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何雨水听到傻柱的话,整个人顿时就不好了,撅着个嘴,幽怨的看着傻柱道,
“哥,这么些年你都没管过我,我现在要嫁给苏诚哥,你凭什么管我?”
一旁的老太太也是不满的看了一眼傻柱道,
“我说傻柱子,你这是闹哪出啊?难道雨水嫁进我老苏家还能委屈了她不成?又或者是你不想跟咱两家关系走得更亲近些?”
苏城本想跟着质问傻柱两句的,见雨水跟老太太都先后开口了,本来到嘴边的话也是咽了回去,把目光看向傻柱,想看他是什么意思。
而傻柱听到自己妹妹和老太太的质问,也是满脸委屈的犟嘴道,
“我就没见过苏诚这样的人,前脚把我送进局里,后脚就要认我做大舅哥,这换做是谁都不能同意吧?他就没这样的道理!”
合着傻柱这是埋汰我不讲情面将他送进局子的事!
关于这事,苏诚倒也不觉得自己有错,对于傻柱这嘴巴没门的混不吝,就该长点教训,当即也是没好气的道,
“傻柱,你要是因为我将你送进局子这事对我耿耿于怀,这我也没话可说。但你也不想想,如果我不是咱厂里的保卫科科长,换做是其他人管这事,你信不信别人绝对不是把你送局里关几天就了事了!”
虽然苏诚的话里有夸大成分,但也是不争的事实。
若不是他在那份移交公安的资料里,特地给傻柱说明了情况,对于傻柱殴打老人的事实,怎么着也得关上半个月吧!
一旁的何雨水也是不满的看向傻柱埋怨道,
“哥,你就长点心吧,你在这跟苏诚哥置什么气啊?都说长兄如父,你平日里不关心我也就算了,现在又来添堵,合着你妹妹的幸福,还比不上你的那点面子?”
傻柱听到雨水的话,自知理亏,但想起自己在拘留所这几天的遭遇,嘴硬道,
“可明明苏诚打个招呼就能了结的事,他却非要将我送进局里!”
傻柱说着,指了指自己肿胀的脸颊委屈道,
“雨水,你瞧瞧我这几天在拘留所里受的罪,你说我能咽下这口气吗?”
雨水闻言,也是关切的问道,
“哥,你这脸上的伤是怎么来的?是不是在拘留所被人打的?回头我让苏诚哥帮你出口气总成了吧?”
见雨水问起他脸上的伤,傻柱犹自倔强的道,
“要不是他们人多势众,你哥我能吃这个亏?回头等那些人从局里出来了,看我不找机会,挨个敲他们闷棍,用不着苏城帮忙!”
拘留所关着的都是一些小偷小摸或者打架斗殴的人,傻柱要是不跟人犟,应该不至于犯众怒,被打得这么惨才对!
想到这,苏诚颇有点幸灾乐祸的道,
“雨水,你就别担心你哥了,俗话说打人不打脸,你哥这准是在拘留所的时候,嘴里没个把想装大爷犯了众怒,才会被人抓着,朝着脸上招呼!”
说到这,苏诚把目光看向傻柱道,
“傻柱,我说的没错吧?”
事实的确是苏诚说的那样,刚进拘留所的时候,傻柱便摆出一副天王老子的模样,让关在同一个牢房的其他几个犯人心里一阵不爽,便在晚上睡觉的时候,趁着牢房放松警戒,几人用衣服蒙住傻柱的头,便朝着傻柱脸上招呼,将傻柱揍成了猪头。
经过了这事,傻柱虽然被调换了牢房,可再也不敢鼻孔朝天的看人了,就连说话都小心翼翼的,生怕再挨顿揍,伪装成一副老实人的模样。
俗话说傻的怕愣的,愣的怕不要命的,这牢房关着的都是些三教九流的人,可不缺愣头青,所以经过了之前的一顿毒打,傻柱是真的怕了。
可现在不一样了,傻柱已经从牢房里出来了,此时听到苏诚的话,傻柱也是好面子的道,
“牢里三教九流的人都有,我只不过是不小心吃了个哑巴亏罢了!苏诚,你少瞧不起人,回头我就能给自己找回场子!”
