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有何要求,本王都可以满足你。”冥北凉又淡声道。
呵,这算是弥补吗?
拓跋紫道:“不必,这句话应该我问你才对!”
冥北凉不解地挑眉看她。
拓跋紫下颌一昂,道:“第一,婚是我要求你退的;第二,一直以来,你对我很好;第三,御王殿下长得妖孽不凡,那可是花多少钱,都嫖不到的尤物,我赚大了。综上三点,要弥补,也是我弥补你才对,尤其是第三点,我可是很满意的!”
冥北凉额头上冒下黑线,这丫头,连要分开,也是这么一副嘴犟的模样,丝毫不认输。
“既然如此满意本王的美『色』,本王不介意继续被你嫖。”冥北凉丝毫不觉得丢脸地说道。
这下,轮到拓跋紫额头上冒下黑线了。
“尤物虽尤物,可被别人嫖过了,那可就不干净了!”拓跋紫把下颌抬得更高,一副老娘如今不屑的表情。
这是在嫌他脏?
冥北凉彻底无语了。
然而,拓跋紫却还是觉得嫖了这么一个尤物这么久,不弥补点什么,有点过意不去。
尤其是还打了高高在上的御王殿下一巴掌,把人家给伤害了!
可冥北凉有权有钱,她实在没什么好弥补他的。
思来想去,拓跋紫走到井边,拎了一桶神仙『露』来到他面前。
冥北凉不解地看着那桶神仙『露』。
“你是为了救我,才导致我们今天这个局面,我却还要跟你退婚,所以始终觉得过意不去,没什么好弥补你的……”拓跋紫咳了一声,指着神仙『露』,“唯有这神仙『露』,世间难得找到一滴,我送你一桶,应该足够表达我的诚意了,你收下吧!”
冥北凉瞬间无语,良久之后,反问:“我要这么多神仙『露』何为,一口便能多活百年,又不能久放,喝也喝不完。”
“给你那些临幸过的女子,一人一碗,你活多久,她们便能跟你活多久,永远与你厮守!”拓跋紫突然觉得,自己用神仙『露』弥补他,相当不错。
冥北凉瞬间更加无语。
拓跋紫示意他赶紧收下。
“好,先放一旁。”冥北凉将桶推到一旁。
拓跋紫见他答应收下,心里对他的愧疚没那么严重了,只是心里空落落地,好不是滋味。
正想走到一旁,离他远一点,免得越看着他,心里越是难受之时,冥北凉突然道:“本王突然觉得臂膀酸痛无比。”
拓跋紫赶紧走回去,“怎么回事?”
冥北凉摇头,“不知,明日问问风无域便知。”
拓跋紫想了想,伸手帮他『揉』捏着手臂和肩膀,边『揉』边强调,“你别误会,最后一夜相处,我总不能看着你出事。若真是大『毛』病,等到明日再去问风无域,黄花菜都凉了。”
“本王知道紫儿的好意。”冥北凉故意附和着。
拓跋紫立即纠正,“以后叫我拓跋紫,别再叫紫儿。”
“本王知道了,紫儿。”冥北凉再次附和着。
拓跋紫没注意到他嘴里仍叫着“紫儿”,很用心地帮她捏着手臂和肩膀,边『揉』还边问:“现在感觉怎样?”
冥北凉心里爽歪歪地,时不时点下头,给出几句评价……
“手法生疏,力道有点轻,手臂肩膀依然酸痛。”
“手法虽依然生疏,力道不错,酸痛有所缓解。”
“虽然手法没有任何改善,但力量正好,酸痛已经好了许多。”
不舍得她太辛苦,捏了半个多时辰,冥北凉宣布臂膀已不再酸痛,让拓跋紫可以收手了。
虽说只是『揉』臂膀,可这位爷很耐力,拓跋紫用力过猛,半个多时辰下来,累得半死,靠在床边,『迷』『迷』糊糊想睡觉,但心里流淌着一抹悲伤,又怎么都无法深睡。
冥北凉大掌落在她头顶上,黑『色』力量从他手掌释放,进入拓跋紫脑海中,很快她便沉睡过去。
冥北凉将她揽入怀里,紧紧拥着她,手掌抚『摸』着她白皙的脸蛋,又缓缓低头,吻了一下她的额头。
“傻丫头,本王怎么可能真正放你走,那个女人,本王也根本没有真正临幸她,本王就是想看你吃醋的样子。”
冥北凉缓缓说完,突然觉得自己似乎有些变态。
整得紫儿要跟自己分开,这又是何必呢……
次日醒来,拓跋紫依然靠在床边。
而一旁桶里的神仙『露』已经空了……
拓跋紫疑『惑』地看着那个空空的桶。
“紫儿弥补本王之物,本王已经将它装起来了。”冥北凉解释道。
拓跋紫点头,收起来就好。
于是,带着冥北凉出了空间。
他们一出空间,小青蛇和雁妖便对起话来……
“主人最近是不是智商下线了?”小青蛇疑『惑』了起来。
大雁也表示不解,“主人在御王殿下面前,通常容易智商下降。”
“我们要不要告诉主人,说御王殿下根本没有带走神仙『露』,也没有真正想跟主人分开,昨夜还偷抱了主人一夜,并偷亲了主人无数次,最重要的一点……他说他没有临幸别的女人!”小青蛇困『惑』地说道。
大雁冷飕飕地提醒,“你若是不怕被御王殿下报复,可以去告状,我精神上支持你!”
笑话,上次只是被主人喊出来,阻止了御王殿下强要主人,就被他威『逼』着去爆冥天言的后庭,这次它可是死都不会再做得罪那位御王殿下之事,否则还不知会再被强迫去做什么惨无人道的事!
而小青蛇一想起冥北凉那强大到能吓死人的气压,便也怂了,蛇身缩成一团。
拓跋紫将冥北凉送回了宫里,随后回到拓跋府。
一想到他还要跟第二个女人发生关系,便觉得心里很难受。
不过难受归难受,既然已经说好分开了,她便强迫自己不再去想。
拓跋昂编了个理由,离开了拓跋府,拓跋紫找不到他的人。
但她又感觉到拓跋昂依然在府里,应该是躲到什么地方,没有人知道,她也找不到罢了。
接下来几天,她一直有意无意地在拓跋府到处转悠,但都没有发现拓跋昂的任何踪迹。
这天,拓跋澄派人来请她过去。
拓跋紫以为有事,过去之后才知拓跋澄并无事,只是惦念着五神寺时拓跋紫说要陪她练手提高她战斗经验之事,让拓跋紫陪她到练武场对战。
谁知这一去练武场,便练出问题来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