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尴尬的笑了笑,师父放在手里的东西:“走,去看看。”
我和师父下楼来到车上,师父说:“开出去,去外面看,在这里不好。”
保安看到我:“王老,您出去啊。”
师父笑着点点头,保安冲着我点点头,我扔给保安一盒茶叶:“师傅,你拿着喝。”
“不要,不能要。”
我都没回保安,出了院子,师父叹了口气:“小宇,你把保安都贿赂了?”
我笑着摇摇头:“没有,什么贿赂,就是给了一瓶酒啊,一盒茶叶,没几个钱,我进出也方便。”
师父瞪了我一眼,转过一个街道,我将车停在路边,将诰命盒子递给了师父:“师父,这一块应该是奉天诰命四个字,但是不知道什么材质的,我心思想个办法,修上,价格能卖高一些。”
师父拿起盒子看了看:“应该是青铜的,找个青铜的碎片,然后打磨一下。”师父话还没说完,想了想对我说:“你找老计,他有办法。”
“哦,计叔还有这个本领呢?”
师父笑了笑说:“那你看,可别小瞧了他,手艺不少呢。”
我点点头,师父对我说:“给我送回去,然后你去老计吧。”
我点点:“那行,师父我去看看,我给你送回家?”
师父摇摇头:“我还没下班呢,给我送回单位。”
将师父送回单位,开车来到计叔家里,结果没在,又折腾到计叔的工厂。
刚进门就看到了李丹的弟弟,看到我后冲着我点点头,连话都没说,在一个机油桶搅拌着燃料。
“计叔在房间了么?”还没等他说话,就听见计叔的声音:“小宇来了。”
我转头一看是计叔:“计叔,好久不见,都想你了。”
计叔笑着说:“别愣着了,进屋说。”
我和计叔来到里屋,我也没客气,将诰命盒子拿了出来:“计叔,我也不和您客气了,有这么一件事儿,这个诰命盒子我收来的,您看下,这里缺了四个字,我没办法补,我师父说,让我找您。”
计叔拿起诰命盒子:“呦,明代的诰命盒子,这东西不错,这上面的确有四个字。”
计叔将盒子打开,向里面看了看说:“里面的圣旨什么样的?”
“白绸的,普通圣旨。”
“那上面应该是奉天诰命,并不是天在上的形式。”
我点点头:“计叔,还有这样的说法?”
“当然了,有说法的。”
我冲着计叔笑着说:“计叔,又在你这里学到了。”
计叔拍了下我肩膀:“跟我还客气。”
“对了,计叔,孩子怎么样?”
计叔回头看向窗外,叹了口气说:“还可以吧,听话倒是听话,就是不爱说话,不懂得人情世故,脾气还不太好,年轻人气盛。”
好家伙,这哪里是夸啊,这是贬低啊,我尴尬的挠挠头:“计叔,费心了,有什么事儿,你该打就打,该骂就骂,不能惯着。”
计叔点点头:“过几天还要去修缮,锻炼锻炼,应该能独当一面。”
“那就好,年纪小,都这样,我刚开始和我师父学,也一样。”
我也只能贬低自己,提高李博,这样会好一些,要不我也没办法说啊,说李博不好?计叔还的想,你当时推荐给我的,现在说不好?
所以有些事儿,不是不帮,主要是落埋怨,真的没办法。
“小宇啊,你就没想法,学习下?”
“计叔,我是真的想学,就是吧,我真的没办法,我有个铺子,还有个会馆,还有个工厂,真忙不过来了,我要是不忙,早就来了,还能让你收别人?”
计叔哈哈大笑:“明白,行了,中午陪我喝点。”
我赶紧拒绝:“计叔啊,还真的陪不了您,我还有事儿,改天吧,我再来,我接您去我师父那里,您二老一起喝。”
计叔见我拒绝,也只能同意:“那行,盒子就放这里吧,我修好了通知你,你来取。”
我连忙感谢:“计叔,那您就费心了。”
计叔送我出门,李博看到后,又点点头,计叔不耐烦的说:“打声招呼,你宇哥是你的贵人,见到人不说话。”
“宇哥慢走。”
我尴尬的笑了笑:“行了,忙吧,计叔,我先走了。”
上车后叹了口气:“哎,这一天,咋整,没有省心的事儿。”
开车往潘家园走,来到李老板的铺子,他在二楼和一个人谈事儿,我探头看了一眼,随后就下楼了,坐在楼下的椅子上,店员还给我泡了一壶茶。
“张总,喝茶。”
“感谢,楼上谈了多久了?”
店员想了想说:“谈了好久了。”店员又看了一眼时间:“好久了,好像要买楼上的瓷器。”
“好,谢谢。”
楼上的瓷器,也不知道是不是我的,要是我的,还能挣点钱,也不知道什么时候能完事儿,就起身想去王胖子铺子。
刚出门,想起来张涛了,转头往张涛铺子走,我站在张涛铺子门前,看着紧锁的大门,脑子里一片空白,怎么不开门呢,有事儿?
我给张涛打去了电话,根本没人接,我在电话里找了半天,才找到刘义的电话,试着拨了过去,短暂的等待,电话终于接通了。
“小宇。”
“诶,李丹,我在潘家园呢,铺子怎么还关门了呢?”
“嗯,我和师哥在天津呢,刚才没听见。”
“哦,这样啊,那没事儿了,我就问问,闲着没事儿,来看看你们。”
“这样啊,那行,那我先挂了,这面还有事儿。”
挂了电话,看着铺子,扒门缝看向铺子里面,没什么不一样,可能是真的有事儿,叹了口气,往王胖子的铺子走,还没进屋呢,就看到了李老板。
“小宇,来铺子。”
我看着二楼的李老板:“你谈完了?”
“刚完事儿,刚才店员说你来了,上来说。”
李老板笑嘻嘻的坐在茶台前,自己倒了杯茶:“小宇,你的夸我,我跟你说,你那些瓷器,有个老板看上了,要打包走,价格给的非常高。”
我好奇的问:“价格多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