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咋了?”我问。
苗虎也算是见过大世面的人,普通的小事,他能感觉惹麻烦吗?难道我俩打的家伙是哪个军区的少爷?
“先封了外面的路,别让人进来。”苗虎说。
“恩。”我点头,然后走到男厕所门口,看了看,拿了个清洁中的牌子放在门口,然后关上门。
等我进去的时候,苗虎已经把里面那家伙拖出来了,这家伙显然在里面还被苗虎揍过,脸上都肿起来了。
苗虎变戏法一样的,不知道从什么地方掏出一把匕首,然后在这哥们胳膊划了一刀。
“啊”
这哥们顿时惨叫起来。
“喂喂,虎叔,我俩就是来看下,用不着动刀子吧。”我忍不住说。
苗虎回头瞪了我一眼:“你懂个屁,看着。”
突然,苗虎在这家伙胳膊划开的小口子竟然慢慢的爬出白色的驱虫。
“这俩家伙早就是死人了,只是他们自己都不知道。”苗虎说完丢出两袋用熟料袋装着的东西,我一看,里面装的好像是面粉。
“这是?”我皱眉起来。
苗虎咧嘴笑着说:“还不明白?有人把活人练成这样的死尸用来贩毒。”
“这种事情,难道就查不出来。”我问。
“这算个屁啊,这种事情我们苗巫教以前不知道做过多少,这些都是爷爷们玩剩下的。”苗虎冷哼一声说:“应该是某个小邪。教,或者是几个会邪术的人。”
“那你还说惹麻烦了?你好歹也是苗巫教的护法,还能怕这些家伙?”我笑着说,说着拿起这两包毒品掂量了一下。
苗虎摇头:“要换成以前,这种家伙来多少老子宰多少,但现在是特殊时期,这些会邪术的,有几个不认识老子苗虎的大名的?他们要是看到我,知道我没死,事情传出去,这才糟糕了。”
也对,苗虎自然不可能怕几个会邪术的家伙,而是怕自己身份暴露,不过我这样一想,反倒是想苗虎的身份被泄露出去,引出个我俩对付不了的人,到时候赵衫雨自然会现身。
“算了,别管这事了,不然后面麻烦得很。”苗虎摇头说。
我却说:“别啊,虎叔,谁知道这俩家伙会不会已经记录下你的模样了,如果操控这两句尸体贩毒的人询问一下,就能知道是你,这样你百分百会暴露的。”
苗虎听我一说,看着地上的两具尸体,缓缓点头起来:“你这样说倒也没错,这俩家伙都还有智商,说不定能知道是我。”
“所以啊,不如我们想办法,引出暗中操作这两具尸体的人,把他们消灭得于于净净,你的消息就永远不会被泄露出去了。”我连忙说。
苗虎歪头看着我:“我怎么感觉你小子没安好心,好像是在利用我呢?”
“哪能啊,我能利用你个啥。”我见苗虎这样说,顿时也有点尴尬。
苗虎盯着我的眼睛,开口道:“我明白了,你是想利用我帮你对付在重庆用邪术贩毒的人吧。”
“这,这,虎叔英明,竟然一眼就被你识破了。”我见苗虎这样说,顿时有点哭笑不得,是不是该说苗虎聪明呢
苗虎一副老子就知道是这么个情况的眼神盯着我,说:“行了,这是小事。”
“那要怎么引那些人过来呢?”我开口问。
“简单,把这两具尸体带走,操控这两具尸体的人发现他们两人没有继续贩毒,自然会找上门的。”苗虎掏出烟,抽了一口,说:“我们要考虑的就是怎么收拾来的人就行了。”
“行。”我点点头。
地上这两个人面色惊恐的看着我和苗虎,脸上露出了恐惧的神色。
他们应该不仅仅只是怕我俩,而是惊恐他们俩人死了,就跟苗虎说的一样,他们在遇到我和苗虎之前,都不知道自己已经嗝屁。
就跟你好好的在厕所撒尿,突然一个人进来,踹翻你,揍你一顿,然后还从你身上搜出毒品,这还不是最要命的,最要命的是自己被割了一刀,然后身体里面爬出驱虫,接着还得知自己已经死了。
这俩哥们没有吓得尿裤子已经是心理能力极强了。
“听明白了吧两位,跟着我们走吧。”我冲这俩躺在地上的人说。
“不可能,我俩只是到两路口逛街的,怎么可能死了,不可能”其中一个家伙疯狂的摇头,脸上全是不敢相信的神色。
“听好,你俩死了是事实,你们手上的驱虫也是真的,并不是我们俩用什么障眼法变的,我们刚才说的那些邪教事后为了保密,肯定会让你俩魂飞魄散,你们要是老老实实的跟我们走,我们可以⊥你俩去地府投胎转世。”苗虎恶狠狠的说:“另外你俩没选择的余地,不听话,现在老子就把你俩打得魂飞魄散。”
“走吧。”我说完就往外边走,而这俩人,也整理好衣服,背上书包,失魂落魄的跟在我俩后面。
我和苗虎带着这俩哥们到了大学城之后,我就问了下苗虎需要准备什么东西,苗虎摇头:“对付一群崽子,需要准备个啥。”
接着我带着他们往大学城附近的一桌山上走去。
大学城这一片地方,据说在几十年前还是荒凉的农村,后来才被开发出来,周边的地方依然是很差。
我带他们去的那座山就是很荒凉的地方。
额,其实说荒凉也不正确。
只是说没怎么开发,这座山我们打车也就十分钟就到了,风景也不差。
一般来说,很多大学生不愿意开发,想要玩刺激的,都会到这山上来打野战,驴哥当时就奉这座山为圣山,经常到这地方偷窥别人打野战。
但是时间久了,啥卫生纸,垃圾全丢这山上,也没有人来打扫,很快就成了垃圾山,渐渐的,风景好的地方只能看到一堆卫生纸,于是也没有人再来这座山上游玩。
这座山上唯一一个算是景点的地方,就是山腰上的一个凉亭了,我带着苗虎和那两个哥们到了凉亭便说:“就在这准备吧。”(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