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放屁!”
“罗诚小儿,是不是想独吞山城!”
“老子告诉你,那是不可能的事,惹毛了老子们现在就攻城!”
这名军官的话,顿时让罗诚起了杀心,不知好歹的东西。
“放肆!”
“你他娘的是什么东西,敢跟我们公子这样说话!”
“杨深,你就是这样管教部下的吗?你要是不会管教,老子帮你!”
刘季、曹文宣等人闻言大怒,就连陈子湭都怒气冲天,大声质问杨深。
罗诚冷笑一声,给他一百个胆子也不敢攻城。不说两败俱伤,刘相会高兴惨。真打起来的话,那他们也全都会死无葬身之地。
“杨主席,还请三思!”
“倘若你们真的要打,那我们只能舍命陪君子了!”
罗诚想了想才大声说道。
“今日实在是太晚了,几方势力进城,不但影响百姓安宁,万一有什么误会起刀兵就不好了,明日再与诸位商谈如何?”
进城是不可能让他们进城的,但是可以坐下来好好商量一下。就看杨深怎么想,要不要现在翻脸。
好在杨深也不傻,不可能这么冲动选择翻脸攻城。毕竟他还需要消化攻下的地盘,防止刘相反攻。
果然,下面的部队很快就退走了,在城外安营扎寨。
“四个城门轮番值守,小心杨深、刘相他们偷袭。大家辛苦一整天了,先休息明天再说吧!”
罗诚走下城墙,带着警卫营的人来到县府。吃了点东西后,便找了个地方休息。
一夜相安无事,天亮后不久,罗诚洗漱吃完早饭不久,便传来与城外的军队吵闹着要打起来的消息。
“格老子的,真要找死的话,老子成全他们!”
老子都占领了山城,怎么可能让你们进来嘛。真不知怎么想的,难道欺自己年少不懂事?
当罗诚赶到的时候,双方已经剑拔弩张,城外的火炮也都架了起来,大战一触即发!
“刘季、曹文宣、孔志文!”
“到!”
“打开城门,将部队拉出去,做好战斗准备!”
“是,副军长!”
三人得令后,转身离去集结部队去了。
“命令炮团,构筑炮阵,把野炮、山炮瞄准对方部队。迫击炮全部给老子弄到城外去,一字排开瞄准他们军阵!”
“是,副军长!”
几名参谋长见罗诚如此下令,很明显就是打算开战的迹象,但他们也不敢在这个时候反对他。
三个旅的兵力,很快就从城门外鱼贯而出,然后迅速构筑防御阵地。俨然一副要跟他们鱼死网破的迹象。
同时迫击炮一字排开,炮兵全部就位。几挺重机枪、二十几挺轻机枪也全部架设在阵地前沿。
“疯子,他娘的就是一个疯子!”
赖星辉见状,忍不住暴跳如雷。
“呵呵,还真是初生牛犊不怕虎啊!”
“罗烟灰这龟儿子,当真生了一个麒麟儿!”
杨深通过望远镜观察一圈后,不由得叹息了一声。
就这一副拼命三郎的架势,任谁都会要三思而行。真打起来,他们任何一方都是输家。
“看来我们是进不去了,除非真的选择开战!”
“也罢,能让老师称赞不已的罗家大少,我也必须见识一下。还是想办法让联盟更加稳固吧,抱团才能抵抗刘相叔侄!”
他没打算开战,那其他几方势力更不可能了,只能各自让军队返回军营。
杨深、赖星辉等人各自带了一些警卫人员,便来到城门下等候。罗诚见状笑了笑,心里暗自长舒了一口气。
随后也带着人亲自出门迎接,毕竟他算是晚辈。为了以后能有机会合作,总要给他们足够的面子。
“几位叔伯,小侄给你们见礼了!”
罗诚满脸微笑,十分有礼貌的给他们施礼。
“见外了不是,都是一家人。”
“我可听我老师说,你们相处一段时间都成忘年之交了!”
杨深满脸微笑的拍了拍他肩膀,以示亲热。
“那是吴大帅看得起小子,教了我很多东西!”
“哈哈,那这么说来,你算是大帅半个弟子吧,我是不是就是半个师兄了?”
杨深闻言,忍不住哈哈大笑。
“师兄在上,师弟有礼了!”
罗诚也满脸微笑,当真正式的行了一个礼。
“哈哈!”
“好,好!你小子果真非常不错!”
杨深非常开心,哈哈大笑着一同进入到山城内。
几人边走边聊,罗诚将他们安排在城内的一座酒楼内。打算按照本地风俗习惯,招待他们边吃喝,边谈事。
一行人围在酒桌上,警卫则在酒楼外面守候。东拉西扯闲聊几句后,杨深便一脸严肃的看着罗诚。
“罗公子,你是不是该给我们几个一个说法呢?”
罗诚闻言,忍不住笑了笑。端起茶杯喝了一口茶后,才微笑着问道:“那你们觉得,我该怎么给你们一个说法呢?”
“山城可以给你,我的要求也不高,我只要10%的税收。”
“对,我也只要10%的税收,毕竟打刘相我们几个可是出了不少力的。”
“就是,没有我们几个出兵相助,你能捡到这个便宜。”
赖星辉、黄隐、刘纯厚几人都是同样的要求,很明显他们都是商量好的。
“这是不可能的!”
罗诚非常严肃的摇了摇头。
“怎么就不可能了?别以为我们不敢翻脸!”
“就是,我们几家联合起来,一样可以把你赶出去!”
罗诚笑了笑,有些看傻子一样看着他们。
“你们要是敢打的话,昨天晚上或者今天早上就打起来了。”
“就算是你们打败我,将我赶出去,你们怕是分赃不均也会继续打起来吧,那个时候刘相就可以一举消灭你们了!”
他的话,让几人瞬间就偃旗息鼓。他们那点小心思,简直就是小儿科。
“你们都是几十岁的人了,真当罗公子是三岁小孩啊。”
杨深有些无奈的摇了摇头。
“小师弟,你总不能让师兄白忙活一场,一点好处都没有吧!”
“你要这么说的话,我倒是有个想法,就不知道你们会不会同意。”
罗诚闻言,想了想便一脸认真的看着他们说道。
“愿闻其详!”
“川省各方势力打了这么多年,百姓民不聊生。曾经的天府之国变得满目疮痍,在座的各位都有责任。”
“但你们可知道,为何打了这么多年,依旧没有分出胜负?”
他有些激动的看着几人,但几人全都皱眉不语,低头思考着这个问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