等公玉左修和公玉随由走到外面时,正好看到李予和公玉景色正站在栏杆处,正居高临下的看着下面。
“宝贝,你在看什么呢?”
公玉随由走到公玉景色的身边,伸手搂住他的腰,把自己的头放在他的肩膀上,懒洋洋的问道。
“你自己不会看啊!还有,起开,沉死了。”
公玉景色不客气的扒拉开放在自己肩膀上面的大脑袋,无奈的说道。
顺着公玉景色手上的力道站直了身体,当公玉随由顺着其他人的视线看向下方时,他的表情呆愣了片刻后,就忍不住的笑出了声。
“乖宝把大崽子给叫出去,就是为了这个?”
“不然呢?你以为他还能干嘛?”
公玉景色靠在身边人的怀里,抱着胸懒洋洋的说道。
“我刚才不是想不出来,这才出来看一看。”
公玉随由顺势搂着爱人的腰,他看向下面的那对父子时,此时眼睛里全都是笑意。
不止是他,就连站在他们身侧的李予和公玉左侧,看着下面的父子二人时,他们的脸上也全都是笑意。
顺着他们的视线看去,此时的李玉正趴在公玉代跃的后背上,正兴高采烈的指挥着他走来走去。
“大父,我重吗?”
“不重,太轻了。乖宝好好的吃饭,不管你以后吃的有多胖,大父都能背得动你。”
“嘿嘿嘿,大父……”
“怎么了?”
“能被自己的父亲背着走,这感觉真好。”
李玉搂着公玉代跃的脖子,趴在他的耳朵乐呵呵的说道。
李玉的话,让公玉代跃的眼睛瞬间就红了。如果可以,他愿意就这么一辈子背着自家的珍宝。
直到,他不愿意让自己背为止。
“乖宝,只要你愿意,大父可以一直背着你的。”
“不要。大父,我希望你的后背可以留给我的小父。比起背我,我更希望你可以背着我的小父就这么走来走去的。”
“好。等你的小父同意大父背他了,那么大父就天天背着他到处跑。”
“那大父你可要好好的追求小父了。不过大父,你可以追求小父,但是你不能在小父的身上耍心眼,然后强迫他和你在一起。”
“不会,大父那为数不多的心眼子都是用来对付外人的,怎么可能用来对付我最爱的两个人呢?”
“嘿嘿嘿,大父你真好。”
“我家的乖宝也是这个世界上最好的孩子了。你呀!就是你小父送给大父最最珍贵的礼物了。
嗯,是那种千金,万金都不换的那种。”
“我也是。大父,我突然间有了自己的双亲,两位爷爷,还有二叔。
现在我拥有了这么多的亲人,我总觉得自己像是在做梦一样,有些不真实的感觉。
我害怕,我害怕自己现在所拥有的一切全都是我幻想出来的。
我怕等自己睡一觉后,梦就醒了。梦一醒,然后你们全都不在了,就只剩下我一个人了。
所以呀!我要在自己梦醒之前,我要大父也可以像别的父亲那样,也背背我。你背了我,就算我明天醒来了这一切全都是梦,那么我还有回味的时候。
大父, 谢谢你呀!谢谢你是一个好父亲,谢谢你愿意要我。也谢谢小父,谢谢他愿意回到我的身边。
能拥有你们,我真的是,太高兴了。”
李玉搂紧公玉代跃的脖子,亲昵的说道。
李玉的话,让公玉代跃的眼睛不受控制的浮上了一层雾气。
他的孩子,今天这一切都是真的,全都是真的。
从今以后,他一定会努力去做一个合格的父亲,去保护他的孩子。
还有,我的宝贝,真的是对不起。
心里想着,于是公玉代跃把李玉的身体往后背上面扶了扶后,便背着他朝着前面漫无目的走了起来。
而这温馨的一幕,除了公玉家的人在看。在海岛的另一侧,赵天泽和晋木桑等人也在看。
看着眼前温馨的一幕,赵天泽等人觉得是既温馨,又难过。
“晋木桑,刚才小玉和他大父说的话,你们可听到了?”
“老子耳朵又没有问题,自然是听到了。怎么了?你这是吃醋了?”
“吃醋?就因为你?”
对上赵天泽此时蔑视的眼神,晋木桑立马就不高兴了。
“怎么就不能是因为老子了?老子再不好,那也是晋家的家主。
除了小玉那个小家伙没有把老子放在眼里。在外人的眼里,别提老子有多吃香了。”
“吃香?那个如愿现在倒是挺愿意嫁给你的。要不?我大方一点点,给你们俩奉献一点点嫁妆,也好成全你们俩个,怎么样?”
“呵呵呵!如愿那个心思歹毒的家伙,老子的后院养活不起。
就算养,晋家的后花园里也只会养那只心思简单的小白兔。就比如,前面那一只正笑的开心的小白兔。”
顺着晋木桑的视线,看到李玉此时趴在公玉代跃的后背上,正笑的开心。
看着李玉此时的笑脸,再回过头看着晋木桑此时笑的贱兮兮的样子。当赵天泽刚想开口怼他几句时,方织曲抢先一步开口了。
“粉碎机!”
“小织女,有事?”
“老子和文迁那个斯文败类也为那只小白兔出生入死过。可为什么那只小白兔就非得养在你们晋家的后院里,而不是养在老子方家的后院里?”
“为什么?还能是为什么?因为你们方家的风水不好。正因为你们方家的风水不好,所以从你们方家走出来的人,个个都是歪瓜裂枣的货色。
你们个个长的那么丑,你们都丑成那个鬼样子了,是怎么有脸和老子争抢那只小白兔的。”
“放你大爷的屁!除了你说老子丑,谁会认为小爷这张英俊的脸丑了?
你睁大你的狗眼看看,看看老子哪里丑了?看一看!”
看着方织曲凑到自己面前的脸,晋木桑嫌弃的伸手推开他的脸,眼睛里全都是嫌弃。
他推开方织曲凑到自己面前的脑袋后,还从自己的上衣口袋里掏出一方丝帕,认真的擦了擦自己的每一根手指头。
擦完后,晋木桑用两根手指头捏着那方丝帕嫌弃的扫了一眼方织曲后,然后当着他的面。
手那么一扬,那方丝帕就随着海风飘到远处了。
面对晋木桑的骚操作,方织典咬了咬手,手指着晋木桑咬牙切齿的说道。
“卧槽!你个粉碎机,你tmd的算什么玩意,竟然还敢嫌弃老子。
混蛋玩意,老子的确是说不过你,但是老子还打不过你吗?狗东西,老子看你是三天不打,皮痒痒了是吧!”
语毕,他直接从自己的腰间抽出他随身带的鞭子,抬手就朝着晋木桑抽了过去。
“小织女,你个龟孙,每次说不过老子就开打,不讲武德,不要脸。”
晋木桑一边说,一边熟练的躲开了方织曲挥向他的鞭子。他在躲避的同时,也不忘把方织曲挥来的鞭子朝着他身边的文迁身上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