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双男主+年下+双重生+追妻火葬场】
原书名:囚东宫,黑化竹马太疯批
避雷指南:非甜文,第一世非双洁,第一世很虐,青梅竹马反目成仇,相爱相杀。
逃跑+囚禁+羞辱+墙纸。
年下疯狗发疯虐妻,后期有追妻火葬场!
温馨提示:第一世很虐!第一世很虐!第一世很虐!重要的事说三遍。
虐点得自行体会。
(看文喜欢跳章的,不建议观看,怕你气的咬我。)
攻很疯!或造成心理不适,受不了的宝子可以默默划走,欢迎评论区吐槽,可以不评,但请不要随意差评!!!
写文不易,手下留情。求求了!
毕竟虐你们一遍作者得自虐三遍。哭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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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抓住他!”
“别让他跑了!”
沈星言如一只被鬣狗追赶的野兔在竹林中飞快的穿梭,身后是嘈杂的追喊声和马蹄声。
“嗖~”一支箭从他耳畔堪堪掠过,钉穿前方一棵毛竹,只差一点就射穿了他的脑袋。
“别射要害!圣上说了此人可伤不可死,要生擒!”
身后的追兵越来越近,沈星言已经汗如雨下。
“咚!”沈星言被地上凸起的朽木绊了一跤,整个人飞起后重重的摔在地上,由于惯性,他狼狈的在地上连滚几圈,直至腰部撞上一棵竹子才停下。
树上的竹叶被撞的簌簌飘落。
策马追赶的官兵已经将他包围。
沈星言倒在地上,身上落着零零散散的枯叶,入目便是细长的马腿,身上的疼痛让他大脑一片空白,尤其是腰部,疼的他无法再爬起来。
有人下了马,朝他走来。
沈星言挣扎着欲从地上爬起,却被那人一脚踹在脸上,他又重重的跌回地上,鼻腔里瞬间充斥着血腥味。
领头的男人,啐了一口,上前一脚踩在他脸上,咬着后槽牙冷笑道:“跑啊!再跑一个试试?让兄弟们好一通追!”
沈星言喘着粗气,鼻息间尽是血腥味和枯叶泥土的气味。
那人蹲下身一把揪起他的衣领,看着满脸血的男人,粗旷的脸上浮起一笑。
“你好啊,十万两!”
有人陆陆续续下了马,高大的身影矗立在竹林中。
“听闻南渊太子可是出了名的貌美,怎么是这副鬼样子?咱们不会是抓错人了吧?大哥,给他擦擦干净让兄弟们瞧瞧呗。”
几个男人爆发出一阵笑声。
“好!今儿个抓着前朝太子,立了大功,就给兄弟们擦干净瞧瞧。”揪着沈星言衣领的男人,从腰间拿出一块帕子,粗粝的帕子粗鲁的在沈星言脸上一通胡乱擦拭。
沈星言攥紧拳头,他的视线下滑落在男人腰间的短刀上,他不能死,他的孩子和两个妹妹还在家里···
“刷—”短刀出鞘,刹那间就抹了男人的脖子,前一秒还在兴致勃勃要欣赏猎物的男人不可置信的瞪大了眼睛,下一秒,殷红的血液自脖颈间喷射而出,男人僵硬的倒在地上···
血液将地上的枯叶染红,竹林被风吹的沙沙作响,生了几分寒意。
一群官兵被眼前突发的情景吓得后退一步,纷纷拔刀警惕的地上的男人。
沈星言缓缓从地上站起,一张白玉般的脸还残留着点点殷红,如雪上红梅,生出一种诡异的美,仿若妖邪出世。
“拿下他!”官兵们蜂拥而上。
沈星言握紧手中的短刀,直面挥刀冲杀而来的官兵····
温热的血液飞溅,入目皆是一片血红,他仿佛又看到了那年刑场上的一幕。
那时的他还是南渊最尊贵的太子殿下,他亲手处斩了那个少年的全家,他们的血也是这般温热···
天空彤云密布,午门外观刑的人群乌泱泱的一片。
那个相伴他十载的少年,满身枷锁,连跪带爬到他面前,苦苦哀求他放过他的家人,少年一声声的叩首。
“太子殿下,祁家没有叛国···”
“祁家没有叛国!”
少年被官兵们强行拖开,却还在不断的喊着他:阿言。
阿言,我父亲没有叛国。
阿言,不要这样,求求你了。
阿言啊,换个人,不要是你,不能是你。
我会疯的,阿言···
···
沈星言看着刑场上的人,耳畔是少年嘶哑悲戚的哭喊,他拿起桌上的斩立决,丢出。
斩立诀落地。
刽子手扬起手中的大刀,刀落,鲜血喷出,场上人头落地,他听到少年撕心裂肺的哭喊,官兵们将少年按在地上。
“沈星言,你杀了我吧。”
他走进少年时,只听到这么一句有气无力的话。
他俯视着地上狼狈的少年,他缓缓蹲下身。
“祁英,你不会死在今日,你要用你的命给所有南渊心怀不轨之人一个警示。”沈星言说这话时听不出一丝怜悯,仿佛眼前的少年只是一个与自己毫无关系的陌生人一般。
他说:“孤会亲自挑断你的手脚筋脉,废去你的武功,你会失去五感,会堕入黑暗,耳不能听,目不能视,口不能言。”
“你会被挂在城墙上示众,直到你死去,风干。”
少年抬起那双灰败的眸子惶恐又迷茫的看着他,仿佛在看一个陌生人。
那一刻,沈星言清晰的在少年的眼中看到了绝望,曾经满眼光芒的少年正在以肉眼可见的速度死去···
身旁的内侍递上匕首,沈星言面无表情的接过刀。
官兵们怕他挣扎,几个人联手将少年死死制住。
少年没有任何挣扎,只是望着面前的沈星言。
第一刀,断的是右手经脉,少年没有叫出声,只是默默的咬紧了牙关。
“为什么啊?阿言···”
第二刀,断的是左手经脉,少年疼出一身汗,一张毫无血色的薄唇轻颤。
第三刀,断的是左脚经脉,少年眸中的雾水凝结,他颤抖着问:阿言,是不是我做错了什么?
沈星言手中的动作顿了一下,他满手的鲜血,却不敢抬头看少年一眼。
他说:没有,只是你该死了。
那语气平静的好似在说,你该回家了。
第四刀,断的是右脚经脉,少年眸中的泪水滚落。
四肢经脉尽断,少年没有喊一声疼,却是不甘心的盯着眼前的太子。
他问:阿言,相伴十年,你对我可曾我有过真心?
沈星言低着头,看着他的血液在沙粒上蜿蜒。
须臾
他抬眸望进那双含泪的眸子,淡淡道:不曾。
那一刻,他仿佛听到了少年心脏碎裂的声音,他看着少年疯魔般仰天狂笑···
他给少年喂了五识散,五识尽失。
他看着少年残破的躯体被挂在城楼上,身上的血液滴滴答答的往下滴着,路过的行人纷纷避之不及···
···
竹林中,随着最后一个官兵倒下,沈星言也已经遍体鳞伤,那只握刀的手染满了黏腻的鲜血,他松开僵硬的手指,短刀滑落。
他无力的靠坐在一棵竹子上望着透过竹叶的阳光,喘着气,眼中却满是疲倦。
那人回来了···
沈星言扶着竹子,强撑起身子,转身朝着家的方向一瘸一拐的赶去,心里默默祈祷着他们没有被发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