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淮茹看着一本正经的傻柱,一时间有点错愕,这还是自己认识的傻柱吗?
但很快就将心中的疑惑掩饰了下来,温润的眼神藏着一丝妩媚看向傻柱道,
“傻柱,我没别的意思,就是单纯的感谢你对我的帮助。”
傻柱看着这熟透勾人的少妇,难得的按耐住了心中的那丝悸动,面无表情的道,
“秦淮茹,行了,你这话我听了不知多少遍了。你就甭在这给我添乱了,桌子上有热水,你自己去倒点水喝。”
随后又忍不住骂骂咧咧的道,
“合着我真是欠你们娘几个的,平时没少帮你们家,却没落个好,还要被院里的人说三道四。”
秦淮茹这会儿也是自来熟的从靠墙的高桌上拿了几个杯子,给自己和两个孩子到了杯热水,听着傻柱的话,
知道是之前院里贾张氏的话,折了他的面子,潋了潋脸上的疲色,眼眶微红的看着傻柱柔声道,
“傻柱,都怨我,我这婆婆口无遮拦的,院里的大伙也就图个热闹当不得真,你别往心里去。”
傻柱往灶台口添了几根柴火道,
“你那婆婆就是个老虔婆,只会撒泼耍横,哪有个长辈的样?你这要能将她赶回乡下去,咱这四合院也就没这么多狗屁倒灶的事了。”
见傻柱说起贾张氏,秦淮茹不免皱起了眉头,她已经算是破罐子破摔了,但真的能将贾张氏赶出这四合院吗?
其实秦淮茹心里也没有底,别看贾张氏总是一副蛮横不讲理的模样,但那只是伪装,人家心机深沉着呢,
若不然以秦淮茹的心机,就算有孩子这层顾虑,那也不至于被贾张氏拿捏得死死的。
秦淮茹想到这,又打起了傻柱的主意道,
“傻柱,待会全院大会你会帮我的对吗?”
傻柱守在灶台前,看着灶火,头都没抬便拒绝道,
“这事都是院里三位大爷管着,哪轮得上我说话?再说了,我一个外人,帮你说话这不是自己给自己找不痛快吗?说不得就得被人泼脏水,惹得一身骚,你真当我傻啊?”
秦淮茹听着傻柱的话,哀求道,
“傻柱,你就再帮秦姐一次嘛。”
傻柱转头瞧见了秦淮茹那我见犹怜的哀求神色,没好气的道,
“其他事好说,这事你就甭开口了。”
秦淮茹闻言,脸上却没有露出失望之色,眼波流转间狡黠的看了一眼傻柱道,
“傻柱,这可是你说的,到时候我让你帮忙你可不能拒绝啊!”
“合着你是故意给我挖了个坑让我往里头跳了?”
傻柱不满的看了一眼秦淮茹,模棱两可的道,
“秦淮茹你就甭算计我了,好好在那坐着,先喝口水,你这也一天没吃东西了,省点力气少说两句成吗?”
两人说话间,锅里的窝窝头也好了,傻柱麻溜的装进盆里端到屋里的方桌上,
看着小当、槐花顾不得烫手,就着一杯开水,扒拉着干硬的窝窝头狼吞虎咽的样子,
傻柱情知这两小丫头是真的饿坏了,多少有点心疼,
随后又见秦淮茹没动口,在一旁顾着槐花吃东西,便拿了个窝窝头递给秦淮茹道,
“行了,你也别干看着了,自己也吃点吧。”
秦淮茹接过窝窝头咬了一口,随后看着傻柱媚眼如丝的道,
“傻柱,你刚说会帮我的对吧?”
傻柱闻言笑骂道,
“秦淮茹,你一天不算计爷们会死啊?说吧,什么事?我考虑考虑。”
秦淮茹斟酌了下,含情脉脉的看着傻柱道,
“傻柱,雨水那屋能不能让我和小当、槐花进去住几天?”
何雨水那屋,也就她放假了偶尔会回来院里住住,平时都是住在纺织厂的职工宿舍里,
明天要上班,所以下午的时候雨水就走了,这屋子便暂时空了下来。
秦淮茹这会儿是真的没地方去了,贾张氏那边不让进屋,她便将主意打到了傻柱身上。
傻柱闻言,却是皱起了眉头,最终还是拒绝道,
“秦淮茹,那是雨水自己的屋子,我可管不着!”
秦淮茹经常帮傻柱收拾屋子,自然知道傻柱有何雨水那屋的钥匙,只是她不明白,
以往都一直舔着她的傻柱,今天是怎么了,变得这么不近人情了。
秦淮茹这会儿也是用上了美人计,抓着傻柱的手臂摇晃,水润的大眼睛泛起雾气,
一脸娇柔的看着傻柱纤声道,
“傻柱,你就帮帮秦姐呗。”
若是以往,傻柱肯定会受不了诱惑,一个心软就答应下来了,
但现在的傻柱自从昨晚无意间听到雨水的话后,心中难免膈应,
对秦淮茹自然没法像以前那样了。
傻柱低头正要拒绝,却无意看到了秦淮茹领口里的白皙宏大,顿时喉结颤动,暗暗咽了下口水,
但总归也不是什么色中饿鬼,努力的摆出一副正人君子的脸孔道,
“秦淮茹同志,少对我使用美人计,这事你就甭惦记了,没门。”
听着傻柱的话,秦淮茹这会儿是真的有点崩溃了,家里跟贾张氏撕破了脸皮,
含辛茹苦养大的帮梗也是向着贾张氏,现在就连一向有求必应的傻柱也变了。
她这是真的憋不住破防了,顿时梨花带雨的哭诉道,
“傻柱,若不是实在没地方住,我至于求你吗?家里头有个恶婆婆不让进屋,小当和槐花饿了一天的肚子,这大寒天的我也只能找你要点吃的。我知道自己有点过分,但不是走投无路,我至于跟你开这个口吗我?”
正吃着窝窝头的小当、槐花见状,也是跟着哭了起来。
傻柱见状,也是心烦意乱,终究还是心软了,从兜里掏出了一把钥匙递给秦淮茹道,
“行了,都别哭了,这是雨水那屋的钥匙,可得先说好了,你跟你婆婆那事处理完了,就赶紧搬走,雨水放假还是要回来住的。”
秦淮茹闻言,也是破涕为笑,领着小当和槐花道,
“小当、槐花,快谢谢你何叔!”
“谢谢何叔!”
“何叔最好了!”
……
晚,九点,院里风寒,但大伙的热情却如火,全院二十来户每家每户都来了人,
此时四五十人聚在了中院的空地上,或坐或站的围成了个圈,一些人兜里花生瓜子都已经备好,
好整以暇的就等着看贾家的这场大戏!
而在众人围成的圈里,三位大爷坐在上首的方桌旁,下边放了两条长凳,右手边坐着秦淮茹,
左手边是贾张氏和棒梗,颇有点古时衙门办案,三司会审的架势。
苏诚带了张凳子坐在靠着门柱的地方,边上是许大茂两口子,还有二大爷家的小儿子刘光福,
这全院大会还没开始,就听见一声怒骂传来,
“贾家嫂子,这是全院大会,你拿着东旭的遗像来是要干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