许凌手中剑光再起,十八道璀璨夺目的剑光凭空浮现,宛如死神之眼,精准锁定每一位神灵。
那剑光如星辰坠落,带着杀戮道韵的至高真意,瞬间追上逃窜的神灵。
翠华神灵魂体炸裂,魂雾消散,猩红之眼彻底熄灭。
方山神灵魂龙崩碎,化为魂力碎片。
其余神灵无一幸免,皆被一剑洞穿,魂体爆成血雾,神魂被剑光绞灭,彻底归于寂灭。
这一剑,天地失色,魂界震动。
十八道剑光如银河奔涌,魂雾风暴席卷万里,翠华玄洲的天穹彻底崩塌,魂河化为血海,魂野寸寸炸裂。
十八位仙尊神灵,魂界的至高存在,在许凌的剑下,尽数陨落,无一逃脱。
魂界的天空一片死寂,只剩魂力碎片如雪花飘散,诉说着这场灭神之战的恐怖。
许凌悬浮于空,目光平静,俯瞰这片修罗场。
十八神灵的魂力并未消散,而是化作无数幽光,如星辰碎片,悄然涌入他的系统面板,转化为海量的属性点。
那幽光如银河奔流,融入他的识海,系统面板上的数字疯狂跳跃,宛如无数的数据洪流。
他的气息更加深邃,杀戮道韵越发浓烈,宛如一尊真正的死神降临魂界。
十八位仙尊级别的魂界神灵,总共转化出三千多万的属性点。
这让许凌有些意外,要知道仙尊级别的域外天魔,也就能榨出数十万属性点。
而这些以魂力为根基的所谓神灵,平均每一个都可提供将近两百多万属性点,价值极高。
他多少感到有些遗憾:“可惜,就是少了些,如果多来他几十个,随便都是一个小目标了。”
不过也没关系,许凌本身就没想过区区十多位仙尊级别存在就能提供多少属性点资源。
真正的大头,是十几个洲部那数百万的魂师。
许凌剑斩翠华玄洲的十八位神灵,扫清了魂界已知的最大阻碍,他毁灭魂师传承的宏愿正式拉开序幕。
魂界十八个洲部,魂师遍布,魂宗圣地林立,传承百万年,根深蒂固。
然而,在许凌如同神罚降世的惊世剑光之下,这一切不过是一场注定的屠戮。
他悬浮于魂雾笼罩的天穹,金光若隐若现,杀戮大道与剑道道韵交融的气息如寒潮席卷,目光冰冷,杀意如刀,直指魂界的每一个角落。
魂界的奇异界域构成,对神念与仙灵之力施加了绝对封禁,许凌无法如在现世般一念灭尽星域。
他只能以魂术与神念结合,另辟蹊径,凝聚魂力剑光进行远程锁定。
这方式虽范围有限,效率大减,却依旧精准而致命。
他化作一道金光,逐一穿梭于十八洲部,如死神巡游,剑光所至,魂师陨落,魂宗圣地的传承尽数毁灭,不留一纸一字。
魂界,这个曾经是无数魂师修行的天堂,如今却成了许凌无尽剑意下的末日乐土。
魂雾弥漫,笼罩着所有大陆与魂宗圣地。
曾经的荣耀与威严,在无数的剑光下,化为灰烬。
许凌站在空中,俯视着这片寂静的天地,眼中没有一丝怜悯,只有冷漠与决绝。
每一剑,都承载着魂界的灭亡;每一剑,都带着那些魂师们对异界生灵的滔天血债。
魂界的异域构成让许凌的神念被束缚在有限的距离,但这并不妨碍他施展出时空大道的神通。
魂术与神念结合,开辟了一个新天地,许凌凭借着这份强大的力量,锁定了魂界中每一个目标——那些被他视作邪恶的魂师。
没有一丝犹豫,他的剑光划破虚空,飞速落下。
每一剑的轨迹,仿佛都在宣告着一种裁决,一种来自天道的审判。
无论高阶魂师如何准备应对,他们的法力在许凌的剑光面前瞬间瓦解,甚至连反抗的机会都没有。
魂宗圣地的阵法,原本让无数魂师视作最后的依仗。
但在许凌的剑下,这些阵法如同纸糊的防线,顷刻间便被破开,随之而来的是一片片灰烬。
从北至南,从东到西,各大洲的魂师们,甚至是那些藏身于圣地中的隐秘强者,都没有丝毫察觉到即将迎来的灾难。
许凌的剑光在空中如闪电一般划过,瞬间照亮整个大陆。
接着,无数道剑气倾泻而下,所有的魂师,无论修为如何,都无法承受这一剑的威力。
魂界各大洲部,没有任何力量能够挡住这毁天灭地的杀戮。
在剑光的洗礼下,魂界的修士们顿时如同被判了死刑。
高阶魂师和中低阶魂师的血液,瞬间被剑光抹去,连带着他们的生命与灵魂。
许凌在这一刻,仿佛成为了神罚的化身。
每一个魂师的死,都是对他杀意的回应,是他对这些邪恶存在的无尽愤怒与憎恨的展现。
起初,他心中还有些许波动,虽然从来没有过多的情感,但毕竟这些魂师也是活生生的生命。
一次性杀生数百万,对他的心性而言确实是一种考验与压力。
即便他们罪大恶极,许凌还是难以完全无动于衷。
可是随着屠戮的进行,随着每一位魂师倒下,他的心情愈发麻木。
每一次锁定与出剑,杀戮的快感和消灭邪恶的兴奋感占据了他内心的每一寸空间。
原本仅剩的一丝不忍与心绪波动,渐渐被冷漠与绝情取代。
他明白,这不是一次简单的屠戮,这是一场为了终结诡异魂师一脉道统的净化之战。
他的每一道剑光,不仅是在斩杀一个个魂师,更是在切断这一邪恶道统的根基。
那些所谓的魂师,依靠外界生灵的生魂为养分,而不断炼化为魂力,毫无限制的贪婪掠夺。
他们的每一分修行,都充满了罪恶与戾气,他们的每一点进步,都是以无数生灵的血肉灵魂为代价。
因此,许凌丝毫没有怜悯之心。
“这就是他们的宿命,这便是所谓的因果。”
他轻轻低语,眼中闪过一丝冷光。
在这场一面倒的屠戮中,许凌没有注意到时间的流逝,也没有留意到自己一步步逼近了魂界的边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