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个赶驴车的师傅傻眼了,他没有想到新的主人竟然会对他下达这样的指令,
不是说这老家伙已经失势了吗?
怎么回事?难道主人对他还有留恋吗?
这福伯已经这么大的岁数了,早就该告老还乡了。
怎么回事?
赶驴车的那个车把式真的是不明白呀,
他在这府邸当中已经效力很多年了,虽然只是赶着一辆驴车,
但是身份地位也不一般呀,毕竟也是门主府邸的。
下人出去的时候总是高人一等的。
但是现在竟然被逐出了府邸,那他以后可怎么办呀?失去了这样的身份地位,
到时候回到村子里面还怎么去见自己的亲人呀,他简直后悔死了,
早知道这老家伙还受新主人的亲赖,他干嘛要做这个锄头鸟来打击这个老不死的呢?
反正他和这个人也没有多大的利益关系,他简直后悔死了。
扑通一下子跪在了地上,
然后跪着爬行着来到了许阳的面前,不停的磕头哀求。
“公子我错了,我错了,公子你饶了我饶了我呀。”
“我真的知道错了。”
“真的不是有意的。”
许阳有些厌恶的看着这个小人,挥了挥手。
“来人,把这家伙给我赶出去。”
谁知道那个家伙跪在地上不断的求饶,
反而有些不想离开了许阳眼神一冷大声的呵斥道。
“你难道想让我把你杀了吗!”
车把式立马缩了缩头,眼神当中全部都是畏惧作为新任的府邸的主人,
他有生杀大权,自己的生死完全的掌握在这个人的手中。
他本来以为新的主人比较年轻,
并没有多大的威势,可是现在看来如果他真的想要杀自己的话,
那真的就是无处可逃啊,那车把式吓坏了,浑身开始哆嗦了起来,
尤其是看着许阳那冰寒的眼神,那眼神当中的杀意简直如同实质一般。
他吓的竟然一屁股坐在了地上。
接着浑身瘫软。
门外很快就进来了,两个护卫他对着许阳拱手作了一个礼,
之后,许阳指着地上吓成一滩烂泥的那个车把式,有些厌恶的挥了挥手说道。
“把这人给我扔出去。”
“是”
两个护卫又抱了抱拳,这才架着浑身瘫软的车把式。离开了这个院子,
福伯看着那个人离开了之后,他的眼神有些激动。
他没有想到新的主人竟然还如此的在意他,
为了他竟然还赶走了一个这样的车把式。
福伯有些激动,可是就要离开了,即使是在激动。
还是抹不平他的忧伤啊。
那个车把式被带下去了之后,小院当中再次恢复了平静。许阳饶有兴趣地走了进去,看着这个小院十分的精致,尤其是小院里面的花鸟虫鱼被照顾的十分,而且布置的也很好,井井有条的样子。十分的有商机,这简直就如同一个。乐园一般。
当然是老头子的乐园,这里的许多东西全都是符合老年人的,这些东西这些布置的确十分的好,再加上那些盆栽相映成趣,这小院子虽然不大,但的确是变得十分的有意义了,起来。
许阳又看了看站在福伯身后的两个丫鬟,两个丫鬟相貌一般。
但是看起来似乎很是干练的样子。
许阳点了点头。
他又看了看福伯随身携带的这几个东西。
除了一个大的包裹之外,剩下的也只有一个小箱子。
许阳眼神闪烁了一下,随后明白了过来肯定是刚才这个车把是为难伏波,所以才让他把这些东西减少到只剩下这一点点了,如果这一点点的东西拿回去可能连养老都不够吧。
八十多岁的一个老头,虽然是二品武者,但是气血衰败,已经没有再进一阶的可能了。
再加上福伯常年在外面呆着,对于老家的人根本都不熟悉,
也许只有他一个侄子才是最亲近的人吧,但是两个人也已经很多年没有见面了,
他不知道自己回去之后到底面临什么样的晚年的生活,福伯的心里还是没有底的。
刘长福走到福伯的跟前然后用手抓住了他的一只手仔细的感受了起来。
福伯并没有反抗,他知道。主人是不会把他怎么样的,
如果主人想要害他的话,其实早就可以害他了,根本没必要这么费劲。
傅博也不知道主人要干什么,只是站在那里一动不动徐阳。仔细的感受了一下,然后又打开了真实之眼,这才惊讶的发现这老头虽然是二品舞者,但是这么多年的积累的确是十分的深厚,如果不是岁数大了,气血衰败,其实早就应该突破到三品武者的境界了。
突破到三品五指之后,体质都会发生一些很大的改变,最起码寿命会增加一些。
腹部也许是错过了最佳的突破的时机,现在身体机能下降的太严重了,如果想要再次突破的话,需要损耗很多的气血之力,即使是突破到三品武者也活不了多长的时间了。
许阳想了想,随后手中突然之间多出了几个东西。
全部都用纸包裹了起来。
大家都不明白这些到底是什么东西。
刘长福直接递给了福伯,然后说道。
“你可以等一段时间再走,反正也不着急的。”
“等到没有人打扰的时候,你可以尝试着服用一些这些东西,看看还能不能突破。”
湖泊有些奇怪的拿起了那些纸包的东西是感觉里面似乎是一些用鼻子闻了闻,传出了沁人心脾的药香。仅仅是这一文,他就感觉到自己的身体似乎就恢复了一些活力。
不过自己的事情自己明白,夫不知道,他根本就没有可能再次进阶了,这一生已经进阶无望了,所以他早就放弃了这样的想法,现在这个新主人也许是为了安慰自己吧,这些东西可能是为了让自己调理身体的吧,福伯还是有些感激的,对着许阳行了一个大礼,然后。
“谢谢公子能为老朽如此的费心。”
许阳摆了摆手,一脸无所谓的说道。
“你在这里也待了几十年的时间了,没有功劳有苦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