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了看在手中瞎蹦乱跳如一王八的王松,叶昊一把将其砸在地上,和西门熬跪在一起,双膝骨头尽然碎裂。
浑身犹如筛糠,不知道是因为痛的还是吓得,眼泪水不要钱一般狂飙。
在座众人一脸惊恐,这是何等神通。
叶家少主竟强到这等地步。
匪夷所思、匪夷所思啊!
南宫惊鸿更是惊得一身冷汗,松儿在他面前连过手的资格都没有,弱鸡都算不上,元松子又能强到什么地步呢?
看来这次南宫家是在劫难逃,在劫难逃了。
“哪里去不得!...”
“你的笑容已变样,滑落人断肠...”
司徒家家主司徒浩,此时哪还有听戏的心情?
内心也是苦的一逼,叶昊强的超标,这可如何是好?
想脚底抹油开溜,看着南宫家主额前悬浮的剑气,顿时腿软,浑身无力,可不是闹着玩的!怎么办,怎么办...
叶凌风此时已由刚开始的开心、担心,到此刻已变为放心、舒心...
“爹,你说大哥是什么境界了?怎么这么强?难道是剑仙?大剑仙?不可能是剑帝吧!天啦...”
“闭嘴,这些以后你自己问你大哥去,我怎么知道。”
叶凌风小声的训斥叶步凡,
内心却道:“叶家有望了,大哥,昊儿回来了,长大成人了...”
气罩内:“凝儿,你哥怎么这么厉害?”
叶凝儿白了对方一眼,
“不对、不对,是我们的哥,呵呵呵,我们的哥,嘎!”
“哎,他要不是我哥该多好啊...”
叶凝儿眼皮一跳:“这妮子,一天天脑子在想些什么啊!”
“叶昊,你死定了,我师父一定会将你挫骨扬灰,叶府上下鸡犬不留。”
王松痛苦的说道。
“你不说,我还真的忘了那个绿毛老乌龟了,他现在龟缩在哪里?”
“怎么不敢露面,派你这个小卡拉米前来当炮灰。”
“给你三息时间,赶紧传音唤人,免得我亲自走一遭。”
叶昊用脚踢了踢跪在跟前的王松...
“赃...”
“妈呀,五官减两官,何在?”
“老夫枉活八十有余...”
叶昊哪有心思听戏,戏谑的盯着王松:“诶!绿毛小阿松,你师傅还有好久到,他到底敢不敢来?”
“要不我直接送你们上路吧,浪费我的时间。”
王松咬牙说道:“叶昊,我师傅已经在赶来的路上,赶紧多呼吸几口空气,因为很快你就要嗝屁了!”
“哈哈哈!我道是何人,如此猖狂,拿下我徒儿,再逼我前来,”
“原来是六年前,杀你不死的叶家小儿。你可以滚出来受死了!”
王松急忙对着外面,大叫道:“师傅,快杀了这狗贼。”
“来的还真快!好!既然你喜欢装逼,那我就满足你一次,我亲自出来见你。”
叶昊缓缓起身,对着王松额头点了一指转身向外行去。
只见王松端跪原地,一动不动,双眼圆睁,但是眼里再无任何光彩,神魂俱灭,死的不能再死了,多活这几分钟,叶昊对他已是天大的恩赐。
“哈哈哈!叶家小儿,想不到,六年时间不见,你倒是长了本事了,”
“报上师门,师承何人!”
“宰了你以后好叫人给你师傅报信,前来给你收尸。”
元松子再次仰天狂笑。
“老王八,你傻笑个鸡毛阿!”
“都尼玛几十岁满脸褶子的老王八了,出场还装逼。不知道装最傻的b,挨最毒的打吗!”
叶昊张口便骂。
只见元松子立于屋顶,一身灰袍,身背长剑,一手负后,一手埝须。
本来是多么想以一个完美的装b闪亮登场。
谁成想叶昊是口吐芬芳,劈头盖脸好一顿臭骂。
满脸黑线~巨尴尬的元松子嘴角一抽,正欲开口。
“还报上师门,师承何人!”
“我看你就是癞疙瘩背上插鸡毛,你他娘的究竟算飞禽?还是算走兽?”
“你个老龟孙多半是想装神兽吧!”
下方一片哄笑!
元松子一时没憋住,一口老血涌进口里。赶紧一稳心神,强行又咽了回去。
“我师尊何等高贵之人,你个腌臜玩意!也配问其名号?”
“就凭你这这么问,不难看出你他娘的就是一个欺软怕硬的怂货。”
“是不是一听我大有来头,背后有靠山,你就立马死皮赖脸的摇尾乞怜?”
“若是没有靠山,你就好继续装b?”
“小爷今天就成全你,我没有师门,没有靠山,你放心大胆的装,放心大胆的出手。”
“来吧!出手啊!”
叶昊静静的看着元松子,满眼期待。
“哈哈哈~骂的好!骂的好!”
“本座今天非得撕烂你这臭嘴!用我四十五码的鞋狠狠踏你这张乓臭的嘴!”
只见其剑指一引,“锵”,一声剑鸣,背后长剑脱鞘而出,盘旋头顶,“去”!一道似有千钧之力的剑光破空而去。杀向叶昊。
电光石火之间,剑身悬于叶昊额前一尺。
众人皆惊:“好快的剑!”
元松子此时额头微皱,一脸不可置信的盯着叶昊:“怎么可能?”叶昊身前就像有一堵铜墙铁壁挡住他的飞剑,无论怎么发力,再无寸进。
元松子凝神屏气,欲收回飞剑,飞剑却纹丝不动悬于叶昊额前。
叶昊似笑非笑的盯着元松子开口:“你就这点本事?”
元松子此时额头豆大汗珠不停滑落,他知道今天是装b不成,多半还得折在这里了。
对方的强大让他绝望。完全不是一个层次的较量。
对方有可能打个响指,自己都要嗝屁,内心暗骂:“妈的!孽徒误我,孽徒误我啊!”
叶昊身躯一震,飞剑轰然炸裂。
“噗”元松子一口老血如雾般喷出,右手紧捂心口,紧接着身体猛然后退四五步才踉跄止住。
眼神惊恐又警惕的看着对方。
“放心,小爷今天不杀你这老王八。”
闻听此言,元松子顿时橘花一松,心中窃喜:“吾今日命不该绝阿!”
“你走吧,带我回去,三日后,我叶昊亲临元天剑宗,”
“到时候我要一个满意的答复。”
“如若不然,定荡平你天元剑宗!”
说完叶昊拂袖一挥,一道劲风平地而起。
“啊”一声,
元松子就像断线的风筝一般猛飞出去。
至于飞多远,飞到什么地方,会不会摔死,又有谁在乎呢!
“是时候该结束了!”
叶昊转身回到大厅。
眼神冰冷,对着西门敖隔空一指,一道剑光穿颅骨而过,还带着几滴血花飞洒。
厅内鸦雀无声,气氛压抑到了极致。
旁边屋内,两道剑光一闪,剑气透体而过,只听见“嘭、嘭、”两团血雾炸裂开来。
整个世界都安静了,耳边再无靡靡之音。
“既然享了不该享的福,就该丢掉不该丢的命!”
叶昊摇头苦笑。
南宫惊鸿身体一软竟有黄色骚臭味的液体顺着腿杆流了下来,突然,眼前剑光消失,身体轰然倒地。已是死的不能再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