闻听此言,原本还神清气爽的敖鼓,顿时便如同泄气的皮球一般,焉不拉几的开口说道:
“还能怎么办?凉拌...”
“说句掏心窝子的大实话,要不是真没有地方可去,我踏马的是真心不想回来了...”
“成天都是屁儿夹得邦紧,稍不注意,便可能死在自己人的手里...”
“真是如履薄冰战战兢兢,这踏马的,实在是太难了...”
不容对方说话,敖鼓接着开口说道:
“你自己看!我二人,此刻是不是连那丧家之犬都不如...”
“我们这是有家不能回啊!这不就蹲在家门口吗?关键不敢进去啊...”
“是啊!你我二人,确实还不如那丧家之犬啊...”
敖耀也是一脸蛋疼的开口说道:
“族内可是还有三百坨暗卫啊...”
“踏马的!我二人这样一回去,怎么交代...”
“他们的主子呢?哪里去了?他们的龟佬呢?又哪里去了...”
“直接了当的说,跑去凰族装逼抢女人,结果被凰族给随手灭球了...”
“那么?你我二人?又是怎么毫发无损的回来了呢...”
“这踏马的,浑身是嘴都说不清楚啊...”
“那不是!还真是百口莫辩...”
敖鼓一脸无奈的接着说道:
“搞不好啊!直接就给我二人按个,通敌卖主的莫须有...”
“一不留神便将我们脑袋摘了,提着回去见那敖格林的爷爷,他们才有话可说,顺带还邀点小功...”
“靠...”
敖鼓一脸愤怒的大骂一声道:
“敖格林那小狗日的,居然神魂逃遁了!他要是神魂俱灭该是多好啊...”
“你等着吧,要不了几天,那小杂种又要卷土回来...”
“到时候?我二人可怎么面对那个无脑纨绔啊?指不定他要整死我两个来泄愤呢...”
“踏马的!想着这些破事情,我这脑仁就疼,嗷嗷疼...”
说到这里,敖鼓竟是一副生无可恋的姿态,不停的拍打着自己的脑袋...
片刻后,直视着敖耀开口说道:
“我不管了!我破罐破摔了...”
“你是我们大长老,你拿主意...”
“你是知道的,我这脑子里装的全踏马是浆糊,关键时刻,你别指望我,没用,指望不上的...”
看着对方那一副摆烂的模样,敖耀也是一脸茫然的不停摇头:
“兄弟啊!你说得倒是简单,一句我拿主意便好...”
“我要是能想出什么好的主意,还用得着和你蹲在这里抠臭脚丫子吗...”
“哎...”倍感无奈的熬耀竟是一声长叹道:
“没有实力,就只有挨打的份哦!没有实力,就只能任人宰割咯...”
顿了顿,敖耀继续开口说道:
“可关键,我们不仅没有实力,就连想找个山头靠一下,也是苦无对象啊...”
“等一下!”一脸激动的敖鼓,就这么直勾勾的盯着对方问道:
“你刚才,说什么来着...”
“大长老,我若是没有听错,你刚才是不是说?我们想找一个靠山?但是无门...”
面对敖鼓这突然的正经,敖耀也是一脸懵圈,思忖片刻后,才一脸谨慎的开口说道:
“对啊!难道?我说错啥了吗...”
“没有没有!大长老!你没有说错...”
敖鼓不停的摆手说道:
“大长老啊!你这话,才是真正说到点子上了...”
“那狗日的敖格林,他不拿我们族群当人看待,一心让我们去做他争夺少族长的炮灰...”
“关键,我们没有足够的实力自保,无法置身事外啊...”
“就更别说什么反抗了,只能屈服在他的淫威之下惶惶不可终日...”
“既然如此,那我们只有找个靠山,这才是我们和族人真正的出路...”
看着敖鼓那头头是道的模样,敖耀仍是无奈的摇头说道:
“兄弟啊!道理是这个道理,关键,我们找哪个山头投靠啊...”
“谁能接受我们,并且能够庇护我们呢...”
不假思索敖鼓便开口说到:
“主家的少族长!他绝对有实力庇护我们,反正都是自己人...”
敖耀却是急忙对其摆手说道:
“不行不行!主家的少族长那是万万不行...”
“为什么不行啊...”一脸狐疑的熬鼓急忙开口问道:
“大长老!那主家少族长,可是比这敖格林有实力啊...”
“敖格林踏马的就是那大长老的龟孙子,都可以这么牛掰...”
“那主家少族长,岂不是更加势大,更加牛掰...”
面对敖鼓的分析,敖耀竟是点头说道:
“兄弟!你说的这些是没有错,但是,你有没有想过几个问题...”
敖耀这话一出,敖鼓顿时一脸疑惑的看着对方说道:
“什么问题?说实话,我还真没有想到有什么不妥的...”
“大长老,既然都聊到这个份上了,你我就快人快语,争取今天便研究个所以然出来...”
“毕竟,如今这时间对于我们来说,那就是命啊...”
顿了顿,敖鼓继续开口说道:
“你我之前虽有不和,但本质都是为了我龙族,并没有什么个人恩怨...”
“今天你我二人沦落这番田地,也算是同命相连的烂兄烂弟了,我两就别整那么多弯弯绕...”
“好吧!那我就给你分析一下...”敖耀点了点头继续说道:
“第一,我们并不知道主家所在的位置...”
“如今这形式,也没有时间来允许我们去寻找...”
“即便是我们找到了主家,你就敢肯定,那少族长他就看得上我们这点势力...”
“关键,那敖格林不可能放弃我们,所以,我们根本没有时间去搭主家那条线...”
“这要是被敖格林知道了,你觉得我们还有存在的必要了吗...”
“在他们的眼里,我们本就是被流放的旁支,卑微得如同蝼蚁一般,可有可无的存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