此刻，祭坛与姜叶寒仿佛都忘记了，他们是要进行献祭的。
姜叶寒刚才的问题，让祭坛又是一阵沉默。
祂其实在衡量，是不是应该告诉姜小子自己和盘古的推断。
主要是这个推断，实在太过于骇人了。
不过，内心思考了一会后，觉得还是告诉他吧。
祭坛毕竟是祭坛，活的够久，见得够多。
‘其实你心中大概也有所猜测的。’
‘没错，黑暗势力，也就是你已经知道的大道源头黑暗的一面，只是其中的一个劫难！’
‘还有另一个真正的危机，只不过这是我和盘古推断出来的。’
‘现在，还没有确切的证据。’
姜叶寒越听越有种直觉，仿佛自己在见证真正的诸天万界。
‘姜小子，黑暗势力如今有五尊造化境！’
‘他们的诞生，离不开大道源头黑暗一面的苏醒。’
‘但是，我曾经和盘古转转三千大宇宙，发现了一个天大的秘密。’
‘三千大宇宙，只不过是某个存在的能量养殖场！’
‘三千大宇宙在此之前，已经被收割了无数次了！’
‘每一次的收割，就是整个大宇宙中的所有生灵都陨落！’
不知道为什么，姜叶寒听到这里后，只觉得心中不由的发寒。
这可是三千大宇宙，听祭坛所说的，已经被收割了无数次了。
虽然这个大概是夸张了，但是次数绝对是不少的。
一个大宇宙中有多少的生灵？
姜叶寒无法用数字来描述，即便是盘古这样的大神，估计也无法说出此界的真正生灵的数量。
一轮又一轮的收割，合着众生修炼到头来，只是为了给某个存在来收割的。
那这修炼，又有何意义呢！
而且，这个某个存在，到底是谁！
‘姜小子，我为什么一直催促你赶紧的发展！’
‘原因很简单，那就是你所处的诸天大宇宙，马上要面临又一次的收割了！’
‘跨越了冥古，荒古到现在，诸天大宇宙中的生灵已经足够强大了。’
‘此方世界因为洪荒的存在，已经达到收割的要求了。’
‘所谓的量劫，混元量劫，其实都是人家一次次的筛选，就是为了筛掉那些资质差的种族。’
‘活下来的，才有资格成为人家的收割对象。’
姜叶寒努力的消化着这些消息，他不知道盘古和祭坛的推断，是否是真的。
“那也不对啊，我上次大道感悟时，见到的大道源头混沌海洋。”
“并没有发现任何的不好之处，况且，要是没有猜错的话，那个给我讲述大道源头和三千大宇宙的，应该就是盘古大神了。”
“那么，他为什么没有告诉我这些消息呢？”
“而且他话里话外的意思，无不说明大道源头就是正义的一方！”
...
‘切，你有时候是真傻。’
‘站在人家大道源头的地盘上，盘古敢告诉你我们的推断吗？’
‘据我们俩推断，大道源头早就化形了！’
‘祂应该就是幕后最大的黑手，收割着一轮又一轮的大宇宙！’
...
姜叶寒这会的大脑都开被干冒烟了，既然大道源头化形了，那他干嘛还要多此一举收割众生呢。
何不干脆直接炼化了自己原来的本体，那可是大道的源头啊。
所蕴含的能量，真的是超乎想象的一切。
于是，他把自己的疑问说了出来。
祭坛有些惊讶的说道。
‘姜小子，还真的小看了你，都能想到这一块了。’
‘你刚才所说的，也是曾经我俩的疑惑。’
‘根据我俩的推断，大道源头化形后，要么是他无法炼化自己原来的本体。’
‘要么就是嫌弃炼化源头的话，实力增长的太慢了！’
‘但是结合之前我们种种的发现，觉得应该很大的可能，就是他无法炼化大道源头的本体！’
‘虽然，祂是从大道源头中化形出来的生灵！’
...
一个是黑暗势力苏醒后，在炼化吞噬诸天大宇宙。
一个是大道源头的本体诞生的生灵，也在收割诸天大宇宙。
哎...诸天的大宇宙和众生，怎么就这么的难呢！
姜叶寒此刻，竟然有了一种想要摆烂的冲动。
如果说最终的敌人，只是黑暗势力的话，他还不会有这样的冲动。
可是再加上一个大道源头的话，那还有啥希望呢。
自己现在修炼参悟的法则和大道，吸收的能量说白了都是人家的。
此时，祭坛一阵光芒闪烁。
仿佛也看到了姜叶寒内心中的迷茫，于是便出声说道。
‘怎么了，是不是感觉自己一切的努力都没有意义了？’
‘面对这个真正的敌人，是不是有种无力感！’
...
“是啊，任谁知道最后的结果是这样的。”
“都不会有修炼下去的动力了！”
“修炼到最后，还不是给人家徒增养分，这又何必去修炼呢。”
“我们体内的能量，道果中的法则和大道，说白了都是人家的。”
“你觉得，即便到了最后，生灵能是人家的对手吗！”
姜叶寒此刻的精气神，肉眼可见的在萎靡。
‘姜小子，盘古和我，以及洪荒的那些顶级强者都没有放弃。’
‘你怎么就能放弃呢，再说了，没有到最后的关头，谁知道结果是怎么样的！’
‘你们有句话说的好，与天与地与人斗，其乐无穷！’
‘况且，要是祂真的那么的厉害，为何不干脆炼化了本体大道源头呢。’
‘既然无法炼化，那就代表着祂也不是无敌的！’
...
姜叶寒眼神逐渐的明亮！
是啊，祂都无法炼化自己的本体，那么就说明，祂并不是无敌的。
绝对有某种的限制，大道五十天衍四十九，世间万物没有完美的存在！
“你说的对，祂并不是无敌的！”
“我们还是有机会的，要是真正无敌了，那也不会有现在的诸天大宇宙了！”
“好了，我们开始献祭吧！”
如果选择反抗，说不定还有胜利的希望。
可是如果真的躺平摆烂了，那就一点希望都没有了。
之前，姜叶寒只是被这些消息冲击的，一下子失去了希望而已。
现在想通了，最糟糕的结果，无非就是彻底的陨落。
反正都要陨落，何不干脆干他丫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