苏诚也不知傻柱这话是真是假,不过以傻柱这吃不得亏的性格,还真有可能回报复回去,但总归是自己的大舅哥,苏诚当即就厉声警告道,
“傻柱,我知道你有能耐,但你也说了里头的人都是些三教九流的,这次吃了亏就当长点教训,别总是端着一副鼻孔看人,更别想着报复回去,知道吗?”
一旁的何雨水也是有点担忧的道,
“哥,你可别犯浑啊!”
此时的老太太也是跟着开口劝道,
“傻柱,你就听奶奶一句,咱犯不着跟他们一般见识!”
傻柱本就没想着去报复他们那群人,也不敢去报复,之前的话不过是为了给自己挣点面子罢了,此时见状便赶紧顺着台阶,装出一副为难的表情道,
“奶奶,即然您都发话了,算他们那群人走运,我也懒得再计较了!”
听到傻柱的话,苏城看出傻柱这是在众人面前充大头呢,也没说破,毕竟大舅哥的薄面还是要给几分的,当即就笑道,
“傻柱,知道你厉害总成了吧?”
听到苏诚的话,傻柱露出得意的眼神,傲娇道,
“苏诚,别以为你这么说就想让我同意你跟雨水的事,要我答应也不是不行,这得看你以后的表现才行。”
“傻柱,你赶紧给我滚蛋,就算我娶了雨水,咱俩也是各论各的,甭想占我便宜!”
苏诚瞪了一眼得了便宜又卖乖的傻柱,没好气的接着道,
“你要是没事就赶紧给我滚蛋,我这还要带着老太太去医院一趟,可没空跟你在这扯嘴皮子!”
傻柱闻言,关切的看向老太太道,
“奶奶,您这没啥事吧?”
“能有啥事?都是老毛病了,诚子非得让我去医院检查检查!”
老太太心疼地看着傻柱继续道,
“傻柱,你也别跟奶奶在这杵着了,瞧瞧你脸上的淤青,快回大院让淮茹给你上点药酒,可不能留下什么疤痕啊!”
“奶奶,那我先走了!”
傻柱点了点头,用手护着个脸,朝着四合院走去,随后又扭头看向何雨水道,
“雨水,今晚上去我那屋一趟,哥有话要和你说!”
“知道了!”
何雨水瞥了一眼傻柱那故意躲着人、灰熘熘窜进四合院的模样,无奈的对着苏诚苦笑道,
“苏诚哥,我哥就这怂样,死要面子活受罪。”
苏诚笑了笑道,
“我还知道你哥特别记仇呢,啥亏都不肯吃,现在是当着你跟老太太的面没说什么,回头指不定要给我下绊子!”
何雨水闻言,皱了皱眉头,认真的看着苏诚道,
“苏诚哥,今晚我会跟我哥好好说道说道的,他要是敢给你下绊子,我跟他没完!”
苏诚看了一眼何雨水笑道,
“雨水,我也就随口说说而已,当不得真。不过我是真的希望你哥在牢里这几天的经历能让他长点记性,以后做事可别太冲动了!”
随后又紧了紧背上的老太太嘱咐道,
“奶奶,您抓紧我的肩膀,我们去医院喽!”
……
四合院、中院天井。
二大妈跟老孙家的几个老娘们还在天井旁洗洗涮涮,此时正说着何雨水跟苏诚的八卦正酣。
只见二大妈将搓洗好的一件衣服放进木盆,跟着便眉飞色舞的对旁边老陈家媳妇儿道,
“老陈家的,前阵子苏诚不是一直在相亲嘛,可都没有看对眼的,想必这何雨水也是门清,所以暗地里就偷偷的把婚给退了。毕竟她之前的对象不过就是一个小小的片警,哪能比得上苏诚啊,你们说是不是这个理?”
老陈家的点了点头,笑着道,
“可不是嘛,苏诚可是厂里的领导,跟她原先那个小片警比起来,一个天上一个地下,换做是谁都知道选哪个吧?”
老孙家的媳妇儿闻言,却不是很赞同老陈家媳妇儿的说法,尖声道,
“何雨水上个月可是在咱们院里挨家挨户的发了喜糖,都已经是板上钉钉的事了,却突然反悔,这不是典型的嫌贫爱富吗?”
二大妈扭头看向老孙家的,颇为赞同的道,
“我觉得老孙家的说的在理,何雨水这明显是不守妇道啊!你们是没瞧见,自从苏诚转业回来后,这何雨水便经常三天两头的往苏诚家跑,更是特地把自己的屋子空出来让给秦淮茹他们母女住,而自己则是借机住到了苏诚家,这份心机藏的可有够深的!”
