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夜深了,不要『乱』走,快回房睡吧。”拓跋紫不动声音道。
“是不是发生什么事情了?”拓跋澄又问。
“的确是发生了一些事情,我刚刚追着一个人去了林子里,虽然没能抓到她,但在她身上做了标记,很快就能找到她。”南宫绯影说道。
拓跋澄一听,又惊又好奇,“什么人?”
南宫绯影道:“抓到了便知道!”
“那一定要将此人抓住!”拓跋澄义愤填膺地说道。
“三小姐,找人的事,还需要你帮忙。”南宫绯影注视着她。
拓跋澄惊讶问:“我能吗?”
“为何不能?”南宫绯影反问。
拓跋澄脸微微一红,颇为不好意思,“我、我怕我血脉之力太低,若是那个人刚好被我找到,而大姐你们又不在我身边,那人一看身份败『露』就跑了,我没能擒住那人,反而坏了事!”
“你的血脉之力现在可是五段的巅峰,一点都不弱。”拓跋紫说道。
拓跋澄垂下脑袋,她也知道自己现在是五段巅峰的实力。
可是实战经验太少,她总怕自己笨手笨脚的,会坏了大姐的事,所以很多事情都不敢主动请求参加。
“自信点,你可以的!”拓跋紫拍拍她的肩膀,鼓励着她,“去睡吧,若需要你的帮忙,我会跟你说的。”
拓跋澄重重地“嗯”了一声,感动地看着大姐,转身往房间走,心里暗暗下定决心,今晚过后,以后无论什么事情,都要勇敢一点,主动一点。
拓跋澄一走,拓跋紫和南宫绯影对视了一眼,正欲说话,却见小肉团子抱着冥白白,带着一名小女孩走了进来。
拓跋紫眉头一皱,怎么不是慕容樱?
夜太深,院中又有其他香客,拓跋紫赶紧开门,将南宫绯影、小肉团子,还有小女孩领了进去。
“娘亲,麒儿没有拿到金子,但麒儿看到了一个人,还让白白把他新长出来的手给咬了!”小肉团子一进房内,便『奶』声『奶』气地汇报道。
新长出来的手?
拓跋紫顿时已经猜到是谁了。
果然,小肉团子接下来又『奶』声『奶』气地汇报了整个过程,印证了她的想法。
只是令她意外的是,暗室里居然除了金子之外,还有兵器,冥天言这是想干嘛?
造反吗?
只是想来采点明前水和拿点佛前香灰,居然无意中发现这么一个天大的秘密。
“娘亲,金子我们还要吗?”小肉团子问。
“当然要,但得先留着!”拓跋紫狡黠一笑。
小肉团子救回来的小女孩,便是慕容樱说过的那个和她一起被抓来的同伴,姓石名小慧,是被抓来供拓跋傲吸血的。
最终,石小慧被南宫绯影领回了房间。
拓跋紫跟小肉团子正要睡下时,屋外又人影一晃……
“麒儿,待在房间不要『乱』走!”拓跋紫猛地坐起,追了出去。
到了林子里,却丝毫不见人影,正要往回走,一条黑影突然凌空而落,伸手搂向她的腰。
拓跋紫身子一旋,裙裾翻飞,脱离对方手臂。
然而还来不及走,对方握住她的手臂,将她拽了回去。
被对方这一拽,拓跋紫原来旋转脱离对方怀抱的身子,不由自主地往回飞旋,裙裾再度翻飞而起,宛如一只翩跹的灵蝶,撞进对方怀里。
“冥北凉,你怎么来了?”拓跋紫惊讶问。
“你还知道本王。”冥北凉手臂环在她腰间,垂眸看着她,脸『色』有些冷,语气更冷。
拓跋紫当然知道是他,他凌空而落,她便知道是他了。
“我当然知道是你,若不知道是你,早就赏你两把银针了!”拓跋紫没好气地要推开他。
冥北凉却把她搂得更紧,语气也更冷,“我早偿过你银针的滋味。”
“我知道我曾经用银针『射』过你,你不必特殊强调!”拓跋紫额头冒下三条黑线。
当时被『射』,也没见他有什么不满,今夜怎么就这么小气了,语气还冷冰冰的,好像她得罪了他似的。
冥北凉手臂一用力……
噗通!
拓跋紫柔软的胸脯,重重撞在冥北凉的腹肌上。
她用力挣扎,想摆脱他,可是无论怎么挣扎都无济于事。
“本王一碰你,你便要用银针『射』本王,他人碰你,你却甘之如饴。”冥北凉生气地盯着她,脸『色』乌云密布,仿佛随时都会有暴风雨降临。
拓跋紫一听,忍不住皱眉,冥天言给她『揉』脚的事,被他看到了?
“冥北凉,你一直跟着我?”拓跋紫火大地问。
“本王现在不是在跟你讨论这个话题。”冥北凉微怒。
“我现在就在跟你讨论这个话题,你一直跟着我?”拓跋紫更加火大,她最讨厌被人掌握,尤其是被人一直跟着,她居然还不知道。
“本王刚刚才到。”冥北凉沉声强调。
拓跋紫疑『惑』,刚刚才到的话,为何突然说“他人碰你,你却甘之如饴”这种话?
也对,如果他看到冥天言在『揉』她的脚,当时就跳出来了,怎么可能等到现在才出现!
他应该是真的刚刚才到,没有骗她。
既然冥北凉不知道,她自然不会说,被他知道,事情就大条了!
拓跋紫咳了一声,反过来质问:“谁碰我,我甘之如饴了?你哪只眼睛看到的?”
冥北凉沉默,刚刚在镜子里看到的一幕不能说,否则镜子一事就要败『露』了。依紫儿的『性』格,肯定会把镜子给扔掉,那他以后就没办法通过镜子看到紫儿了。
见他答不上来,拓跋紫气势更足了,再问:“告诉我,谁碰我,我甘之如饴了?”
“拓跋紫!”冥北凉突然生气地直呼她的姓名。
这丫头,背着他跟冥天言那样,居然还有理了!
“放开我,大半夜的,我要回去睡觉了!”拓跋紫运起血脉之力,就要打在冥北凉的肩上,正常力道推不开他,只能如此了。
可是,冥北凉不闪不避,任她打着,而她这一掌就像打在棉花里,丝毫伤不到他。
他手臂一紧,更加扣紧她的纤腰,把她抱了起来,凌空一转,将她抵在树干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