人一走,这位高风亮节,视金钱如粪土的广大师露出了贪婪的本性。
对着金条又摸又亲,广大师还用牙齿咬了咬,“我最喜欢金子了...”
司桥殷伸手一挥,金条就落入了她手里。
“金子呢?我的金子呢?我那么大的宝贝金子哪去了?”广大师怀疑自己的眼睛出了问题,那沉手的分量还在手里留存。
“谁?!”
当司桥殷不再掩盖自己的气息,广大师的戒备拉满。
“你好啊,广大师。”司桥殷走进来。
广大师提着十二分防备心,他可不会以为对方是送上门的女人,那股危险的气息直逼面门,警铃不停的滴嘟滴嘟在他脑海里回荡。
“当然是来切磋的,广大师,都是同行,互相切磋不用这么戒备吧?”司桥殷笑盈盈的,浑身都写着“我没有威胁性,我只是来挑战的”。
广大师依旧没卸下防备心,这么多年他凭借着直觉规避了很多危机,这次也不例外。
眼前这女人带来的压迫感太沉重,仿若心头坠着一块千斤重的大石头,随着她的语调一寸一寸往下沉。
“欢迎至极。”广大师拿出了百分百的对敌状态,浑身紧绷,一刻都不得松懈。
广大师以为的切磋,互相摆好自己的架势,然后你来我往,极为礼貌的出招。
司桥殷说的切磋,二话不说就开打。
广大师养尊处优,哪里见过这种架势,直接就拳脚相加。
他司桥殷单方面的暴打,疼得在地上翻来覆去的打滚,试图避开司桥殷的拳头。
“啊——”
“嗷嗷——”
“救命——”
“你不讲武德——”
“不是友好切磋,你为什么用拳脚?”
“不是斗法?”
“别打了,别打了,求求你,别打了——”
司桥殷不听,只是一昧的用拳头揍人。
广大师鼻青脸肿,浑身上下疼的要命:这是从哪个犄角旮旯蹦出来的傻逼?懂不懂这一行的规矩!
司桥殷看着如死狗在地上喘息的广大师,故意指尖汇聚一抹灵气,在他眼前晃荡:“来来来,你修行那么多年,都没见过这玩意吧?”
到底是好奇心占上风,广大师睁开眼睛,“灵气!”
广大师眼里的嫉妒已然汇聚成了实质的目光直勾勾的盯着她指尖的灵气,他一直在追寻利用灵气的办法。
现在一个年轻人就这么直接的把灵气呈现在自己眼前,广大师嫉妒的快要疯了。
“怎么办到的?怎么办到的?告诉我?快告诉我?!”广大师疯了般追问。
“啪啪——”
回应他的是两个大嘴巴子,“想知道?自己去灵异局想吧!”
司桥殷打电话给路圳,路圳立马安排人来抓广大师。
“你为什么抓我?”广大师一听灵异局,情绪激动,疯狂挣扎。
“你帮了房家人,就是我的仇人。”司桥殷搜刮起了广大师的房子,能用的东西倒她看不上,但金子那真是一盒又一盒。
司桥殷找盲盒似的,找到一盒打开,各种金子做成的小玩意,金裸子,金小鱼,金杯具等等。
“我的,我的金子,住手,快住手!”金子就是广大师的命,他鲶鱼般抽动,喊地嗓子都哑了。
“诶,现在是我的了,都是我的。”司桥殷给他展现了一番什么叫雁过不留痕。
广大师被封住了嘴巴,说不出话,眼睁睁看着她如蝗虫过境,连自己床榻边缘的金扣都不放过,硬生生气晕过去。
司桥殷决计不能让他舒服的睡过去,二话不说起手就把他的丹田给击碎。
晕厥过去的广大师只觉得身体一股撕裂般的疼痛,他眼睛瞪大,无声的呐喊,仇恨挤满了他的双眸。
阴毒的盯着司桥殷,无声的,不停的,咬牙切齿的骂着。
司桥殷赏赐他最爱的大嘴巴子,冲着他的身体一顿操作,彻底绝了他耍手段的能力,又给他服了毒丸,日日夜夜享受心绞痛带来的折磨,直到半年才在痛苦中死去。
司桥殷看着广大师彻底晕死过去,无辜的对着带走他的人解释:“我嫌弃他大喊大叫太烦了,只能打晕他,不影响赏金吧?”
灵异局押送江易沉默了好半天,瞥了一眼浑身被汗浸湿,嘴角流血,鼻青脸肿的广大师嘴角抽抽:“不影响。”
江易麻溜的给她扫了五万奖金,他本来想给四万的,他怕司桥殷不满意,然后锤他。
“多谢啊,下次还叫你抓人。”司桥殷举着手机,感谢。
江易受宠若惊,脑补了司桥殷的残暴面目,她这么温和的跟他道谢,真是让他意外。
看来大佬还是讲理的,不会随便打人。
江易把人带回去,本以为要用各种手段关广大师,没想到层层枷锁叠加,广大师根本没有搞小动作的机会。
因为,人已经废了。
路圳让人拷问广大师干了什么坏事,都不用严刑逼供,广大师一脸颓败的说了这几年收钱替人办过的事。
路圳立即联系警局,将相关人通通抓了。
房家人也在其中,房光耀万万没想到,自己刚恢复自由,人就被警局带走了。
各种记者早早蹲守在房家人小区外边呢,看到房光耀被警察带走,兴奋激动,这么好的头条可不能让别人抢先了。
第二天,房光耀进橘子喝茶上了热搜。
仅剩的粉丝被彻底冲垮了,没人在敢说自己是房光耀的粉丝。
司澹逸也在吃瓜,扭头看向吃包子的司桥殷:“姐,你昨晚上去抓人了?”
“是啊,确实有个大师,想跟我切磋,我可不跟这种道德败坏的傻逼切磋。”万一人家做法 跑了,那她岂不是白跑一趟?
“不能跟坏人说道理。”司澹逸喝了一口粥,“姐,今天去徐哥家?”
“对,你偶像这几天出不了门,怕又被缠上。”司桥殷让司澹逸的助理小文送到小区门口,自己下车。
“姐,小心点,要不行就自己跑,姐你自己的小命最重要。”司澹逸其实有想过劝他姐不干这一行,他就这么一个姐姐,万一没了,他会哭死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