与此同时,躲在病房外,戴着口罩帽子,伪装严实的张招弟快速下楼。
出了医院,找到一个僻静处立刻拨通孙雪电话。
“孙雪,特大好消息!”招弟在电话那头激动说。
“什么特大好消息?”孙雪顿时一愣。
“姓吴的混蛋半小时前刚找过那对狗男女,对刘青松恶语相加,让他从赵总身边赶紧混蛋。”
孙雪一脸懵,“这算什么特大好消息?”
张招弟嘿嘿笑了,“我还没说完呢,你急啥?我亲耳听到刘青松对赵海媚说,要把姓吴的那个混蛋杀了……”
“什么?要杀了吴总?你确定没听错?”孙雪大吃一惊。
“千真万确,刘青松扯着嗓子喊,我在门外听的可是一清二楚。不过,他们后来好像商量什么事,我就不知道了……”
“我知道了,招弟,你小心一点,别让刘青松发现了。”
招弟自信满满说,“放心吧,我女扮男装伪装的很好,他哪会发现?”
挂了电话,孙雪窃喜。
她没想到,吴总和刘青松为了一个女人,两人之间的仇恨竟然上升到了置对方于死地的地步!
她心里突然涌现出邪恶的念头来:杀了也好,像吴总那样心肠歹毒的人,死有余辜!
接完招弟电话不到十分钟,金老板手下的人马上给她汇报最新的消息。
“孙总,你的合伙人早上去了医院,从医院回来后回了酒店,我们正在酒店里蹲守呢。”
孙雪忙向对方道谢。
看来,吴总和刘青松之间最近有大事发生了。
两天后,赵海媚康复出院。
不得不说,赵海媚是幸运的,因送医院及时,她竟然侥幸保住了腹中的胎儿。
虽虚惊一场,但赵海媚把刘青松骂了个狗血喷头,全程,刘青松一声不吭,乖的就像只小舔狗。
也因此事,刘青松对赵海媚更加百依百顺,体贴入微。
二人在家休息了一天,为了能博得赵海媚欢心,刘青松亲自下厨,为赵海媚精心煲制了乌鸡汤为她补身子。
煲好汤,刘青松端到赵海媚面前,赵海媚刚要起身,刘青松马上制止,“老婆,你躺下,我来喂你。”
听到“老婆”二字,赵海媚甚是意外。
她笑的一脸幸福,“青松,你……刚叫我什么?”
刘青松也是第一次用这样的称呼,有点不好意思说,“叫你老婆呀,你……不愿意?”
赵海媚噗嗤笑出声,随即柔声应答,“当然愿意。”
赵海媚眼珠子转了转,表情严肃道,“你准备拿什么娶我?”
刘青松满脸尴尬,支吾道“我……你也知道,我是没本事的男人……”
赵海媚亲昵的拉过刘青松的手,“我不要你有多大本事,我只要你做一件事就行。”
刘青松信誓旦旦保证,“只要我能做到的事,你让我做什么都行。”
“很好,我要的就是你这个态度,只要你一切听我的,我就很满足很幸福了。”
刘青松听话的点头。
赵海媚直奔主题,“今晚,就是苟经理的死期。”
听到这句话,刘青松瞬间脸色惊慌。
提到这个话题,他有很多疑问在脑海中盘旋。
虽然赵海媚已给他多次部署过这个计划,但真面对此事时,他内心难免胆怯。
“老婆,苟经理与你无冤无仇,你为啥非要杀他灭口?”
赵海媚脸色一沉,瞪一眼,“你别管,你照做就行了。”
“你要是让我杀了吴总那个王八蛋,我二话不说就把那畜生的人头砍下来,但……你让我杀苟经理……这……你总得给我个说法吧?”
赵海媚把面前的鸡汤一推,怒发冲冠:
“刘青松,我还到底还是不是你老婆?刚你对我怎么承诺的?原来你说听我话,都是哄我开心的,就你这前怕狼后怕虎的怂包样,以后还怎么保护我?”
说完,赵海媚生气的将头扭向一侧。
刘青松被质问的瞠目结舌,很快就乖乖做出让步,“好好好,老婆,我听你的还不行嘛。”
下一秒,赵海媚脸上笑容再现,娇声道,“这才像保护我的好老公。”
听到赵海媚夸自己,刘青松内心的强大斗志再次被激发。
酒店客房。
吃过晚饭的苟经理躺在床上和老婆通着电话,战战兢兢听着电话那头的母老虎老婆训斥:
“你这都是什么破工作?出去半年多了,才回过几趟家?这个家你到底还想不想要了?”
“老婆,这是领导的安排……我……我也没办法啊!”
“姓苟的,你是不是在外面有人了?不想回来了?我给你两个选择,要么就别回来,要么一周之内把工作辞了回来,你自己看着办!”
“老婆,你别生气,很快,我就回去了。”
“好了,我话说的很明白,你自己决定。”
苟经理还想解释,没想对方果断挂了电话。
他心情郁闷的低声嘟囔道,“真是个母老虎。”
挂了电话没几分钟,赵海媚的电话就打了过来。
“什么事?”
刚受了老婆一肚子窝囊气,情绪低落的苟经理没好气的问。
“吆,苟经理,今天这是咋了?晚饭吃炸药了?说话听着咋这么冲呢?”电话那头赵海媚笑着调侃。
“有事就说,我很忙。”苟经理冷冷道。
“晚上八点钟,来我家里做客,顺便把你的那份给你。”
苟经理警惕的问一句,“为啥去你家?其它地方不行吗?”
“就家里,家里就我一人,也最安全。”
“我可告诉你,别给我整什么花里胡哨玩意!”苟经理语气阴沉道。
赵海媚在电话那头笑了,“苟经理,您一个大男人,还怕我吃了你不成?”
“好,八点准时见。”
挂了电话,赵海媚扯了扯嘴角,笑着问刘青松,“都准备好了吗?”
刘青松自信点点头,“都准备好了。”
“到时候听我口令,我一咳嗽,你马上就出来,明白吗?”
“明白。”
七点半不到,苟经理神色凝重的走出酒店,他在酒店门口打了辆出租车,很快就消失在夜色中。
早已在外守候,坐在黑色小轿车里的两名男子,不动声色开车跟上了上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