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早早进来一看孩子都不在,再看见他这副勾\/引人的狐媚样子,就知道他浪起来了。
俏脸一红,回头瞅了一眼东屋,那里房门紧闭,昏黄的灯光自门缝透出,隐约能听见逗引孩子的声音。
她关上门进来,快速走到床边伸手给床上的男人肩膀头子一巴掌。
“你这个脸怎么一点都不要呢?”
这狗男人真是的,做的这么明显,作为过来人的砚香姐动动脚指头就能知道他要干啥,真是社死!
陆砚泽顺手就把人搂怀里在床上滚起,在媳妇儿粉嫩的脸颊上香了真是好大一口。
大言不惭道:“要脸亲不到媳妇儿!”
说完撅嘴直奔媳妇儿殷红的小嘴而去,不过半路被截住了。
林早早揉着他的两边腮肉把他的脸推开了,徒留他撅起的嘴在空气中乱亲。
“这脸你不要我得要呀,天一亮你拍拍屁股就走了,我还得留在家面对砚香姐呢,多尴尬呀!你可拉倒吧,现在别整这些了,以后再说,去把大章鱼给我抱来!”
提起儿子们,陆砚泽心里就汩汩往外冒酸,臭小子们不仅夺走了媳妇儿大部分时间,还在他要跟媳妇儿亲亲的时候就哼唧来事,每次都是,害得媳妇儿都不敢亲近他了。
这次创造了如此好的条件,哪能罢了。
他摇头如摇拨浪鼓,又是扭腰又是摆动双腿地拒绝,“媳妇儿,你过分~你说说自从有了大章鱼他们,你正眼看过我几次?之前都是心肝宝贝地叫人家,现在都心肝宝贝的叫别人,快乐的事情也不和我一起做!”
“以前还说什么对我没有抵抗力,要生就全生女孩子,因为你心里只有我一个男孩子,结果呢,生的全是臭小子,我就问你,你眼里心里现在到底还有没有我~?”
林早早捂着脸陷入深深的自我疑问,这样的话我以前说过?
怎么这么让人头皮发麻呢?
好羞耻!
她不说话,陆砚泽可不放过她,扒开她的手,鹰一样锐利的眼眸对着她的双瞳,鼻子在她的鼻尖上蹭,催促道:“媳妇儿,你说话呀,快说话呀!”
林早早憋着笑伸手想拨开他的脸,又被他一把抓住带着往他的劲腰上放。
无奈道:“什么别人啊,都是你亲生儿子,再说了生男生女又不是我能控制的。”
“我不管,你就说你有没有说过那样的话吧!”陆砚泽撅着嘴道,同时带着她的手一只往上放自己胸口上,一只往下放在自己翘\/臀上。
他可清楚,媳妇儿对自己的胸肌有多深的执念,对自己弹弹的翘臀有多么的爱不释手,就这还拿不下她!
再要挟一下,“你不吭声,我可要叫了噢,超大声的噢,把你对我说过的小情话全都吼一遍,我数三声就开始了噢~”
“一~二~”
自己男人什么属性,林早早那是一清二楚,丢人的事情他是真会做,不管怎样,这个人她是丢定了,只分早晚而已。
罢了,这段时间她的注意力都在孩子们身上,确实冷落了他,就给这头驴顺顺毛吧,稳稳心神,省得动不动就神经。
在他快要数到三时,她想捂住他的嘴,但双手被他按的死死的,只好用嘴堵住啦。
好了,这嘴一链接上,电光火石间身体当即就酥了,手也不用陆砚泽按着了,自动就在他身上流转了。
摸着摸着还在心里道一句:“哎呀妈呀,真香!”
许久没有做快乐的事情了,陆砚泽是铆足了劲,林早早一个没顶住,差点叫出声。
虽然是砖房,但隔音效果并不是那么好,还和东屋挨着,之前隔壁哼歌哄孩子睡觉都能听到,现在安静下来了,那他们这边有动静,那边能听得一清二楚。
床是好床没点声音,但人她受不住呀,小嘴一张咬在身上人的锁骨上。
传来的丝丝疼痛刺激着神经,陆砚泽更兴奋了,蛮牛一般地折腾,折腾到最后,林早早腿差点合不上。
结果就是第二天,人家果然心满意足地拍拍屁股去训练了,留下她独自睡到太阳高挂。
醒来后,林早早裹着被子蒙在里面一个劲地翻滚咕涌。
要死了要死了,怎么出去见人呐,要不换个星球生活吧!
但最后还是要出去的。
边穿衣裳边嘟囔着臭骂陆砚泽,起来腿打摆子又把他臭骂一顿,在房间里走了会儿,重新适应走路后,她才悄摸地出去。
陆砚香早就起来了,孩子都给喝过奶了,还做了早饭让弟弟吃了,留一下一部分放在锅里热水温着。
现在她带着孩子在屋里玩,听到动静出来知会一声:“早早,锅里有饭哈!”
心虚的林早早听到声,吓了一跳,随即脸火辣辣的。
“哦、哦,我这就去吃。”说完,竞走一样直奔厨房去了。
陆砚香瞧她那样子噗嗤笑了,自言自语道:“真是可爱!”
她该羞死了吧,没办法,谁叫我弟他血气方刚呢!
小弟他是个没羞没臊、没皮没脸的,但弟妹不是,那么,弟妹的脸面就由我来守护。
我就尽量表现得自然,什么都不知道。
丢过一次脸,林早早觉得就够了,当晚就把孩子抱回来了,陆砚泽见了没说话,还跟以前一样从媳妇儿手里接过活。
反正,姐一时半会儿还不走呢。
林早早要是知道他心里是这样想的,肯定会说一句:做个人吧,放过你姐好吗?你们是一个爹妈的!
很快,孩子三个月了,该带去医院打预防针了。
陆砚泽在营队没时间,林早早就请李大嫂帮忙了,加上陆砚香,三人一人抱一个。
同时,隔壁的龙凤胎也要去打,她们是商量好的,由舒思萍和沈若云抱着,一群人就去医院了。
到了地方,又碰见了孙招娣和万解放的母亲冯秀娥,她们也是带孩子来打预防针的。
前两天她们家孩子有点流鼻涕,所以就推到今天,正好跟她们碰上了。
冯秀娥看她们一家是龙凤胎,一家是三胞胎,那叫一个羡慕,夸道:“哎呀!瞧瞧你们这两人,都是能人,一次抵人家两三次,看这孩子养的,真好!”
孙招娣抱着孩子跟在后面,笑笑没说话,听着婆婆夸别人和别人家的孩子,看看自己儿子再看看别人家的,脸上闪过一丝不自然,但很快就被掩饰掉了,没被人察觉。
熟人见面,总要互相寒暄一阵,互相夸赞一番。
她们也客气道:“小小万也是漂亮呢,真像他爸爸,将来也是俊小伙!”
“这可是哥哥呢,以后我们两家的都要小小万哥哥照顾呢!”
......
这天来打针的人并不多,她们很快就完事了,一群人顺道一起回家属院,路上说说笑笑不觉得累。
在进入部队大门时,陆砚香注意到一个人。
发白的蓝色解放帽、工人褂子、军绿色的裤子,是船上被圆脸孕妇误认为是贼的那个男同志。
只见他在传达室那里一个劲地说:“同志,我都来好几趟了,你就让我进去吧,我真不是坏人就是来找人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