成功被吓到的长乐,选择远离凿,而凿也感觉自己瞬间轻松了,也不痒了,连忙离开这里,去教徒弟了。
长乐在不进行说教的时候,就是一个温和弟弟年轻人,但是当他一开始说教,就立刻会感觉年轻都翻了几番一样,让人感觉压力很大,很烦,想离的远远的。
白风就是这样的,长乐就像是继承了白风的那种气质,玉龙就没有,白风自己都不知道这回事,估计这就是爱说教的中年男人的油腻感吧。
只要中年事业也没多好,人生也没多幸福的男人,开始给认为比自己年轻的人,讲他所认为的那些人生大道理的时候,往往都是很自信的,并且认为自己的那些道理,都是极致的真理,放到哪里都是可以用的,是自己失败的人生总结出来的。
当然了,给大家的建议就是,不要听,一个失败的人,是总结不出来多少有用的东西的,还有那些既不是商业大佬也不是高官显贵的亲戚给你讲道理,给你进行人生指导的时候,也不要听。
因为他们自己都不成功,他们只是讲自己所在的那点狭窄的圈子里面,也没有那么好用的一点经验而已,并且也已经脱离了时代了,难道叫你早点去上班,给领导打扫办公室,这样好给领导留下好印象,给你加工资吗?
都是一些没有屁用的东西,年轻人记住,你自己读的书更多,你去过的地方更多,你接触到的知识面更广,应该是你给他们意见,而不是他们给你意见。
要是你对什么事情感到困惑了,去询问比自己大三岁的人,就能够得到一个差不多的答案,并且你不会受到说教,大于三岁就算了,思想都已经不在一个层面了。
听那些油腻的中年男人给你讲人生哲理,听中年女人讲育儿艰难和婚姻不易,不如在大街上随便找个老头,听听他们讲五六十年代,六七十年代的故事,可有意思了,他们也是很乐意讲的。
我(本人)遇到的两个最有意思的老头,一个是越战老兵,给我讲他打仗时候的事,还有他战后的干过的事,非常有趣。
另一位呢,是我以前在医院工作时遇到的老人,曾经某地的区日报编辑,给我讲他当初当知青下乡插队的事,讲自己后来在艺术团,舞蹈队的事,去西南边陲,去少数民族地区采风的那些经历。
要文化有文化,要经历有经历,说话也极其有逻辑,温和,不会一张口就是你听我讲,你听我说。
每逢他们开始讲道理,我屁股就痒,当然不是因为有跳蚤,单纯的屁股痒,不想听,坐不住,真正的如坐针毡。
凿逃之夭夭,我逃不了,而且对于凿来说,长乐就是一个在事业上,地位上,知识上远超自己的人,只要长乐多说点好话,凿的事业或者人生,都能够获得更好的改变。
但是凿走了,长乐也不生气,正好这也是他的本意,他不喜欢有个人一直跟在自己的旁边,不是护卫,还一直不说话,难受极了。
乙商在战士们的搀扶下,也出发了,吃了一碗粥之后的乙商,是好了一点,但并不明显,但至少没有恶化,医生看了之后,并不放心,但也只能这样了,他嘱咐那些战士,尽快赶路,一定要让乙商吃东西,他要是难受了,就用担架抬着走。
担架很好做,绳子也有,木头到处都是,随便一砍一绑就行了,然后把乙商的兽皮那些一铺,乙商就能够舒坦的躺上去了。
不过乙商还认为自己没有到那种地步,也不想因为这个去影响自己的战士,给他们增加更多的负担,所以他选择骑牛。
在牛上面,他都裹的严严实实的,袍子,帽子,外面再裹一层皮毯子,就这么在牛上面摇摇晃晃的走。
本来一切都好,但是乙商感觉自己越来越晕,然后突然之间,就倒下去了,在乙商身边的战士,眼疾手快,嘴里哎呦哎呦的叫着,手已经一把托住了掉下牛背的乙商。
其他的战士也赶紧过来,拉牛的拉牛,扶人的扶人,这才好不容易,有惊无险的把乙商从牛背上给扶下来了。
“将军,将军你没事吧?!别吓我们啊!”
乙商强撑着开口说:“还好还好,问题不大,刚刚就是突然晕了一下而已。”
战士们胆都差点吓破了,说什么都不再信乙商问题不大的话了,直接强硬的裹着乙商,把乙商放在了担架上,乙商也无力拒绝,只能任由战士们抬着。
而一众战士,也觉得抬着更轻松一点,至少心里压力不那么大了,不需要一直抬着头看乙商,只需要注意脚下的路就行了,累了自然会来换班的,这么多人,不怕没力气。
为了让乙商早点到达,他们中午都不敢休息,只能草草的吃一点之后,继续赶路,乙商不想吃,吃不下去,也会被硬灌一碗糖盐水,盯着乙商喝下去,战士们才能放心。
每天下午,就是乙商最舒坦的时候,他下午的时候症状就轻很多了,可以安稳的睡一觉,要是不睡觉,也能有力气和战士们说说话,交谈一下,乙商说话的时候,战士们也就安心,毕竟乙商活着,就是他们最大最主要的任务了。
因为他们的速度更快了一点,停歇的时间也短,所以在很早的时候,就已经会到露营地了,但是为了赶时间,所以他们都不能在露营地停留,只能继续往前,一直到一个差不多的地方才会停下扎营。
一直这么持续下去的话,原本稳妥的十几天的的路程,就一定是可以压缩到十天之内的,早一天达到,乙商就多一份活命的机会。
战士们都记着医生的嘱托呢,别看乙商现在还活着,但要是没能扛过去,随时都可能会死,就是不死,以后也可能会伤了身体,再也没有以前那样健壮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