风无域将能量弹的壳拿起来一看,遗憾地开口,“这是一个空弹。”
“空弹?”拓跋紫皱眉。
“就是这里的能量跑了,或是原本里面根本没有能量,麒儿白炸了。”风无域说道。
小肉团子一听,又“哇”地一声哭了起来,扑过去,抱住拓跋紫的腿。
他怎么那么命苦,别人炸了都能变厉害,只有他炸了之后,什么都没有。
“别哭,再找一个给你炸就是。”拓跋紫安慰道。
小肉团子哭声嘎然而止,往拓跋紫腿后躲去,委屈巴巴道:“宝宝才不要,要是炸了,还是不能变厉害,宝宝又白炸了!”
吃一次亏,是运气不好,吃两次亏,那就是傻了,他才不要那么傻!
“大姐,这里还有一个弹!”这时,拓跋澄在另一边兴奋地叫道。
拓跋紫一看,果然是一颗能量弹,赶紧道:“澄儿,快,炸你自己一下!”
拓跋澄不想独占,双手捧着能量弹递给拓跋紫,“大姐,你比澄儿聪明,你要是炸了之后晋级,肯定比澄儿晋级,更加有用!”
“不用,你自己炸,炸完之后我们再找。”拓跋紫说道,“你变厉害了,我可以少『操』点心。”
拓跋澄觉得大姐说的有理,但还是拿着能量弹很犹豫,毕竟炸完之后太丑了,简直形象全毁,无法见人。
她下意识扬眸,偷偷看向风无域,看完风无域之后,还是对自己下不了手……
拓跋紫捕捉到她这个眼神,突然饶有兴致地勾起了唇角,并不急着催促。
倒是小肉团子等不及了,从拓跋紫腿后伸出个脑袋来,“澄姨,你到底炸不炸的,麒儿都等了很久很久了!”
拓跋澄脸一红,赶紧用手拉住拉环,要炸自己了……
众人赶紧屏住呼吸,一瞬不瞬地看着她,期待她炸完之后,能晋升几级。
可是,拓跋澄要拉开拉环那一瞬,突然又停了手,“我……我到那边没人的角落……再炸……”
炸完之后,可以稍稍整理一下仪容再出来,不至于那么毁形象。
拓跋澄捧着能量弹就要转身,但某位爷不耐烦了,大掌一挥,一股力量打在了拓跋澄的手上,简单又粗暴。
拓跋澄手一抖,能量弹掉到地上,“砰”地一声直接炸开。
拓跋紫瞪了他一眼,没说话,因为他这样对拓跋澄,已经算温柔了。
若是换成别人,恐怕已经连人带弹被扫出山洞。
乌烟过后,拓跋澄惊魂未定,脸『色』和发型都跟小肉团子一模一样。
“澄姨,你快点试试,看你厉不厉害!”小肉团子比谁都心急。
拓跋澄等了许久,才回过神来,拔出剑,调动周身的血脉之力,青『色』的血脉之力萦绕在剑刃之上,『色』泽青到已经接近蓝『色』。
“太好了,澄儿你的血脉之力已经到达五段的巅峰!”拓跋紫很为她高兴。
拓跋澄看到自己呈青『色』的血脉之力,也很兴奋,兴奋到把糟糕的仪容都忘了,大声道:“真的是五段巅峰!太好了!大姐,真的太好了!”
“哇……”小肉团子突然又大声哭了起来,脸蛋死死贴着拓跋紫的腿,悲伤得不得了。
为什么人人炸了都能变厉害,只有他炸了之后,什么都没有?
老天为什么要这样对他?
好悲伤!
好难过!
呜呜呜……
一看小肉团子哭,拓跋澄慌了,赶紧道:“麒儿,不要哭,澄姨再找一个给你就是!”
“不用找了,只有四个能量弹,再找也没有。”风无域淡声道。
小肉团子“哇”地一声,哭得更大声了,四个能量弹,只有一个是空弹,居然就被他拿到了,运气好差,命好苦,呜呜呜……
拓跋澄更慌了,“大姐,怎么办?”
拓跋紫看向某位爷,但某位爷似乎并不打算安慰儿子。
她无语,抱起小肉团子直接塞进他怀里,转身就走。
“哇,连娘亲都不要麒儿了……”小肉团子哭得更加悲伤欲绝,眼泪跟泉水一样往外涌。
冥北凉加快脚步,抱着儿子来到拓跋紫身侧。
拓跋紫想甩掉他,可是无论怎么走,他都能轻松地跟在她身侧,不落下半步。
小肉团子抽抽搭搭地在她耳边问:“娘亲,是不是麒儿被炸得太丑了,所以你不要麒儿了?”
这孩子又开始缺爱了!
拓跋紫头痛,甩不掉冥北凉,知道这孩子再问几句,她不答的话,肯定又会哭的,只得道:“没有,娘亲刚才打累了,抱不动你。”
“真的吗?”小肉团子可爱地眨了眨眼睛,心情终于阴雨天转晴了,一个劲道,“那娘亲你不准离麒儿太远,娘亲你近点,近点,再近点……”
随着他的近点近点再近点,拓跋紫不得不一点一点地向某位爷靠近。
然后一个不注意,就“靠”到了某位爷怀里去了。
“冥北凉,你要不要脸?”被冥北凉搂进怀里,拓跋紫很不爽地挣扎,“放手!”
“紫儿,你再不乖,麒儿又要哭了。你是他娘亲,不能总是把他惹哭的。”冥北凉垂眸看她,很是满足,又一本正经地教育着。
小肉团子也一本正经地点头,“是的,麒儿又要哭了!”
拓跋紫彻底无语了。
什么叫无耻,这就是无耻的典范!
“喂,前面那一家三口,请注意点影响哈,后面还有人呢!”风无域看不下去了,不满地摇着扇子提醒。
虐狗是吧?
问题是,他们是人,不是狗啊!
所以,这样真的好么?
同样走在后面的拓跋澄,脸微微一红,抿着唇,又忍不住偷偷看了风无域一眼。
一行人渐渐远离山洞,很快回到幻雾『迷』泽外面。
拓跋紫趁冥北凉不注意,唤出雁妖,领着拓跋澄和椒耿上了雁妖的背,离开了幻雾『迷』泽,将冥北凉父子和其他人扔在后面。
雁妖飞过冰原,快要到达鬼府之时,拓跋紫看到下方冰面上有人。
是甘罗夫人母女带着玄晶棺。
玄晶棺上系着绳子。
甘罗夫人将绳子搭在那边没有断臂的肩膀上往前拖着,另一只手的袖子空『荡』『荡』地在空中飘扬,南宫绯影在后面用力推着玄晶棺。
因玄晶棺特别重,冰面难以行走,母女二人前行得非常艰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