看看苏鸿,问道,“苏鸿哥哥,桶里怎么没鱼呀?”
苏鸿看小离闪着天真的大眼睛,可爱的望着他,便说,“等下哥哥就钓到了。”
他们在这钓半天也没钓上来一条鱼,也不知道还能不能钓上来。
本想着难得回家一趟,给家里添道菜,这样看来倒是悬了。
苏晚棠把鱼钩放下去,没一会,鱼钩竟然动了。
苏晚棠握着手里的鱼竿,感觉有戏。
她猛地一提,竟钓上来一条一斤左右的鱼,不是很大,但也不错了。
这可是她第一次钓上来鱼,她本来是抱着试试的心态,没想到还真成了。
她把鱼放进桶里,接着放下鱼钩。
小离看见姐姐钓上来一条鱼,兴奋的立刻跑过来,“姐姐,让我看看鱼。”
苏晚棠把桶递给他,让他去一边玩。
苏鸿也是很吃惊,她怎么这么快就钓上来了,他还以为河里没有鱼呢。
很快苏晚棠的鱼钩又由动静了,这下钓上来一条两斤重的鱼。
他们一看,马上不淡定了,“我了个去,这怎么可能呢?”
他们一下子都跑过去,看着苏晚棠钓鱼,苏鸿一看他这里没人了,索性自己也不钓了,也跟着过去看。
苏晚棠也没让他们失望,很快一桶就钓满了。
苏鸿看着苏晚棠,“晚晚,你也太厉害了,你钓鱼有什么秘诀吗?”
他从来都没见过谁钓鱼这么厉害的,简直堪比姜太公,不,苏晚棠简直就是姜太公本姜。
苏晚棠摇摇头,“我没有什么秘诀,我也不知到咋回事。”
这时其中一个人看着苏晚棠,“那个,晚晚,你能不能帮我们也钓点?”
苏晚棠看他们一条鱼都没钓到,便爽快应下,“好啊。”
她走过去,拿起他们的鱼钩就开始钓起来,没一会鱼就吃勾了。
众人一喜,这可是给它们钓的。
太好了,今晚有鱼吃了。
没多会,苏晚棠给他们也钓一桶就带着弟弟回家了。
众人看着满满一桶鱼,满脸震惊,“这也太厉害了,苏晚棠你简直是我的偶像。”
其他人也点点头。
苏鸿更是好奇,他这个堂妹什么时候变得这么厉害了。
苏晚棠可不知道他们是怎么想的,回到家,把一桶鱼递给郭氏,“妈,看我钓的鱼咋样?”
她说完一脸骄傲,仿佛干了什么不得了的大事。
不过,能钓这么一大桶鱼,也确实不得了。
郭氏刚开始还很开心,但是一看这么多,又有些发愁,这可咋办。
她对女儿说,“这么多我们也吃不完,给你长春爷爷和大伯家送一点过去。”
苏晚棠道,“给长春爷爷就行,大伯家有。”
于是她就把下午给苏鸿他们也钓一桶的鱼告诉母亲。
郭氏点点头,“那就给长春爷爷家拿两条,晚上咱们吃一条,剩下的洗干净用盐腌上过年吃。”
看母亲安排的挺好,她提起两条两斤多的鱼就敲响长春爷爷家的门。
“长春爷爷,在家吗?”
“在呢,来了来了。”
长春爷爷打开门,见是苏晚棠,笑呵呵的问,“晚晚呀,有什么事吗?”
苏晚棠举起手中的鱼,“呐,给爷爷您吃的,我钓的。”
“哎呦,晚晚可真厉害,不过你们家留着吃就行,不用给爷爷送。”
邻居家想着自己,他还是很开心的,但是无功不受禄,他也不能收下。
“长春爷爷,你不收下我可要生气了,我家里还有一桶呢。”苏晚棠假装生气。
“好好好,那就谢谢晚晚了。”
苏晚棠完成任务后就回家了,看见母亲正在炖鱼,大吸一口气,真香!
......
此时翠花跟别人聊天,得知郭氏请村里好几个男人给她修屋顶,还留下来吃午饭,听说吃的还特别好,心里就跟火烧一样。
她就听不得别人夸郭氏,于是她这个大喇叭就把这件事添油加醋的说出去了。
如今郭氏在镇上开店赚大钱谁能不知道,但她一个女人家,男人死了,说白了就是个寡妇还带两个拖油瓶。
她家里可是穷的很,连肉也难得吃一顿,凭啥郭氏一个寡妇能过好日子。
她要是能让郭氏过安生日子,她就不叫翠花!
第二天,人们都在议论纷纷。
现在是农闲的时候,村子里的大妈们最喜欢的就是八卦。
像谁家媳妇今天又挨打啦,谁家又吵架啦,这就是她们生活的调味剂。
所以,一有新鲜事,她们保准要参合一脚。
郭氏正去小卖部买盐呢,正巧大妈们在门口唠嗑。
“哎呦,耐不住寂寞的女人来了。”狗子妈一脸不屑的看着郭氏。
“是啊,偷人竟然如此明目张胆,真是够不要脸的。”大喇叭喊出来,就怕郭氏听不到似的。
她们看郭氏这脸蛋变得细皮嫩肉的,再摸摸自己这老脸,心里更不是滋味,心里暗骂不要脸的狐狸精。
郭氏这穿的大衣还是收腰的,勾勒出身体的弧线,往那一站,怎么看都觉得她是个不安分的女人。
她们越看越觉得郭氏是个狐狸精。
“你们可得把自己丈夫看好了,千万别让这个狐狸精给勾了魂去。”大喇叭对这她们说。
郭氏一开始觉得莫名其妙,这都什么跟什么,以为跟自己没有关系。
后来见她们都看着自己,越说越过分,还指指点点的,这才知道原来是冲自己来的。
“你们几个老虔婆说什么呢?再说别怪我不客气。”郭氏一脸愤怒。
自己明明什么都没做啊,她们竟然这样编排自己,叔可忍婶不可忍,她今天一定要好好教训这群老虔婆。
大喇叭撇撇嘴,“怎么,你自己敢做还不让人说了啊?别以为你做的那些腌臜事没人知道,我告诉你,现在村里可是传遍了你的好事!”
郭氏皱眉,“你倒是说说我究竟干了什么,要是说不出来,我非把你的嘴撕烂不可。”
她左想右想还是不知道什么原因,那自己就没错,她今天非得教训这群老虔婆不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