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着就跑出去了,小石头也在旁边担心不已的握着娘亲的手。
刘树根抓住机会指着夏樱说:“小畜生,你这个不孝的孽女,你跑回来干什么来了?你一进家门就把母亲气晕,还在这指责辱骂父亲,早知道就该在你生下来时把你塞进尿壶溺死!”
夏樱走过去,一把掐住他的脖子,她现在身量长高了,刘树根身高最多一米七。
夏樱一把掐住他的脖子抵到墙上,说:“娘这样还不是拜你所赐,她的身体什么样你是瞎了还是聋了,你看不见吗?
脸色蜡黄,身体就像纸片一样,看着摇摇欲坠,才三十多岁的人,看着像风烛残年的老人,这不是你和你娘糟践的,我娘嫁给你的时候是这样吗?
你不在自己身上找原因,还一个劲的指责我,你真是个无药可救的废物!
家里过成这样,你娘这样对待家里人,你不觉得羞愧吗?你不以为耻,反以为荣,你还说你是孝顺?
在我眼里你就是个愚蠢的蠢货,蠢不可及,无可救药,像你这种人就不配有儿女!
你就该陪在你老娘跟前,给你老娘当条狗,你老娘指哪你打哪,这样才是尽你的孝,你如果是个人的话,麻烦你不要拖累你的妻儿了!”
说着,一把把他甩到门口,刘树根扑通一声掉到地上。
刘树根是万万没想到,自己平时在家里说一不二,妻子儿女都看他的脸色,现在被这个刚回来的三女儿如此对待,这简直就是奇耻大辱!
他站起来跑到外面拿了根棍子进来打夏樱,棍子落下来时,夏樱一把抓住木棍,直接给了他一脚,把他踹飞出去。
看着吓得呆若木鸡的小石头,她问:“家里有绳子吗?”
小石头茫然点头说:“有。”
夏樱说:“拿过来。”
小石头跑到破房子,给她找出一捆草绳。
夏樱拿绳子三五下把刘树根绑起来,然后提溜着扔到另外房间的地上,把他的衣服撕了一片团吧团吧塞到嘴里,在他惊恐的眼神中把门拉上。
对小石头说:“我知道那是你爹,你对他有很深的感情,但是他现在需要好好收拾一顿,该放他的时候,我自然会放了他,你不要进去,也不要给他松绑,听到了吗?”
小石头乖觉得点点头说:“我知道了,三姐。”
两人这才重新走回房中,夏樱打量了一眼房间里,光线昏暗,房间只有一个床,一个破柜子,还有一个一条腿坏了的桌子,用土块在下边垫着勉强支撑着桌子不倒。
床不大,床头还摆着几件旧衣服,夏樱上前把旧衣服收起来塞进柜子里。
又让小石头拿笤帚进来把房间扫了扫。
这时只听一阵脚步声由远及近,刘春妮带着一个头发花白的老人进来。
夏樱连忙让开地方,刘春妮端了一张凳子放到床边,大夫上前拿出东西给朱氏号脉。
经过一番望闻问切后,大夫说:“你娘生产的时候亏了身体又没调养,现在气虚血亏,肝气郁结,这些年也没有得到很好的照顾,身体已是强弩之末,她这样需要好好调理,不然的话恐命不久矣。”
夏樱说:“大夫,该开什么药就开,我们会好好调理的,银子的事你不用担心,我会想办法。”
有了她这话,老大夫心里也有了数,心想,刚才听闻刘家闺女回来了,没想到这还是个孝顺的,一进门先给她娘治病,还舍得花银子,不错不错。
于是,拿出笔墨纸砚开方子,夏樱问:“这些药您那都有吗?有的话就在您那抓,也不用往镇上跑。”
她知道古代的大夫都喜欢自己采药炮制药材,自己亲手制作的药材药性好,也是真材实料,所以,如果大夫自家有药那就最好不过。
老大夫也不含糊,说:所需药材家里都有,让她不必奔波。
夏樱:“那就最好不过了,您开方子吧。”
等老头开好方子夏樱看了一下,一副药六百文。对普通家庭来说确实贵,怪不得朱氏这么多年没调理。
老头:“先吃十副,十日之后再根据病情换方子,另外,平日的饮食也要精细一些,多吃温补之物,但不能大补。”
夏樱:“我知道了,大夫放心吧。”
说着掏出荷包,取了六两银子给大夫。
然后对刘春妮说:“你去大夫家取药。”
又给她300文铜钱跟她说:“如果没有药罐,顺便在大夫家买一个,这病估计没个一年半载好不了,自己买个药罐方便。”
刘春妮看着一回来就大杀四方,又出手大方的妹妹,对她佩服的五体投地,虽说这是妹妹,但她感觉夏樱比村里任何人都厉害。
她听话的说:“我知道了,小妹你放心,我会把事办好的。”
说完拿着银钱跟着老大夫去拿药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