安平忙应道:“行行,我这就让他们把衣服穿上。”
地上,胡老八被夏樱踹了一脚,又被人看到这场面,他一张老脸臊得通红,用手挡着下半身要害处,简直羞愤欲死。
他以前不好男风,这些年各色女子都尝了个遍,近日,之所以这么荒唐还是因为心血来潮去他儿子的院子时,碰到儿子正在疼爱一个清秀少年。
他当时很生气,让儿子穿好衣服,把他叫到书房后痛骂了一顿,结果那臭小子说:“爹,您不懂,男子有男子的好,您要是享用过就知道了。”
然后又把男子如何如何好跟他如此这般,这般如此的说了一遍。
想他胡老八今年四十有七,这些年什么事儿都做过,就是没试过断袖之癖。
他儿子见胡老八神色微动,立刻有眼色的出去把自己疼爱的小倌叫过来送给他爹,临出去时还吩咐小倌好好伺候,并贴心的把门合上。
结果就是:试用之后他爹觉得滋味果然不错,老杂毛跟龟儿子一起快活。
这不,这对孪生兄弟是他们最近新得的,是小倌馆调教好专门给他们送过来的,这对兄弟长得面如傅粉,白皙纤瘦,而且吹拉弹唱样样拿手,所以父子俩这几天一有时间就跟兄弟俩一起玩耍。
唉,今日还是前半夜玩的太过火,以至后半夜累的不行直接睡死了,不然怎么着也不会让这群歹人闯进来。没想他胡老八威风一世竟然在这样的情况下被人捉住,真tnd晦气。
他被人撞破他们的好事时,直接恼羞成怒,叫骂着冲上来要打朱达,可他又岂是朱达的对手?
被朱达一通老拳一顿好打,安平则把两侧厢房里的仆人灭口了。
而夏樱就是在他们乱揍的时候过来的,对于龙阳之好这种事,夏樱虽没亲眼见过,但前世也听说过不少,所以并没有觉得很诧异。
她对朱达说:“行了,大千世界,无奇不有,赶紧去房间收拾值钱的东西。”
木林和安平已经把朱老大的儿子捆绑好带进房间问话了。
这不要脸的东西大半夜光着腚站在外边让人打,可别让乡君看到长鸡眼。
安平绑完之后连忙窜到房间找了件衣服给胡老八围到腰上。冷不冷的谁管他,别让老大看到这老货的小牙签就好。
夏樱问他:“所有院子都处理了吗?”
安平忙答道:“处理了,每处院子都处理了。”
“那还等什么?把人带进房间,你们两两分队收拢东西,我来拷问。
记着,每个房间的床都要拆了,床底下也挖一挖,房梁上也看看。”这都是她自己这几年总结出来的心得,一般人她都不说。
既然表情各异的互相看了一眼,然后自去忙活。
夏樱让那个活泛的护卫也乖乖跟在朱达后边帮忙,告诉朱达:“若是不识相,直接给一刀。”朱达认真的点点头带人出去忙活了。
夏樱照着他的肚子狠狠踹了一脚,胡老八疼的说不出话,接着,她捏住他的下巴给他嘴里塞了一块布。
然后在他的呜咽中直接拿刀挑断他的手筋脚筋。
她觉得这样最为省事,省得给他上别的刑时他张牙舞爪的挣扎,之后拿出胡老八嘴里的布,问他:“银子在哪?”
胡老八痛不欲生,用一双王八绿豆一样的小眼瞪着他,要是眼神带刀的话夏樱估计早被他刀死了。
刀?没关系!她为刀俎,他为鱼肉。
夏樱给他嘴里塞好布,站起身,看着他邪魅一笑。
脚下的皮靴狠狠的照着他的命根子就是一脚,尤觉得不解气,还左右碾了一下。
这下,胡老八疼得像个王八一样缩成一团,哦,对了,他倒是想缩成一团,但是手筋脚筋被挑了不听指挥。
他只能蠕动着他大腹便便的肚子,像个四脚朝天的王八一样抽搐,挣扎,表情都扭曲了。
他躺在地上以头撞地,希望能转移身体带来的痛苦。
夏樱走过去抓紧他的头发,拔出短刀对准他的眼珠子问道:“说,还是不说?”
过惯了富贵生活的人岂能受得了这种疼?他看到刀尖几乎挨住他的眼珠子,直接吓的失禁了。
夏樱用鄙夷的眼神看着他骂道:“你他娘真恶心,老子真想把你片成片喂你家的獒犬。你现在是挑战老子的底线?是吧?”说着她拿着短刀的手抬起……
胡老八一开始还有点强硬,想着自己有后台,有靠山,西北地界黑白两道都认识人,他不信这几个强盗敢真的对他动手,要知道他家姑爷可是通判,主管刑命的,没想到这几个霄小鼠辈还真是初生牛犊不畏虎,不知道是没听过他家姑爷的名号,还是专门撸虎须?
但不管哪种情况都不耽误他认怂,咬牙切齿道:“少侠饶命,我说、我说……”
夏樱用刀拍拍他的脸:“这就对了,做人一定要识相,可别把老子惹生气,最后把你七窍都给你剜了。”
他这话听的胡老八又是一哆嗦。
夏樱说:“说,在哪里?”
胡老八:“在…在…书房。”
夏樱抓着他的头发把他提溜到外书房,路上,胡老八想喊,夏樱直接给他嘴里塞了只破鞋,你问鞋是哪来的,哦,挺多的,刚才打杀护卫的时候地上有不少死尸,她顺手就捡了一只。
两人到了书房,书房里刚才木枫他们找人的时候点了火烛,现在还没有灭,所以很顺利的就进门了。
夏樱把他像扔垃圾一样扔到地上,问道:“在哪里?”
胡老八已经见识了什么叫心狠手辣,明白对方半分都不会留情的。
所以,此时即使再屈辱,再恨,他也老老实实交待:“就是里边那堵墙。”
夏樱过去在墙上摸了摸,又敲了下。
确定这堵墙不一样,她拿出锏,三两下砸出一个洞,墙里是白花花的银子。
夏樱看后问他:“只有这些银子吗?银票呢?古玩呢?书画呢?珠宝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