云鹿理直气壮:“那我帮你两次了,你帮我一次不行吗?”
“……”
云鹿把里屋的门关的严严实实,这才检查了一下自己的仪容仪表,在云长清没有气到把门踹开之前,火速的给他开了门。
“阿爸!”
这时,云鹿才看清外面的人。
除了暴跳如雷的云长清和满脸阴郁的周潇然之外,还有载着她的车夫,和周潇然的车夫。
得,看来这小子是在背后插了她一刀,白费她给他那么多钱了。
“阿爸,你怎么来了?”云鹿冷静的问道。
云长清冷笑:“我不来,难道看着你作死?那个男人呢?”
云鹿一脸无辜:“阿爸,你在说什么呢?”
“念瓷,你就别再嘴硬了。载着你来这里的车夫都已经招了,你毕竟是有婚约在身的人,怎么能做这种下作的事情呢!”周潇然一脸为难,“你就赶紧和你阿爸认错,然后和那个男人断绝往来,我们还能当做什么事情都没有发生过。”
不得不说,周潇然装无辜的本事真是练得炉火纯青。
明明做这种事情的是她,可她还是能丝毫没有心虚的,站在道德制高点指责她云鹿。
这种脸皮真的不是一般人能有的。
“姆妈,凡事都要讲证据。我没有和任何男人不清不楚,你说车夫指控我,可我根本就不是坐黄包车来的。”云鹿索性也直接撒谎了。
周潇然惊讶的身体都颤了颤:“我原本以为你只是不懂事,可你现在居然为了一个男人对着我们撒谎!念瓷,你实在是太让我失望了!”
在云鹿逃进这间房间后,她和周祺惊慌失措之下,决定反将一军,把偷情这项罪名安到云鹿身上。
之后她要周祺回避,去了饭店,假装刚刚采购食材回去。而她,则买通了两个车夫,然后回到云家给云长清告状。
反正,无论云鹿进去的那个房间到底有没有男人,只要有这两个车夫在,她都摆脱不了私会情夫这个罪名。
这时,其中一个拉云鹿来的车夫立即配合道:“就是你,你还给了我很多钱,让我不要说出你去了哪儿呢!钱我都留着,你还敢不承认?”
说着,他就拿出来那些钱。
另外一个车夫也道:“我证明,我亲眼看见这位小姐从黄包车下来!而且…而且还有一个男人从里面过来迎接她,他们两个搂搂抱抱的,可亲密了。”
听罢,云长清暴怒,扬手居然直接打了云鹿一巴掌:“你还有什么话好说的!”
云鹿反应不及,脸上一片鲜红。
“难道你就只听他们的一面之词?我与顾二少的事全城都知道,嫉妒的人岂在少数?你难道就不怀疑是有人故意陷害我的吗?”她据理力争。
既然周潇然能让这两个车夫胡说八道,那她也能。
果然云长清一怔,一下子就觉得她说的有些道理了。
一旁的周潇然见他怔然,心里顿觉不安,急忙道:“念瓷说的也有道理,不过问题在于,念瓷你为什么要平白无故的来到这一间偏远的旅馆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