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统帅军队?\" 香君按住李询不安分的手,惊讶地问,“蔡郎在开玩笑吧,我一个贱籍出身的女子,哪有资格领兵?”“你是我的人,哪有什么贵贱之分。再说,杨家将、穆桂英,不都是女将军吗?”
李询很想提,未来还有梁红玉。只是他只记得梁红玉在北宋末年领兵,具体的事迹却记不清楚了。昭君很快回来,熊大就住在李询的小院里,一叫即到。昭君坐在李询的床上,看着嬉皮笑脸的李询,问:“蔡郎,熊大已经去了,你说有事要告诉我们,是什么事?”李询坐起来,总躺着会让香君累,他心有不忍。“嗯,我和香君说了,我想让她领军,虽然她不太懂,但她答应了。昭君,我想请你帮我处理其他事情。”“......”
见李询如此认真,两女也正襟危坐。当李询向他的两位小妾交代任务时,东京城中的大辽使馆里。
\"对,就这样,鼻子再小点,眼睛再大点,脸再瘦些。\"童师礼低头握笔,仔细按照萧山山的要求描绘画面。过了一会儿...
萧山山看着童师礼,满脸嫌弃:“你这是画的什么?我让你画狼,你怎么画成了狗!”
童师礼转头看了看身边的十几张纸,他已经画了好几天,始终无法满足她的要求。况且,明明画的是人,怎么就变成狼狗了!他直起微酸的腰,无奈地说:“我画的是什么?你怎么不说你自己是怎么描述的。不然你来画,我不画了,我累了。”童师礼原本打算找画师来画,但回家后,童贯看到他脸上的掌印,询问了当时的情景。童贯沉思片刻,意味深长地对童师礼说:“你也老大不小了,该成家了。”这句话让童师礼愣住了,他还想继续玩呢,根本没想过成家。
看到蔡老输自从有了妻子和侍妾后,连门都不敢出,尽管他还没正式结婚,但每天都待在家里,不再涉足青楼,也不去酒楼游玩,生活显得相当乏味。
“父亲,我还年轻,不想娶妻。”“你真是不懂事。”
童贯轻斥了童师礼一声,接着说:“你看李询,现在已经开始走上正道了。我不期望你能像他那样做官,但那个辽国的郡主,长得可真不错。”童贯并不关心未来的辽国公主会怎样,他要的是一次赌博式的投机机会。
况且,一个公主将来又能掀起多大的波澜呢?如果被儿子征服了,现在就可以利用这个机会做很多事情。
经过一夜的严厉教导和棍棒教训,童师礼终于明白,父亲这么做是为了他的利益。
于是,这些天童师礼独自去找萧山山,甚至不介意她是否已婚,是否还是处女。
萧山山不满地看着童师礼,说:“要我画?如果我会画,还需要你做什么?”
童师礼深呼吸,虽然父亲让他牺牲色相,但这确实有些为难人。
“我不画了,后天是我兄弟的婚礼,我还有很多事要做,还要给他准备礼物。要不你就等等,反正人在这里,早晚都能找到他。”想了想,童师礼走到桌子对面,摆出随时要逃跑的姿势。
“不然...你考虑一下我?”
萧山山眯起眼睛,不友好看向童师礼:“你在说什么?”
童师礼又往后退了一步,鼓起勇气说:“我叫童师礼,你丈夫就是我。”“我大死你,你信不信?”
见萧山山举起镇纸,童师礼连忙转身往外跑,边跑边喊。
“我都不介意你已经结婚,不再是处女,你还这么无礼。我告诉你,就算他不要你,抛弃你,你这么凶的女人,谁会喜欢!”
砰!
童师礼受伤了,发出了小狗般的惨叫声。
.......
今天喜气洋洋,蔡府张灯结彩,大红绸缎挂满整个府邸。
虽是严冬,但蔡府内一片喜气洋洋,热闹非凡。
李询的大婚之日来临,经过长时间的忙碌准备,李询也一直紧张不安,现在总算可以放松一下了。
然而,正当李询以为自己逃过一劫时,人群中出现了一道熟悉的身影。
福金戴着红色面纱,手持团扇,身穿鲜红的嫁衣,与李询手牵手,牵着一条红绸花。
李询领着福金缓缓前行,低声叮嘱:“福金,嗯...如果一会儿场面混乱,你别慌。”福金在红帕下轻轻转头,小声问:“怎么了?”
“这个......”
福金还不知道这件事,该怎么告诉她呢?
人群中,萧山山的身影映入眼帘,她近几天心情烦躁,始终未能找到想找的人,心中颇不宁静。那天听童师礼说,他一个好友即将成亲,想来凑个热闹,顺便排解一下心中的烦闷。在这个大宋,唯一能与她交谈的,就是这几日一直来找她的童师礼。童师礼倒是大方,尽管经常被她教训,却大方表示并不介意。
也真是奇怪,童师礼这个纨绔子弟,起初接近萧山山只是因为父亲的逼迫,但经过几日相处,尽管总是挨揍,竟然对萧山山产生了一种微妙的好感。可能是因为他以前遇到的女子都是柔弱顺从的类型,让他失去了新鲜感。如今碰到这样一个脾气火爆,有些不讲理的强悍女子,反而激起了他的另一种兴趣,一种想要征服的冲动。
萧山山并未察觉到李询的存在,因为李询看到她后,立刻转过头去,避开了视线。福金听到李询的低语,连忙追问:“到底怎么回事?我爹在这里呢,可不能让他看我们的笑话。最近我听说宫里有人不满你,说驸马不能做官,也不能纳妾。这些事情我爹都帮你压下来了,你不能再惹麻烦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