总的来说就是狗血剧情,官云沁转学回来,一眼惊艳了祁云蘅,从高中至大学,祁云蘅都喜欢官云沁。
官云沁喜欢的人另有其人,并且高中和他在一起。
祁云蘅一直远远的观望,不会打搅官云沁。
这个时候就出现了一个类似官云沁女孩子,杨玉琦。
杨玉琦七分像官云沁,祁云蘅拿她当替身,杨玉琦需要钱给妹妹治病,两人就这么的表面是情侣,实际上是抱养关系。
祁云蘅不像那些替身文里脑子不正常的霸总,要求杨玉琦学官云沁,是什么样的,就表现出来什么样。
他自始至终都分得清杨玉琦和官云沁 。
官云沁万万没想到,一直暗恋她的祁云蘅,居然找了女朋友,那模样跟她十分相像。
一面自傲自己能俘获祁云蘅的喜欢,一面觉得不舒服,一个顶着跟她像的女孩子,跟祁云蘅在一起。
这让官云沁有种自己的东西被抢走的滋味,官云沁不喜欢杨玉琦,他们聚会的时候,杨玉琦从来不在场。
杨玉琦有自知之明,她融入不了富人的世界,守好本分,拿钱办事。
官云沁没来的及针对杨玉琦,她的男朋友留学出国。
官云沁自然要一同跟着去,她这一走,祁云蘅结束了和杨玉琦的包养关系,也是由于杨玉琦妹妹的病好了,准备放她自由。
官云沁在国外混的不如意,她喜欢的人清高的很,视金钱如粪土。
可她要生活,要打扮,要各种买买买装饰自己。
理念不合,分开是必然的。
官云沁生的孩子丢给了对方,她回国目标就是祁云蘅。
那时候爱情多于物质,官云沁选择了爱情,吃苦了四年。
祁云蘅那会不曾展露自己的家世,官云沁以为他和自己一样,稍有家底。
没想到在电视上看到了祁云蘅,居然是祁氏集团的总裁!
和他玩的好的朋友,顾狸,是顾氏集团的总裁。
这几年社会的毒打,让官云沁不复以往的单纯,她也变了,变得物质,追求金钱。
官云沁有自信,自然是因为祁云蘅喜欢自己,得不到的永远在骚动。
倘若有机会能和她在一起,相信祁云蘅一定不会拒绝。
冉桥殷满脸问号:“她这么自信?”
陆泽屿面露讥讽:“当初她一次次拒绝云蘅的表白,一心追着那位艺术家,这么些年,云蘅早就放下了,怎么可能对她有情?”
“你说,有没有可能,当初的那个女孩子怀了孩子,三年后找上门来认亲?”不知道是不是替身文,但按照轨迹,都是这么发展的。
“要是真这样,云蘅不会认,祁家也不会认。”陆泽屿擦了擦手,“云蘅不会对一个替身付出真感情,尤其现在他厌恶官云沁...”
白月光那都是学生时代的事了,这么久了,过去的早过去了。
世界离了谁依旧运转,官云沁也不是什么人物,祁云蘅早记不得了。
冉桥殷想着,替身文里,总裁喜欢上替身,替身的家世背景配不上,但孩子是会被认回去。
于是,在孩子的调剂下,两人彻底修成正果。
“你看的什么东西,门当户对不是说着玩的。”陆泽屿戳了戳冉桥殷的额头,觉得好笑。
“祁叔叔祁阿姨都是很看重门第的,这个孩子是偷背着云蘅生下来,她自己生,就得承受苦果。”陆泽屿摇头。
冉桥殷也是说着玩的,没想到,真有这种事找上门。
那会他们刚巧结束领地战役,这次速度 更快结束,第一名又落到他们好汉庄头上。
玩家们实力都渐渐的提高,冉桥殷反手掏出了当初那不知名的十六颗种子种出来的玩意,蓝白果,能提升一半的经验值。
好汉庄的实力可不得拔高一大截,路阳和祁云蘅成了四级异能者,陆泽屿和顾狸是三级异能者。
冉桥殷也晋升到四级,她吃的蓝白果子最多,级别噌噌噌的上涨。
姜攘和庄城他们都还是二级,这是商量之后的结果,让攻击型异能者先提升。
裴之言升了二级,完全不用忌惮别人队伍里的精神异能者。
实力拔高,战役结束的很快,他们好汉庄稳坐第一。
世界频道想各种羡慕嫉妒,又是好汉庄第一,次次都第一,他们实力怎么提升的那么快?
这是所有玩家的疑惑,人与人明明都是一个起跑线,但好汉庄的实力甩开他们一大截。
拿到的奖励是乌发草x10,作用:生发养发。(一头乌黑亮丽的头发,值得拥有!)
一株五百五十金币,二级,十五倍的兑换价格。
昂贵俩字他们已经说习惯了,但这东西简直是头发稀少,秃头人士的福音啊!
冉桥殷特意看了一圈,还好,他们之中秃头的没有,头发少的倒是有。
乌发草的作用回荡在世界频道,让玩家们淡定不了。
【嗷嗷嗷,这么好的东西,什么时候能研制出生发洗发水?我保证囤个十瓶八瓶。】
【我嘞个豆,好羡慕,好想要啊,不知道又要研究几个月,才能买到。】
【救救孩子吧,我才十六岁,就开始秃顶了,发际线高的不忍直视。】
【好羡慕头发多的人,不像我,头顶几根毛扎个辫子都显得脑壳大,这里秃一块那里秃一块,看到头皮,丑死了...】
【跪求生发液,也救救咱们地中海发型,假发已经戴够了,想要自己的头发。】
【祁氏和顾氏发布了公告,九百金币收购,不说了,我先去卖一株...】
祁云蘅和顾狸刚准备回公司,被一个自称是他亲女儿的孩子找上门。
几人眼睛瞬间瞪地像铜铃,直勾勾的盯着祁云蘅,一个个像是闻到了八卦的气息。
祁云蘅皱眉,去见了见,看到杨玉书,后者眼神闪烁,“祁先生,你应该记得我,我是杨玉琦的妹妹...”
祁臻怯怯的抬起头,鼓起勇气喊了一声:“爸爸...”
祁云蘅顿时脸色黑成锅底,“你喊谁?”
祁臻缩了缩脖子,不敢吱声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