冯楚月酒量还是有的,再说了,她是修行之人,只要运转功力,就能把酒气全部挥发出去,根本不会醉。
面对找茬儿的,冯楚月向来不怕。
“行,那就楚月妹妹,总可以吧?”
男人也爽快,他叫赵亮,家里是做装修生意的。
发家才二十来年,家底虽然不厚,但赵亮的父亲极会做人,是个很精明的商人。
“没问题呀。”冯楚月扬眉。
这人其实还不错,大家都看出荣鹤年不好惹了,所以都没吭声。
反而是他在为秦遇打抱不平。
不过,这也没什么好打抱不平的吧?
秦遇是个花边新闻不断的主儿,身边从来没缺过女人。
赵亮怎么好意思为他的好兄弟打抱不平呢?
冯楚月唯一过分的点就在于她直接把人带到了秦遇和他的兄弟面前。
如果他俩是正儿八经的未婚夫妻,又是因为家族利益不得不捆绑在一起的话,她这种做法确实是在给秦遇难堪。
可问题是,他们俩本来就不是什么一定要捆绑在一起的未婚夫妻呀。
冯楚月敢说秦遇就是在拿她这个小未婚妻挡桃花。
而冯楚月迟迟没解除婚约,也是因为想再膈应一下某些人。
所以,两人算是默契十足。
秦遇又不是不知道她以前读书在学校就有交往的男孩子。
她也恰好对秦遇的花边新闻十分了解。
“那行,我敬楚月妹妹一杯。”
赵亮说着就一口干了。
冯楚月刚要喝,荣鹤年按住了她的手。
“年哥?”冯楚月狐疑地看着他。
这拦着她干什么?
这酒并不烈,还有一股浓浓的酒香味,应该是天香楼自己酿造的酒。
也就这群二代们有钱,否则人家肯定不会轻易拿出来卖的。
“女孩子喝酒不好。”
荣鹤年这么一说,大家齐刷刷看向他。
他自己身体不好不能喝就算了,还不许别人喝?
这人还挺有想法!
冯楚月一愣,扯了扯荣鹤年的衣角,小声道:“我就是想尝尝那个酒好不好喝。”
小姑娘馋酒的样子,在荣鹤年眼里是真的有点可爱。
“好,那就尝一口。”荣鹤年放开她的手。
一口怎么行?
冯楚月端起酒杯,duang……一杯酒下肚。
荣鹤年根本来不及阻止。
他是又好气又好笑。
无奈地看着她:“好喝吗?”
冯楚月舔了舔唇,这个动作,让在场的男人,大半都看直了眼睛。
她虽然年纪小,可能不懂事。
但他们不是啊!
这些男人看冯楚月,那也是前凸后翘大美女了。
即便她打扮很随性,但美女就是有这种吸引所有人目光的气质。
她头发只是随意用了一个发圈固定,碎发修饰着原本就秀气的脸庞,双瞳剪水,澄澈明亮,唇色娇艳,这个动作就愈发诱人。
都是秦遇的朋友,大家也知道冯楚月的身份,倒是自觉挪开了目光。
但他们就算是理智上挪开了,目光还是不自觉往冯楚月身上瞟。
之前怎么没发现,冯家的小丫头这么漂亮呢?
荣鹤年也发现了这一点,并且他是近距离看到冯楚月动作的人,眸色暗了一瞬。
他的目光不动声色扫过所有人,被他扫到的人,不自觉挪开了眼睛。
他们察觉到了,这个看起来像病秧子的男人并不好惹。
像齐昭和秦遇这种,反而很坦荡,也沉得住气。
两人可能也真是把冯楚月当妹妹看待,完全没有什么多余的想法。
唯一的念头就是,让这群禽兽看到冯楚月这么诱人的一面了,这些人不会对小姑娘下手吧?
冯楚月对此浑然不觉,她最近有在变漂亮,身体发育也更好了,只是她没什么感觉。
这还要归功于修炼,灵气改造了她的身体,外在的锻炼,让她的身材比例更协调。
内外兼修,可不是不止身材变好了,连皮肤也更加水灵了吗?
她白里透红的脸蛋儿,看起来就像一颗诱人的水蜜桃,也难怪变得更引人注意了。
再加上气质上有了根本的变化,更是和以前的纨绔富家千金不搭边儿了。
若是以前的老同学见到她,可能一时半会儿还真不一定能认得出来。
毕竟,她虽然在学校存在感极强,但大家也都是只闻其人,不见其影的。
一年上课的时间,她有一半都在逃课呢。
“味道还不错。”冯楚月眼睛都变得亮晶晶的,看起来是真的喜欢这酒。
这让原本敬酒想找茬的赵亮都无话可说了,他好像个傻子!
“那就带点回家慢慢喝。”荣鹤年没有阻止她喝酒,但不想让她在外面多喝。
冯楚月觉得这个主意不错。
“这个,估计不好买。”
赵亮见他俩还真惦记上了。
人家天香楼的酒,也不是随便就往外卖的啊。
秦遇好歹算是今天的东道主,冯楚月要酒,那他只能叫老板来了。
天香楼还是做了蛮多年,老板是个女人,很漂亮,风情万种风韵犹存,都可以用来形容她。
年龄大概在四十多五十岁的样子。
看着可能就三十多不到四十。
她一进来,包厢里的小子们好像都安静了。
“香姐。”秦遇看着女人,“这种梅子酒,您这儿还有存货吗?”
“我们想带一瓶酒走。”
看得出来,秦遇对这个香姐,也是不敢造次的。
冯楚月都不明所以,这些二代们看起来平时都挺牛逼的。
怎么对一个酒楼老板娘却这么毕恭毕敬啊?
“你是说梅见啊。”香姐扫了一眼酒瓶,“梅见今年能喝的就十瓶,你们今儿开了一瓶,之前有人预定了两瓶,前几天有客人喝掉了三瓶,我送人送了两瓶。”
“总共剩下也就两瓶了,我这不打算卖了,留着自己喝呢。”
香姐并没有和秦遇说那些虚头巴脑的,直接告诉他,想要,没有!
“再挪一瓶给我呗,我们可是您这里的常客。”秦遇好脾气地和香姐商量。
香姐纳闷儿,这种酒也不烈,这些男人对这个酒,应该是不感冒的,怎么今儿非要带走了?
她好奇地扫了一圈:“是谁想要?”
秦遇看向冯楚月,冯楚月乖乖举起了爪子:“是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