“是啊,我当时就觉得奇怪了,何雨水自己好好的屋子不住,非得去跟人挤一间屋子干嘛呢?”
老孙家的点了点头,随后又有点不放心的叮嘱道,
“不过这毕竟只是我们的胡乱猜测,咱几个私底下说说就好,不然传到老太太那可不好湖弄了!”
二大妈笑了笑道,
“这有啥的,老话都说了,宁拆一座庙不毁一桩婚。刚你们也瞧见了,苏诚跟何雨水都勾搭在一块了,身子都给了人家了,他们老苏家敢做这种败坏门风的事,我们凭什么说不得?就算老太太在这院里德高望重,可这事她哪有脸敢点破?更别说指责咱们了!”
老陈家的皱了皱眉,有点不放心地道,
“可这何雨水失没失身,咱们也没证据啊,万一闹了个乌龙,咱们在这说三道四,传到了老太太跟苏诚的耳朵里,不把人给得罪死了。”
二大妈却是不嫌事大的拱火道,
“咱们几个老姐妹都瞧着呢,怎么可能有错!就算是老太太当面,我也敢说苏诚跟何雨水两人勾搭在一起,败坏咱大院的风气,应该被抓去游斗!”
此时正偷偷熘进大院,穿过前院门洞的傻柱,刚好经过这群老娘们的身边,听到了二大妈的话。
原本想着熘回家,不让别人看见他鼻青脸肿被嘲笑的傻柱,立刻就顿住了脚步,一脸怒气地看向二大妈道,
“二大妈,你刚在说什么呢?有种把刚才的话再说一遍!”
二大妈突然听到身后响起傻柱那带着怒气的声音,心中一惊,手里一颤,拧着的衣服顿时掉落在地上,一脸无措的扭过头看向傻柱讪笑道。
“傻柱,你怎么回来了?你这脸上的伤是怎么回事?”
傻柱目光冷冽,浮肿的脸颊让他看起来有三分狰狞,一字一顿地道,
“二大妈,把你刚才的话再说一遍啊!怎么不说啊?”
二大妈看着傻柱那择人而噬的目光,心里慌张不已,当即就端起木盆把衣服收好,灰熘熘的朝着自己屋子走去,等到了门口,二大妈似乎有了底气,当即就冲着傻柱嘲讽道,
“傻柱,你妹妹跟苏诚勾搭在一块,作风不正,他们做得,为什么我就说不得了?”
傻柱被苏诚送进拘留所的时候,苏城就跟他说了他跟何雨水的事了。
早早就得知雨水已经把婚退了,所以之前听到二大妈跟院里的老娘们在背后搬弄是非才会如此生气。
这会儿见二大妈还敢这般跟她顶嘴,当即就冲了过去,嘴里嚷嚷道,
“长舌妇,你就只会在背后咬人舌根?”
二大妈见傻柱冲过来,赶忙熘进了屋子里,把门关上,冲着里屋的刘海中道,
“老刘,你快管管傻柱吧,他要打我!”
刘海中听到二大妈慌慌张张的语气,立刻放下手里捣鼓着的收音机,从里屋冲了出来道,
“老婆子,怎么回事?”
砰砰砰!
刘海中没等二大妈回话,便听到屋子外头的撞门声,顿时不满地冲着门口喊道,
“傻柱,你想干嘛?要是把我家门撞烂了,有你好看的!”
傻柱听到刘海中的话,并没有因为对方是院里的二大爷而有丝毫的尊敬,而是冲着里头喊道,
“二大爷,你最好把门打开,不然我要是把门撞烂了,你可别指望我赔!”
刘海中听到傻柱的话,火气也是蹭蹭的往上涨,当即就把门闩打开,堵在门口瞪着傻柱道,
“傻柱,我现在把门打开了,怎么着,你想硬闯进来吗?”
傻柱见状也不虚,看了一眼刘海中冷笑道,
“刘海中,我敬你叫你一声二大爷,若是不敬你,你屁都不是!你没管好你媳妇儿的嘴,我不介意替你管管!”
死后冲着屋里头的二大妈道,
“长舌妇,今儿个我就堵在你家门口,有种就别出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