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行五人在楚长林等人的引领下来到花厅,楚老爷子坐上首位,与楚泽维楚泽奕俩兄弟正在低声交谈着什么,听到门外的脚步声,急忙起身迎了出去。
在楚长林几兄弟的引领下,一行五人穿过曲折的长廊,踏入花厅,空气中弥漫着淡淡的香气,与外面尘世的喧嚣形成鲜明对比,一行人边走边观看着眼前这座府邸,现在的府邸布置简洁而温馨,少了一份庄重,多了一份生活的气息,与西陵那庄严的镇国府相比,这里更像是一个温暖的家。
一行人边走边观看着眼前这座府邸,每一处细节都透露出一种独特的美感,他们不禁感叹,岁月真的可以改变很多东西,无论是人还是地方。
花厅内,楚老爷子坐上一张雕刻精细的紫檀木椅首位,楚泽维和楚泽奕两兄弟站在一旁,眉宇间流露出与生俱来的贵气,几人低声交谈,似乎在商议着什么重要的事情。
听到门外传来的脚步声,楚老爷子闻声,立刻起身迎了出去,他的步履沉稳,一点都不像花甲之年的老人,楚泽维俩兄弟跟随其后,一同迎接来访的客人。
“楚老将军,您这些年可安好?”一位老兵感慨地问道,他的声音中带着一丝颤抖,一丝激动,一丝难以言喻的情感,他的眼里,仿佛泛起了过往的回忆,那些烽火连天的岁月,那些金戈铁马的日子,一一在眼前浮现。
他望着眼前的楚老将军,岁月的痕迹在将军的脸上刻下了深深的印记,但那双眼睛,依然如昔日般锐利,闪烁着智慧的光芒。将军虽已是花甲之年,但那身姿依然挺拔,仿佛一株历经风雨,却依然屹立不倒的松树。
今日在谷中他一直没有机会与将军说上话,还好将军最后点了他和另外几个同袍的名字,让他们到家中一叙。
楚老将军微微点头,目光中流露出淡淡的忧伤:“好,都好。只是时隔多年未见,我们都老了。”
众人闻言,纷纷点头附和,他们知道,这些年来,楚家经历了不少风风雨雨,只是令人欣慰的是,楚家的后代都是出类拔萃的人物。
“将军,我听说楚家的少爷和小姐都武功高强,还出了举人老爷。”另一位老兵兴奋地说道。
“不仅如此,就连最小的孙少爷在练武的同时也没有放弃走科举之路。”又一人补充道。
“楚家这些家遭逢巨变,还好孩子们都很争气,没丢了楚家的骨气,至于走科举完全是为了避开夏国的徭役还的兵役”
众人不禁感叹楚家的后辈真是才华横溢,武功也没有荒废。
这时,有人突然提到:“你们知道吗?楚老将军的孙女和孙女婿武功同样不弱。”
听到这个消息,众人都感到十分惊讶,他们原以为楚家后辈虽然优秀,但没想到孙女和孙女婿竟然也如此出类拔萃。
“楚老将军,您真是好福气啊!”一位老兵由衷地赞叹道。
楚老将军微笑着摇了摇头:“这都是他们自己努力的结果,有这样的后代,我为他们感到骄傲。”
楚老爷子安然地坐在椅子上,感谢着众人的赞美,面对众人的恭维,他的脸上没有流露出任何的心虚或者自大,从容淡定,他心中清楚,楚家的儿孙确实是优秀的,特别是他的孙女,那是一个极其出色、才华横溢的女孩。
她的聪明才智、优雅气质和善良心灵,如明珠般璀璨的女孩,是楚家引以为豪的,只是,这种优秀并不需要对外人提起,因为他们自己心中明白就好。
楚老爷子微笑着,那笑容中带着一种难以言喻的满足。
至于这些人是否有二心,楚家人自会分辨,楚长悦也不担心,她爹可是只千年的狐狸,她信任父亲的能力,也深信楚家的实力。。
对于那些心怀不轨的人,想必父亲自有办法去除他们的伪装。
楚长悦保持着十天进山送一次物资的频率,至于其它的事她一概不参与。
她有着两世记忆如果没有楚家人牵绊,很想过躺平的生活,事情没有得到圆满解决前,她不能因为自己的喜好就让家人随她一块进深山与世隔绝。
外面的人与事不解决好就算他们躲进深山也不能偏安一隅,高季兰只不过是这些人中的跳梁小丑,她名义上的皇帝舅舅还有药王谷的那个女人才是最大的变数。
楚长悦她从不认为自己是那种无原则宽容他人的烂好人,更不会去做以德报怨这种违背本心的事。她的情感世界中,没有无原则的宽恕和忍让,只有明晰的恩怨和利害。
对于高秀兰还有药王谷那个毒女苏婉婉,这些曾经伤害过楚家的人,楚长悦从未有过一丝一毫的原谅念头,她的仇恨如同冰冷的剑,锐利而坚硬。只是世事如棋,她还没有去寻高秀兰的麻烦,却架不住对方要上赶着送死,她只好顺势而为,谁让高秀兰上赶着送人头,不收她楚长悦都觉得对不起自己
后来,她收到消息,高秀兰死在牢里,死法诡异得让人不寒而栗,楚长悦心中立刻闪过上官晨的身影,猜测这一切都离不开他的手笔。她明白,上官晨提前动了手,她在心里记下这个人情,没有再多问。
楚长悦深深地叹了口气,上官晨的行动必有深意,无论他的目的是什么,心中的疑惑和猜测如同浓雾一般挥之不去,高秀兰的死都已经成为事实,何况师兄陆泽钏传来消息说高家早已人去楼空,楚长悦更没了追查的心思。
上官晨师出药王谷,这一世也同样没有改变,看来这辈子上官晨在医毒上比上辈子更加精进了。
高秀兰没了,可药王谷那个疯女人还在,楚长悦一直在等上官晨开口说说关于药王谷的事,可终究还是让她郁闷了。
楚长悦与上官晨的婚事已经过了三月有余,这期间,对于他为何离开药王谷的原因,他只是简单地说,那是遵从师命,外出历练。
他说的时候,眼神平静,仿佛这件事对他来说,只不过是微不足道的小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