温茸将特效感冒药的药方贡献给了帝国科学院。
科学院方面很快就联系了医药部门,联合各大制药公司,开始大规模生产特效感冒药,同时还从国外大量进口药材以备不时之需。
会议结束后,温茸、江肆和顾老留了下来。
温茸跟他提了荣信科技的事情,将虫族元帅提及荣信科技的事说了一遍,让他帮忙留意这段时间有谁打探荣信科技。
事关虫族和温茸,顾老自然没有不应允的道理。
温茸将帝国科学院肃清了一遍之后,隔日,江肆也将内阁和江家内部的寄生虫肃清了一遍。
帝都科学院国防部也第一时间开启了星舰制造计划,温茸被任命为总工程师。
当然,温茸这个总工程师只负责核心问题,并不需要一直待在研发基地。
与此同时,朱枝暂停了所有的娱乐圈业务,变卖了所有的不动产,批发购买了大量的粮食,并且在宸园租下了一栋别墅,用来储存物资。
朱枝记得,上辈子,帝都作为全东陆帝国最安全的基地,除却各大世家的老宅外,全东陆幸存的权贵们几乎都聚集在了宸园。
要想在宸园买房子,不仅要有钱,还要有人脉。朱枝自然是买不到的,就算买得起,她现在也不会把大量的钱砸在一套房子上,所以她就找了一家户主不在帝都的将别墅租了下来。
如此,等到末世来临,她就能名正言顺地占有宸园这套别墅作为自己的安全屋。
想到前世丧尸危机爆发后,东陆官方瘫痪,内阁解散,银行货币也都急速贬值,粮食成了唯一通货,朱枝趁着现在末世还没来,直接用自己的个人信息进行了大量贷款。
只要是能贷的,不管是帝国官方银行还是私有银行,甚至是高利贷,她全都贷了,甚至还找圈内许多好友借钱,然后将贷款和借来的钱全部用来购买物资。
朱枝想着:反正末世之后钱就没用了,放在银行和别人手里也都是废纸,还不如现在就都给她用了算了!
物资车一辆辆地将粮食运送进宸园,不少人问起,朱枝对外都说是想要开超市,但也不少人犯嘀咕,觉得就想要开超市也没必要把商品都运到家里,找个仓库存着不就好了?
晚上,吃的又是温松泽钓回来的全鱼宴。
白若初被温墨邀请了过来吃晚饭。
白若初眼里满是八卦:“茸茸,你真的和肆爷谈恋爱了?”
温茸点了点头。
叶望朝虽然他早就知道这件事了,但看到温茸和江肆官宣,还是有些难受,于是只能闷不吭声地往嘴里扒饭。
看着他吃了一碗又一碗白米饭,连菜都没夹一下,温松泽直接将一整条鱼放在他面前,拍了拍他肩膀:“望朝,别光顾着吃米饭,吃菜。”
叶望朝盯着那条鱼,忽然就泪意汹涌,“温叔,你是不是也觉得我是多余的?”
温松泽傻眼:“啊?”
叶望朝声音里满是委屈:“白若初是温墨哥女朋友,江肆是茸茸男朋友,你和茸茸温墨是一家人,这个家,只有我是多余的。”
刚还在你一言我一语聊天的温墨和白若初都瞬间安静了下来。
白若初瞪圆眼,小脸通红地慌忙摆手:“我不是,我没有……”
温墨也是沉默一瞬,说出了一句经典台词:“我只是把若初当妹妹。”
温茸忍不住“扑哧”一笑,对上温墨严肃的目光,玩味挑眉:“哥,你对我可没那么温柔。”
温墨:“你闭嘴。”
温茸耸肩摊手:“看到了没?这才是对亲妹妹的态度。”
她又看向叶望朝,“我看你就是太闲了,过两天我陪你一起回申城,看看叶氏药业新药研发进度。”
温松泽则是拍了拍叶望朝肩膀,“望朝,你和茸茸从小一起长大,我早就把你当作自家人了,就算是江肆也不能取代你在这个家的地位!”
叶望朝感动点头:“温叔,你在我心里也和我亲爸一样!”
就在这时候,门铃响了,管家去开门,就见江肆手里拿着一根新鱼竿进门。
不等叶望朝把话说完,温松泽直接起身笑脸相迎:“小肆,你来了啊!就等你了,来,茸茸旁边的位置给你留着呢!人来就行了,怎么还带礼物,都是一家人,怎么还那么客气?”
被迫往旁边挪了一个位置的叶望朝:“……”
温松泽欣赏了好一会江肆给他送的新鱼竿,这才想起旁边的叶望朝,“啊对,我们这次来帝都也待得够久了,是该回申城了。”
温茸却是摇头:“爸,哥哥,这段时间你们留在帝都。”
江肆也道:“这段时间申城不太平,帝都是最安全的地方。”
白若初顿时紧张了起来:“申城发生了什么?”
吞噬虫的事情还是机密,不能外传,所以温茸和江肆都没有明说。
温茸只是告诉白若初:“申城可能会爆发一场大型传染病,这场传染病可能遍及整个东陆帝国,甚至是全球,也有可能在我们回到申城后销声匿迹。如果你不放心,可以把家人暂且接到帝都。”
白若初面色忧虑地点头,也没了心思吃饭,很快就去阳台给她爸妈打电话。
虽然不知道温茸哪里得来的消息,但就连江肆都这么说,可见事态严重。
温墨和温松泽则是皱眉看着温茸。
“茸茸,申城那么危险,你和望朝也别回去了。我们一家人就整整齐齐待在帝都吧。”
温墨则是敏锐地盯着江肆问:“你们要去做什么?”
江肆说:“去阻止这场灾难。”
温墨皱眉,“肆爷,我知道你们做的事情很伟大,但我妹妹只是一个普通人,我不希望她参与到那些危险的事情中去……”
江肆忍不住笑了,“普通人?温墨哥,在场如果有一个人能当救世主,那个人一定是茸茸。”
温墨和温松泽都是一愣。
也是在此刻,他们才忽然间意识到,温茸与印象中娇纵任性的模样,似乎大相径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