花卷和云糕凑在一起嘀咕了一会儿,两人最终决定跟这个老头先赶路。
老头满意地点点头,然后带着花卷和云糕继续赶路。
看着乖乖跟着他的这两个小娃娃,他心里止不住的得意,云月和花无庭的孩子又如何?
还不是落在了他的手里。
老头见过花无庭和云月的面容,所以被五色光柱吸引过来时,一眼就认出来这是云月和花无庭的孩子。
果然如传言一般,这两个孩子长得跟云月和花无庭真像。
怪不得都说云月和花无庭将这一对孩子护的紧,每次出行,基本都是花无庭亲自抱在怀里。
现在两人的心肝落在了他的手里,不愁拿捏不住他们。
当看到这两个小娃娃时,他就猜测消失两年的云月和花无庭夫妇再次出现,所以已经给他的主子去了消息。
等他将这两个小娃娃带回去,他们就可以威胁花无庭和云月为他们所用。
那么云尹阡这两年打下的城池以及他们整支军队就直接就归他们所有了。
恐怕要不了多久,这云幻大陆就是他们的了。
到那时,主子答应给他的国师之位也一定会实现。
越想越激动,老头已经忍不住手舞足蹈。
花卷和云糕看着这个突然发癫的老头,眼中闪过疑惑。
云糕:“你是快死了吗?”
老头手舞足蹈的动作被这句话问的顿住,只是确实一把老骨头了,猛然顿住时,腰间一个咔嚓声。
腰扭了。
老头疼的脸色扭曲,他深吸一口气,问:“为什么这么说?”
云糕:“你这很像娘亲说过的羊癫疯。”
花卷点头:“是的,羊癫疯很可怕。”
老头想起云月医术似乎好像很厉害。
见这两个小娃娃一本正经的样子,他不禁问:“什么是羊癫疯?”
花卷:“就是你这个样子的。”
其实花卷和云糕也不知道羊癫疯什么样,云月只是不经意间说了一嘴。
剩下的都是他俩脑补的。
而刚才这老头手舞足蹈的样子看着有点发癫,他俩就想到了羊癫疯。
老头心里一个咯噔:“你娘亲还说了什么?”
花卷:“娘亲说有羊癫疯的人平时就跟正常人一样,可一旦发病就比较可怕,离死不远了。”最后一句话是花卷自己加的。
老头:“那……能治吗?”
云糕:“能,我娘亲什么病都能治。”
老头一听,盯着花卷和云糕的双眼就放光,有了他俩在,不愁云月不给她治。
看着老头这突然激动地恨不得抱起他俩亲一口的样子,花卷和云糕后退一步。
花卷警惕道:“我娘说了,有羊癫疯的人要保持情绪稳定,不要过于兴奋和气愤。”
老头连连点头:“这是自然,这是自然,大喜大悲或者大怒都确实不利于养身体。”
许是感觉到这两个小娃娃不仅关乎他的国师之位,还关乎他的命,老头对他们的包容心达到了顶峰。
路上两个小家伙走不动了,他也不嫌弃,“要不我抱着你们?”
花卷摇摇头:“我要你背着。”
背和抱没什么区别,老头点点头:“那就背。”
他扶着腰蹲下身子,等两个小家伙都爬上他的后背,他就调动灵力极速往前飞跃。
“走咯!”
背着人连续行了一天,经过多座城池都没有进去,直到接近天黑,老头才背着人进了一座城池。
将手里的令牌给了守门的士兵后,士兵看过后,立刻恭敬地将人迎进城里。
“智老,您请!”
老头,也就是被士兵称呼智老的人,“路过此地,给我准备一间上房,送些热乎味道好的饭食过来。”
“是。”
花卷和云糕早就趴在背上睡着了。
老头将他俩放在床上,捶了捶被扭伤的腰,便拿了手玉出门。
当然出去之前,他将门锁了,还让士兵守在门外。
原本以为这两个小娃娃跑不了,可没想到等他推开门,却发现原本该熟睡的两个小娃娃却不见了。
老头大惊失色,揪住门口士兵的衣领,“人呢?”
士兵:“智老,我不知道啊。我一直守在门口,从未离开过,没有人从这扇门出去。”
老头匆匆回房,发现窗户被打开。
他气的不轻,转身出门要去寻找,却不想迎面看见两个小家伙手拉手朝他走过来。
还不等他怒问他们去了哪,那个小男娃娃就开了口。
“不能大怒,你忘了吗?”
老头被噎住,深吸一口气平复完心情,他问:“你们去哪了?”
花卷:“我们饿了,房门打不开,就翻窗户出去找吃的。”
云糕将手里啃了一口的鸡腿递给老头:“你吃吗?我吃饱了,这个给你吃。”
老头:“……我不饿。”
云糕点点头,然后将鸡腿往身后一扔。
紧接着一阵咀嚼声传来。
老头这才发觉,他俩的身后还牵着一只狗。
一旁的士兵看见这种狗,脸色微变:“这是我们城主的狗!”
老头不在乎士兵说的,问花卷和云糕,“喜欢这只狗?”
花卷和云糕齐齐点头。
老头对士兵道:“告诉你们城主,这狗我要了。”
士兵不敢违背智老的命令,当然他们城主也不敢违背。
最后这只狗被牵进了房间。
晚上花卷和云糕睡床榻,这种狗睡脚踏,而老头则是坐在椅子上守着这两人一狗睡觉。
天际微亮之际,他看着熟睡的两人一狗,突然觉得他才像是守夜的狗。
住了一晚,不顾城主的挽留,老头抱着一狗背着两娃又上路了。
本来是不想带狗的,但是那两个小家伙死活不同意。
三岁的小娃娃,不识威胁,只会闹腾。
无奈,只能带着狗上路。
一个老头驮着两人一狗疯狂赶路,云月和花无庭跟在后边。
云月对花无庭道:“论折腾人还得是看你儿子和女儿。”
花无庭:“是我们的儿子和女儿。”
云月:“这老头是云晋皇帝的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