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不认为换个人来审讯自己，自己就能将那些自己的犯罪证据给说出来。
这才露出了不屑的表情。
但他不知道，此刻陈末在知道四人之间的大致情况后，已经不需要再从王国栋口中再问出些什么了。
换句话说，他已经找到了王国栋杀人的行凶动机了。
行动动机远比猜测有用的多。
“王国栋！”陈末嘴角露出轻笑。
“嗯？”王国栋闻言眉头挑了挑。
他不明白陈末为什么笑，更加不明白这人明明在笑，但却有一种看小丑的笑意。
妈的！
这年头都是这么嘲讽人的吗？
笑里带刺？
“该说的我都说了，你们要是没什么要问的，可以放我走了吗？”他适时表现出了一副不耐烦之色。
如果是陈末还没找到他的作案动机，那么他现在的表现堪称完美；
可如今已经找到了作案动机，那么王国栋此刻的表现，怎么看怎么别扭。
“别喊了，你走不出去的。”陈末冷冷的看着他。
“王曼是你的女儿吗？”
这话问出，无论是负责记录审讯内容的警员，还是王国栋都愣了一下。
王曼是不是他女儿这不人尽皆知的事情吗？
“不是我女儿，难道还是你女儿吗？”
“警官，能不能不要问我这些没有任何意义的问题。”
王国栋试图反驳陈末，给其来点心理上的压力。
如果是其他警员没准还真被他这个回答给噎住了；
但陈末是谁？
不说智商碾压王国栋好几条街，单说刑侦水平两人就不是一个维度的。
万万不会被其影响。
“没有任何意义？”
“那如果我说王曼不是你的女儿呢？”陈末说完后就静静的看着王国栋。
他想看看王国栋还能怎么表演。
谁知下一秒，王国栋就发出了爆笑声。
“哈哈哈哈哈！”
“警官，你你要是找不到证据，真的可以选择把我放了。”
“现在说出这么离谱的话，真是让人笑掉大牙啊。”
一时间，会议室内回荡着他的笑声。
可笑着笑着，他就笑不下去了。
因为他姓李非常清楚，陈末说的是对的，王曼真的不是他的女儿；
这个还真不好笑；
笑容一收，视线就看向了陈末；
只见陈末笑意盈盈的看着他，一副看你还怎么表演的样子；
这让他心中一个咯噔。
莫非眼前的这位警官已经知道了？
这有点离谱吧？
那都是二十多年前的事情了。
按道理不可能还有记录的啊。
即便有记录，抱错孩子这件事也不可能还能调查出来。
他根本想不通到底哪里出问题了。
一时间，他心中止不住的开始打鼓。
双方的局势瞬间调转。
“笑啊，怎么不笑了。”陈末问道。
王国栋挤出一丝笑容道：“警官，你未免也太霸道了吧，笑与不笑都要管啊。”
陈末见状，心中暗道无趣。
这个王国栋的本事，也就够糊弄糊弄普通警员了。
对上自己，连一个回合都走不过。
“王曼不是你的女儿，王浩才是你的女儿，当年在医院抱错了孩子；
在王浩死后，王壮居然因为钱而选择不追究几人的刑事责任；
这让你这个亲生父亲非常恼怒，所以出手杀害了五人对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