什么?
众人顿时一惊。
那宫奴吓得大惊失『色』,赶紧跪伏下去,“狐帝饶命,不关奴才之事,自从狐帝您将印玺交给奴才,奴才就丝毫不敢离手,只有刚刚、刚刚……”
难道刚刚印玺掉到地上,就被偷换了?
“来人,将风无域给我围起来,别让他跑了!”白浔想法与这宫奴一样,立即果断地朝下方大声命令。
狐族所有长君、上君,以及一些武将立即迅速散开,又向宾客台围去。眨眼的功夫,宾客台便被围了个水泄不通。
“刚刚本少主要打架,你们非要把我当宾客,如今我上了这宾客台,你们却要动手打架了。”风无域边摇着扇子,边淡定从容地往四周一扫,陡然便扬高了声音,“狐帝,你们狐族就是这样待客的?”
“风无域,你刚刚分明是故意飞上来制造混『乱』,换走印玺的!”白浔大声道。
“你哪只眼睛看到我偷换走印玺了,我刚刚分明一直在狐帝的眼皮子底下。”风无域狡猾地将问题抛向狐帝。
“没错,你没有机会换走印玺。”狐帝点头,自从他被押到纪云台,就一直未离开过自己的视线,他不可能有机会换走印玺。
“你听到了吧。”风无域得意地看向白浔。
可狐帝又话锋一转,“但……你可以有同伴!”
“我的同伴就是阿紫,难道是阿紫换走了你们的印玺?”风无域又将话题一抛,丢给了拓跋紫。
拓跋紫回了他一个不爽的眼神,“风无域,你能不能别什么事都扯上我,你我现在不是同伴!”
“阿爹,你看清楚了吧,拓跋紫这个女人就是别有目的,印玺就是她跟风无域偷换走的,如今他们在这里胡扯,无非是在拖延时间想办法逃跑!”白浔大声说道。
“我相信,这件事跟阿紫没有关系!”可狐帝坚信道。
“阿爹……”白浔胸膛里升起一股怒火,事实都摆在眼前了,父亲到底是中了拓跋紫什么毒,居然到现在还相信她是无辜的。
“浔儿,你要怎样找回印玺都可以,但阿紫你绝对不能伤害,也不能怀疑她!”狐帝再次强调。
白浔胸膛里的怒火更盛,印玺对于狐族来说,那代表的可是整个狐族的神圣与尊严,阿爹居然为了拓跋紫这个贱女人,说出这样的话,简直是把拓跋紫看得比印玺还重要!
这岂止是被拓跋紫给『迷』『惑』,这真真是中了拓跋紫这个贱女人的毒了,而且还是毒入骨髓,简直无『药』可救的那种!
行,拓跋紫不能伤害对吧?她就不信动了风无域,拓跋紫这个贱女人真的能够视而不见、无动于衷。
“好,一切听阿爹的,我不但不伤害拓跋紫,还不碰她一下!”白浔拼命忍着心里的怒火,立即转身下令,“把风无域给我抓起来,谁能先找回印玺,便是下一任长君之首!”
长君之首,那可是整个狐族仅次于狐帝狐后的位置,一人之下万人之上,拥有绝对的吸引力。
所有长君、上君、武将纷纷跃上宾客台,气势磅礴地要来抓拿风无域。
对比之下,拓跋紫几人显得弱小无比,被围在中间成了笼中困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