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婉清笑着说道:“阿姐,你这个孙女可真是个宝,什么都会”
楚老夫人看着不远处正在拨弄琴弦的孙女:“她呀,是我这辈子最大的骄傲”
“阿姐,你这样说也不怕林儿几个孩子找你闹”
陆氏听着婆母与姨母的话,适时开口道:“他们谁敢闹,直接撵出家去,没有悦儿,他们几个想当公子哥,吃穿不愁,还过着有下人伺候的日子简直是白日做梦”
秦婉清听到陆氏的话,露出一丝诧异:“阿乔,你这性子与从前到是变了不少”
陆氏听到此,想到悦儿之前说的人心,适当卖惨等,脸上露出一抹苦笑:“姨母,不变不行呀,楚家也是这几年日子才慢慢好起来,这一切真的是多亏有了悦儿”
陆氏说到这,停顿了一下:“之前,我们因着是外来户的关系,谁都想来踩一脚,早些年公爹与阿维他们打了猎物拿到镇上去卖,不懂行情随时被那些人坑,何况村里的女人又碎嘴,我不泼辣些,楚家都要被人踩在脚底下去了”
陆氏说到此,不再继续这个话题,有些事情点到即止。
她也不想同秦家几兄妹说这些话,可悦儿说过,人心是最经不住考验的东西,几位舅舅与姨母受了多年的罪,她也怕舅舅们看着楚家现在的一切,对楚家,对婆母心生厌恨。
秦婉清听着陆氏的话,若有所思。
秦兆年看了眼众人的反应,开口说道:“阿乔说的没错,桃源村能有现在的民风,能有现在的景向悦儿功不可没,想当初我寻到阿姐他们的时候。桃源村只有零星的几户人家,阿姐他们一家子也只是有几间青砖瓦房,那时我们真的不敢想会有后来的这一切”
楚长悦一口气弹了五首曲子才停下,楚长风不知说了什么笑话,引得几位长辈笑声不断。
楚长悦刚闲下来,又被上官晨投喂,吃饱着,有些犯困,把头靠在上官晨的肩膀上,打着秀气的呵欠,小脑袋一歪,睡了过去。
上官晨看了眼身旁的小女人,露出一抹无可奈何的宠溺。
把楚长悦打横抱起,朝着在坐的众人告了声罪,抱着楚长悦朝清筑小乐而去。
秦婉清看着已离去的背影,笑着同楚老夫人说:“阿姐,年轻真好”
楚老夫人微微点头,眼中闪烁着共鸣的光芒,:“可不是么,你看看那边,阿林与他的媳妇,他们同样恩爱之情溢于言表。”
她的手指轻轻指向了远处的一对年轻夫妇,他们的笑声和互动,如同春日的暖阳,温暖而明亮。
“每当我看到他们,我都仿佛找回了年轻时的感觉,那种纯真的喜悦和对生活的热爱,让我舍不得这么早就下去见父兄。”
楚老夫人的话语里透露出深深的感慨,是对岁月流逝的无奈和对生活的深深眷恋。
她转头看向身边的婉清:“婉清啊,人生在世,不如意之事十之八九。痛苦地活着,是一天;开心地活着,也是一天。为何不让自己开心一些,活得更加精彩呢?”
楚老夫人的话如同一道清泉,滋润着秦婉清的心田,加之秦兆年的话,让她对生活有了新的认识和理解。
除夕过后,就是村里人互相拜年,楚长悦自从怀孕后,每天都是睡到自然醒,她都因睡过头没去前厅。
何况楚家的男人们都在,女眷有大伯母,还有大嫂在,楚长悦不出去迎客也不会有人说什么。
元宵节的前一天,天色渐渐暗淡的时候,楚家人已全围坐在花厅,满堂的欢声笑语每个人的脸上都带着笑容。
桌上,摆放着楚长悦亲手制作的红糖水凉粉,那独特的香气在空气中弥漫,令人垂涎欲滴。
品尝着楚长悦捣鼓出来的红糖水凉粉,都是赞不绝口。
她特意让秋菊用红糖熬成浓郁的水,那红糖的甜香与火候的把控都恰到好处。随后,她将一早准备好的木瓜凉粉放入糖水中,那凉粉晶莹剔透,宛如一块块美玉。
芝麻的香醇与玫瑰的芬芳相互交融,那清香宜人的味道,直钻在坐每个人的鼻尖。
楚家人一边品尝着这美味的红糖水凉粉,一边赞不绝口,那甜而不腻的口感,那清香宜人的味道,都让他们陶醉其中。
“悦儿,你这甜品从哪里学来的,甜而不腻,花香四溢,还有这个花瓣,我从不知道,这个可以食用”
秦婉清对今晚的饭后甜品一直赞不绝口,就连不爱吃甜食的男人们也不停点头附和。
楚长悦把这甜点送到众人面前来的时候,就知道会有此一味,没有半点心虚道:“我与阿晨去药王谷的时候,一个师姐教我做的,她还说,这东西如果夏日里饮用,再放点冰块,味道更佳”
上官晨听到楚长悦这样说,并没有出言阻止,他知道悦儿身上有秘密,而这个秘密悦儿看来是不想说的。
他也没有打算追问,过几天师父会来桃源村,楚长悦如此有底气说出这样的话,就是知道不必担心被拆穿。
药王谷弟子众多,来自五湖四海,各自有着独特的技艺,会做出人们从未尝过的美食,对他们来说,再正常不过。
“姨祖母,这个花瓣还可以做鲜花饼,正好明儿是元宵节,我让秋菊做些与你们尝尝,同样的甜而不腻,很好吃”
“悦儿,可以再做些肉夹馍吗,那个也好吃”
“二哥,你欠我的债好像越来越多了哟”
楚长悦听到楚长风开始点餐,带着调侃的语气看向他。
“悦儿,我什么时候欠了你债”楚长风抬起头,一脸懵圈看着楚长悦。
“咳,咳”楚长林见不得弟弟的傻样,把手握成拳,轻咳了下。
朝着楚长风轻吐了几个字:“除夕,弹曲”
楚长风听到此,表情有些讪讪。
“妹啊,先欠着哈,二哥这久手头不宽裕,我的银钱都被你大伯母以各种名义收缴上去了……”
楚长风看着自家老娘瞪向自己,那目光好像要吃人一般,不自觉缩了下脖子,最后的话没有说出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