姜欢没直接动手杀了第一个人,询问他们下一步计划是什么,那背后的人是基地的哪一方?
“是,是后勤主任,她被你驳了面子,想叫我们吓唬吓唬你,真的,我要是说谎话,天打雷劈!”
“发誓有用,如今这末世,搞不好也不会出现了。”姜欢翻了个白眼:“还有,你不老实。”
说话的小平头愣了,姜欢确实是得罪了那个后勤的娘们啊,自己这么说,很合理啊。
“既然你也想感受一下天打雷劈,也不是不行。”姜欢把电击棒什么的掏出来,递给了谢丛洲。“带他去旁边感受一下吧。”
说起来,这电击棒还是从这些人身上搜来的呢。
外面哀嚎声成了背景bgm,姜欢又问他们,想起来是谁让他们来的了不。
“撒谎真没必要,那个后勤的要死有这种隐忍的性子,根本就不会跟我冲突成那样,还直接想扣我车,这不是傻子么,所以刚才那个人肯定是撒谎,好了,那下一个是谁呢?我不想玩猜谜了,快交代吧。”
然而,没人吐露。
看来这个背后的人还挺会御下的,得多大的威严,才能让这几个人生死关头还这么“忠诚”。
“总不至于对方扣押了你们的亲人,你们回去会被灭口之类的吧。”
姜欢随口嘀咕了一句,毕竟,宫斗宅斗的文章里不都这么说的么。
可姜欢刚说完,好端端的七人中一半都变了脸色,她的表情就玩味起来了。“还真用这一套啊,哈哈,还真是艺术来源于生活,那个人是男是女啊,见过我吗?”
几人不敢再露出端倪,表情都是麻木的,垂着脑袋。
姜欢忽然坏心眼的掏出来一个拉燃烧物的变异鼠,它吱吱呀呀的叫着活力十足,看起来也凶性十足。
“其实,我没杀你们,是因为试验品啊,需要点食物,而荒郊野岭的哪里来的肉投喂啊,既然你们来了,我根本不想浪费,现在天气冷,一个人怎么也够我家哈基米吃上半个来月了,九个人就是几乎半年左右,来,给你们看看它怎么进食的。”
说着,就要把变异鼠往受伤最严重的人那儿甩。
好在,不用等姜欢真的牺牲一个样品,对方破防了。
他大喊大叫是徐秘书,其余人也全都露出了不同的表情。
姜欢回忆了一下,啊,是那个负责安顿自己的,如果是她给自己的车子动手脚,也不是难事,而且那天简单说了两句,对方又是要自己交黄金又是盯着谢丛洲恨不能抛媚眼。
确实,行为上是能说通的,可是为啥。
她已经是待遇很高的秘书了。
在自己故意为了引出这些人,说自己是出来定位丰富矿产资源前,除了那辆车和那箱子黄金,也没什么值得别人特别派出九个人两辆车的程度。
但,那也不重要了。
姜欢将几人捆好,给他们嘴里堵了东西防止来个“死无对证”,便去他们车上看看。
钥匙在手,还有两个比较识时务开始招认徐秘书一切事宜的陪同人员,车里头的东西都归了姜欢。
据他们说,他们确实有家人捏在对方手里,但更多的因素,是因为徐秘书她的男人是基地的二把手,认的姐姐也嫁给了基地最大管理者,就是姜欢和谢丛洲见过的那一位。
“红粉陷阱啊。”姜欢啧了一声,鼓捣起了他们和对方联系的卫生电话,不多时她有了个想法。
“你们就说,不小心击毙我了,那男的很棘手,堵在洞里面不让人进去,你肯定里面有好东西,要不然那男的不会一直坚持保护那个坑洞。”
被使唤的人一个哆嗦,赶紧照做。
姜欢掐着对方:“你要是没办法糊弄过去,你舌头就不要了。”
怎么,就你们身后的那位会威胁人?
她收拾某个专家的时候,你们估计还没基地,苦哈哈的捡破烂呢。
两辆车被弄回了帐篷附近,谢丛洲一言难尽的过来。
“刚才你离开不久,有个洞口传出奇怪的响动,一头熊跑出来,要不是洞里面有什么在呼唤,它估计就要大开杀戒了,那熊体长超过五米。”
真正的属于一巴掌能盖死人的程度。
“熊?”这咋还整上熊出没了呢。
谢丛洲补充了两句。“熊爪很厉害,随手一拍,山壁直接碎了一块估计是变异的,因为他把拍碎的时候,吃下去了。”
什么?
吃,吃下去?
只不过好端端的,吃石头啊,那确实怪异。
“我能隐约感觉到,我们脚下,确实有资源,而且它们虽不是生命体,也不是黄金之流,但给我的感觉,比黄金还要……你就理解为我们脚底下,有比黄金更值钱的存在。”
或者说是,在末世里,比黄金还重要的,资源。
姜欢都要傻眼了。
不是,我只是立人设,老天爷你却当了真么。
这样下去每个人都要信了那句什么运气王的名头了。
天色不早,两人都不打算冒险下去,
确定几人捆好,将他们分放在两辆车上,姜欢和谢丛洲决定分别守半天。
此刻,她真的无比怀念那几个恶意检测器。
要是有它们在,守夜这事情都不用做了。
姜欢决定守上半夜,要不自家这男人肯定又要自己一个人、一守一个不吱声,直接到天明。
天黑之前,五米开外的位置,布置过一圈陷阱,要是有大型带体温的东西路过,会触发警报,姜欢也就没开光源。
那几个被捆在车里的人也不敢动,这黑灯瞎火,附近还有熊出没,他们啥也没,下车了又能往哪里跑?
他们相互依偎取暖,慢慢的,有鼾声起来了。
好在这一片因为有山壁什么的,附近还空旷,那风经过的时候,呼呼的,不仔细听呼噜声的话,倒是没那么明显。
姜欢走动的声音很小,基本是半个小时或者四十分钟左右会起来看一圈外围的情况,车内偶有被冷醒的男人透过窗户看她,不禁心中泛起了嘀咕。
这人,不会冷的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