范伶转头看向那些刺客的眼神都像是能够直接用眼神将他们杀死一样。
那些刺客被范伶的眼神盯的一个个汗毛都竖了起来。
他们全都不敢看向范伶,眼神都挪到了另一旁。
范伶看见这些刺客,他是越看越生气,这心中的怒火都快要掩盖不下去了。
“来人!上刑具!”范伶沉声道。
范伶话音刚落,就有刺客立马道,“我说,我说,我什么都说。”
范伶微偏着头看向他,“我还没有问你们问题,你说什么说?”
刺客唯唯诺诺的看向范伶,“只要你保证不对我用刑,我什么都告诉你。”
范伶思考了下,他点点头,“好,我答应。”
“但,倘若你要是敢骗我,你会死的很惨。”
这些死侍不怕死是因为他们的嘴里有能够随时自尽的毒药,这种毒药可以保护他们不受刑罚之苦。
所以他们不怕。
但是这个毒药一旦被人取出,那么他们心中唯一的安全就随之消灭了。
不过也不妨这些人里有很忠心的人在。
很快就有人道,“懦夫!你就这样出卖了主人?”
“你以为你告诉了他,你句能够活下去吗?”
“不可能!”
“你不可能活着,你一样会死!”
“你……”
没等他把话说完,范伶上前一步,一拳打在了那人的腹部,疼的那人发出一声闷哼,短时间内,那人是连话都说不出了。
范伶扫了他一眼,然后他看向那个要说情报的刺客,“他说的对,你说了你也活不了。”
“但是长痛短痛,我想你也是该分的清的吧?”
刺客,“我说,我说,我什么都说,我只求能一刀杀了我,我不想受折磨。”
范伶笑道,“说吧,你们的主子是谁?”
“他最近在计划着什么?”
刺客,“韩禹,韩禹是我们的主子。”
“我们死侍的老大向韩禹提出了一个能够让尚胧月和落文宇都受到波及的办法。”
范伶:“什么办法?”
刺客:“最近关于尚胧月不是尚胧月的传闻,闹的沸沸扬扬的,所以我们老大就想要在这上面做点文章。”
“他说这件事需要煽风点火,让火势烧的更大,这样一来就能够让尚思清出面了。”
“尚思清一旦出面了就能够知道尚胧月倒地是不是尚胧月了。”
“按照我们老大的猜测来看,如今的落王妃,很有可能就不是之前的落王妃,而是另一个人了。”
“若真的是这样,那么落文宇可就麻烦了,是要被问责的。”
“而且,尚思清那么疼爱他那个宝贝女儿,若是他知道自己的女儿已经是别的人了,那他断然是不肯罢休的。”
范伶:“真是可笑,我家王妃还能是谁?”
“我看你们就是听那些风言风语听多了,信以为真罢了。”
“这个计划,你们是实现不了的,因为我家王妃就是真正的尚胧月。”
“她可不是什么别的冒牌货。”
“也不知道你们是怎么想的。”
刺客吞咽了下道,“反正他们就是要开始造谣煽风点火了,别的事情我也不清楚了。”
“今晚的刺杀是韩禹他发神经,生气不过,于是他就叫来我们几个,让我们加班戏班子去街上表演。”
“这段时间落王府上上下下都很忙,就看着今天轻松一点,韩禹说落文宇和尚胧月肯定会出来逛街游玩。”
“到时候我们就很好下手了。”
“于是我们就来了,最后就成这了。”
“我们还委婉的提醒了他,这段时间对落文宇和尚胧月动手不是一个明智的选择,奈何他根本就不听劝啊。”
“硬是要我们来,我们要是不来,他就把我们都杀了。”
“其余的事情我是真的都不知道了,我该说的都说了,你答应我的事情也该做到了吧?”
范伶淡淡一笑,“没问题。”
接着走上来一个侍卫,那侍卫看向刺客,“走吧,另完你那两百辫就让你上路。”
刺客脸的一下就白了,他惊恐的看向范伶:“你不是说好了不对我用刑吗?你为什么……”
不等他把话说完,范伶直接打算了他,“首先,我答应你不对你用刑,只是代表我个人,不对你用刑,不代表他们不能。”
“不是吗?”
“行了,带他下去吧。”
侍卫,“是!”
那刺客还想要在说点什么,侍卫直接捂住了他的嘴巴,不让他开口,那刺客就这样被拖下去了。
“哼,活该!”有刺客道。
范伶看向别的刺客,这些刺客一个个刚刚都睡觉没有开口说话的。
并且看向范伶的眼神带着很强的敌意。
范伶轻扫了他们一眼,缓缓道,“你们没有卖主,就让你们死的痛快。”
“我生平最讨厌的就是这种人。”
范伶拍拍手,道,“来人,赐毒酒。”
侍卫:“是!”
等处理了完了这些人,范伶走出牢房的时候,落文宇他们已经差不多都要到家了。
范伶刚到王府门口,尚胧月他们也刚好回来了。
尚胧月看向范伶:“范伶如何?是不是韩禹的人手?”
黄业栗也好奇的看向了范伶。
范伶轻点下头,“嗯,是他。”
“并且,他们还有一个计划。”
落文宇追问,“什么计划?”
于是范伶把那刺客说的消息,转述了一遍给他们。
黄业栗听完后,他生气的道:“岂有此理!”
“这人是不是也太恶心了点儿?”
“你们有这些证据在手里,为什么还不对他出手?”
“难不成就一直这么忍下去?”
在尚胧月要开口的时候,落文宇快了她一步,“是时候该有个了结了。”
“他……已经彻底不是他自己了。”
让落文宇下定决心对韩禹动手的是尚胧月,因为这次韩禹要针对的是尚胧月。
而尚胧月是落文宇的底线,不论是谁,一旦触碰,他都会让对方死的很惨。
尚胧月看向落文宇,“你真的想好了吗?”
落文宇轻点下头,“嗯,总是一直让着他,他只会得寸进尺。”
“是时候该有个了结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