经过魔力检测,艾泽斯还发现这瓶药剂当中还有少量至于性质的圣光,可以对非恶魔力量的个体,起到恢复作用。
为了测试效果,他直接给范海辛灌下。
看着他缓慢恢复的状况,预计半个小时就可以完全恢复小半身体骨骼碎裂的伤势。
见此,艾泽斯点了点头,评价道:“与万能恢复药剂相比,无论是效果还是恢复时间都差很多,算是比较劣质的仿造品。”
说着,他看向一脸拘谨害怕的卡尔。
“这瓶药剂是谁制作的?”
卡尔很犹豫,毕竟这瓶药剂是他从红衣主教的那里花了两年贡献点获得的,而且他很清楚这算是教会的机密。
见他不想回答,一旁的范海辛碰了碰他的肩膀,意思很明了,如果不说,估计今天就得死在这里。
明白他是什么意思后,卡尔也很无奈,只好将这瓶药剂的来历全盘托出。
听完,艾泽斯摸着下巴思考着。
他很清楚炼金药剂这种东西一旦出现,肯定会引得其他势力进行模仿。
纵使海芙尔已经将药剂配方尽可能的做复杂,没想到还是被复刻出来了。
而在天堂,唯一可能复刻出来的就只有身为治愈大天使长的乌列尔。
不过好在这种药剂也就对范海辛这个等级的人类有作用,实力在强一点的个体,估计一点用都没有。
就算如此,想必能将这种药剂量产,已经是极限了。
原本艾泽斯只是想过来看一眼范海辛的接头人,并且看看他有什么后续,没想到还有意外之喜。
索性就打算去他们口中的教会看一眼。
当得知艾泽斯要去教会,范海辛神色非常复杂。
他从小就是孤儿,被教会养大,这几百年一直为了教会奔波。
没有过去,充满迷茫,没有未来,他活的死皮赖脸。
他也曾抱怨过时常游走在生死线上的生活,但这也不是他出卖教会的理由。
脑中闪过自己的一生,虽然行事无法无天,为了猎杀魔物,各种毁坏公物擅闯民宅,妥妥的烂人一个,但他怎么说也是主的战士,绝对不会为了活命,向着魔神低头。
艾泽斯不知道他在想什么,看他似乎下定某种决心后,再次睁眼,瞳孔便泛起淡淡金色,并且身上的气势也在不断攀升。
“我是不会让你们去到教会的。”
说着,他拔出背后的长剑,直指艾泽斯。
另一边见到这一幕的铎可斯忍不住出来吐槽。
“不是,你又没濒死,怎么就突然爆种了?我想这个时候的主角也不是你啊?”
没有理会身旁的沙雕,看着范海辛那坚毅的眼神,艾泽斯轻笑一声。
“我赞赏你的忠诚,所以,你现在是做好了死战的觉悟了吗?”
最后一个字落下,艾泽斯拔出腰间的龙牙,摆开架势。
感受到如同世界倾轧一般的恐怖威压,原本还因为不知道为什么提升实力而自信的范海辛一下子就怂了,将长剑一丢,直接跪地。
“我错了,不该装逼的。”
见到这一幕,艾泽斯眼角抽搐,他刚才已经做好了和上号代打的加百列交手的准备,没想到范海辛会整这么一出。
而范海辛根本不觉得自己这么做有什么问题,毕竟他清楚自己现在的状态,可以非常轻松的单刷教会,就这,他连面对艾泽斯的能力都没有。
真不是他怂,如果艾泽斯想要毁灭世界,范海辛觉得反不反抗都一样。
沉默良久后,艾泽斯收回龙牙,失望的叹了口气。
“你还真是成熟。”
听着这话,范海辛耸了耸肩,他没脸没皮习惯了,根本不以为意。
最终范海辛还是带着艾泽斯他们启程前往教会。
虽然他选择投降,但还是悄悄将艾泽斯他们的情报传回了教会。
范海辛也不指望教会能阻止什么,只希望红衣主教能召唤个天使下来,最好是炽天使。
而察觉到他小动作的艾泽斯也没在意,就算上帝亲自下场,他都有信心将铎可斯安全带回去。
另一边,王都教会。
当红衣主教收到范海辛的消息后,眯起眼睛。
根据情报描述的外貌,他也知道了是苍白之王来到了中界。
深知自己只是天堂在人间代行者的他,也是果断将消息传给天堂。
毕竟一个七魔王级别的强者到来,根本不是他能插手的。
而负责中界情报的天使得知后,也是向上传递,最终到了拉斐尔这里。
和艾泽斯接触多次的拉斐尔可是知道这位虽然实力强大,但并不是那种有野心的存在。
更何况有着世界之核的委托,艾泽斯也不可能做出毁灭中界的事。
如果换作其他七魔王拉斐尔可能还会担心,而艾泽斯的话……
想着,他的视线继续往下看去,当看到人形大蝙蝠的外貌描写后,算是知道了艾泽斯来中界的目的。
估计又是被那什么铎可斯强行拉过来玩的。
想到这拉斐尔就很想吐槽,之前就是因为铎可斯受伤,然后艾泽斯来伊甸园将他们四个大天使长全部揍了一遍。
之后但凡铎可斯出点什么事,艾泽斯也会第一时间赶到。
如果不是天堂的情报网没有得到准确消息,拉斐尔都认为他俩是伴侣了。
甩了甩脑袋,眼下还是神之子降世的任务更重要。
不过想了一下,拉斐尔还是给红衣主教传过去一个消息。
‘不用管,他们想看就看,如果他们问起的话,挑一些能说的说就行。’
忽然想到加百列的分身也在,拉斐尔也是加了一条让其清理德古拉的任务。
得到命令后,红衣主教的神色复杂,虽然没有明确表明,但能坐到这个位置,知道的肯定不少。
所以他也没有要多管闲事的意思,打算按照命令行事。
至于让范海辛去清除德古拉的事……反正死不了,随他去吧。
不知道自己已经被算计的范海辛还在前面带路,不过看他脸上那几块淤青,估计又是因为那张犯贱的嘴,得罪了神父或者铎可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