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时琥珀惊吓的指着颜泽提着的小衣,猛的抢过来藏在身后哆哆嗦嗦的说:“这......这是小姐的小衣,你这个流氓,你在哪偷的。”
“额.......”颜泽看着自己空空的手,又看了看满脸羞红低着头的初南溪:“这......我.....我不知道啊,对不起,对不起,都怪我这手,怎么这么快。”
颜泽说完又回头为难的看向北宫影:“北宫大哥,我.....这.....我真不是有意的。”
北宫影来到云离面前,云离的腰带还荡在腰间没有完全掉下来:“先把衣服穿好。”
北宫影又看着初南溪问道:“南溪,这是你的?”
初南溪难为情的咬了咬下唇,然后点了点头:“是,刚才......刚才我交给琥珀的,想着一会儿去找个地方洗漱一下换换衣服,没想到这才一会儿,就......就....我也不知道怎么就到了云公子的身上。”
“我没拿,我又穿不了,要你这玩意儿有什么用,擦脚我都嫌不吸水。”云离穿戴好衣服还不等北宫影问,就自己说了起来,沈淮序听见云离说的话忍着笑意抬头望天,生怕自己在这严肃的时候笑出来。
“你这个登徒子,偷了我们小姐的东西还不承认,难道小姐还能损坏自己清誉来陷害你吗,也不看看你配不配。”
云离嘴角上扬笑了起来:“是不是陷害你和你的小姐自己清楚,从今天我加入队伍开始你们小姐就一直针对我,而且从头到尾我和你还有你的小姐没有任何的肢体接触,唯一的一次肢体接触就刚刚你往我身上撞了一下,然后我的身上就多了这么一件小衣,身为男子我就是私藏一件小衣也应该放在乾坤袋或者衣襟中隐秘的地方,就这么塞在腰带中,稍微动作大一些就能掉出来,是你傻还是我傻,生怕别人不知道我藏小衣吗?”
琥珀生气的指着云离:“你.....你.....你这人怎么这么强词夺理,明明就是你偷了我们小姐的东西。”
“呵,你身为你们小姐的贴身侍女,发现了自己小姐的小衣出现在一个男人手中,难道你不应该为了你小姐的清誉,站出来说这是你自己的吗,还满口嚷嚷着我偷了你们小姐的小衣,生怕别人不知道似的,很光彩吗?”
“你.....”
“好了琥珀,还嫌不够丢人吗?”初南溪咬了咬下唇往前走了几步站在云离面前,垂涎欲泣的说:“抱歉云公子,是侍女不懂事冲撞了公子,这件衣服......就当是我不小心弄丢的,不关公子的事,公子要怪就怪我吧。”
云离双手抱臂站在一旁,玩味的打量了一眼玩绿茶这一套的初南溪:“就当是你不小心弄丢的?一不小心丢我腰带里来了?那你可真是不小心,以后小心点,别哪天不小心把自己丢到别人那里去,可没人像我这么好欺负。”
云离扭头看向北宫影:“虽然我在这个队伍里只短短待了几个时辰,但你们人都挺好的,不过既然有人容不下我,我也没必要待在这碍人家的眼睛,要不然下次就不知道是什么丢我身上了,要是人丢我身上我可真的负罪不起了,反正都要去空冥宫,咱们考试的时候见。”云离说完不等大家反应就抱拳直接离开了。
沈淮序看着云离离开愣了一下,他没想到云离直接就走了,愣住的不止沈淮序,还有初南溪,她是想让云离离开,但不是这样离开啊,他应该被大家唾弃然后被赶走,现在这样走了大家怎么看她,肯定会认为是自己容不下故意陷害赶走他。
“影哥哥......”初南溪小心的看向北宫影刚想解释,北宫影微微一笑说:“没事,你要是想去洗漱就去吧,不过把衣服放好,可不要再不小心丢了。”
“我没有......是。”初南溪想解释一下,但看着北宫影的眼神还是识趣的闭上了嘴,带着琥珀去找地方洗漱。
初南溪离开后,沈淮序站在原地看着北宫影,在宫里长大的人这种事情见多了,他都能看出来,更何况北宫影呢,只不过比起云离,初南溪和他关系更近一些罢了。
颜泽走到沈淮序跟前悄声询问:“你是不是早就知道会发生,你刚才说的好玩的事是不是就是这个?”
沈淮序摸了摸鼻尖:“刚才给你把风的时候恰巧听见她们主仆说话而已。”
颜泽惊讶的睁大眼睛:“还真是她们故意陷害的?你刚才怎么不说,云离都走了。”
“你以为北宫影不知道吗?他可是从小在宫里长大的,云离只不过是咱们刚认识了一晚上的人,初南溪就是再不堪也是初家的人,北宫影要包庇她咱们能怎么办。”
“北宫大哥是被初南溪迷了心智不成,怎么是非不分的。”
“啧,怎么说话呢,云离虽然冤枉,但也只是一个过路人,初南溪以后说不定是要嫁给北宫影的,分清楚远近,莫要因为一个过路人伤了兄弟的情分。”
颜泽叹了一口气瘪瘪嘴说:“行吧,知道了。”
云离离开后随便找了个树杈休息了一晚上,虽然是被迫离队,但他们每个人的心里都留下了一根刺,现在自己对于他们而言只不过是个过路人,他们就算知道初南溪有问题对她不满也不会揭穿,不过没关系,来日方长,走着瞧。
第二日一大早,云离从树上醒来,伸手遮挡了一下树枝缝隙间透过来的阳光,伸了个懒腰感叹了一句:“天气真好。”
云离从树上下来,掏出地图查看了一下,这个地方距离空冥宫最近的清风镇还有两个城池的距离,也不远,还有足够的时间历练,云离从空间取出佩剑开始自主的寻找玄兽,渐渐地周围的各种低阶玄兽都被云离打了个遍,现在低阶玄兽出来都是成群结队的,生怕自己丢了性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