之后的一切事情都理所当然。
商如言对电竞起了兴趣，开始了解电竞。
商如钰也没有阻止，而是让他放手去做，并表示一切有他在。
顺理成章的，商如言初步接触过《神明之战》然后进了青训营，大半年后，天才选手这个称号流露了出去，并通过招募加入战队。
——
电竞圈所有人都知道，deity一手柒涟在第一次上正式赛时得了五杀。
一时间，“最强新人”这个名声悄然站了起来。
投资方很高兴，表示要请客吃饭。
商如言当时没多想，欣然答应前去。
酒吧。
这一片街都很热闹，酒吧连着赌场等很多场所，纸醉金迷的味道充斥在空中。
商如言穿过酒吧下方拥挤的人群，和白花花的大腿手臂，不禁感到厌恶。
伤风败俗。
他和战队的人走到投资方定好的包厢，里面有人在等他们。
投资方是几个中年男人，油腻的肥肉堆在身上，泛着油光的少量头发贴在脑门上，还戴着大金链子，呲着大牙看着他们。
商如言只看了一眼就移开目光，经纪人反而笑脸相迎。
“李总，王总，赵总。”
经纪人满脸堆笑，示意队员问好。
几个人听话的问好。
“坐吧。”
李总笑着开了一瓶酒，看向商如言，“你就是deity吧？今天打的很好。”
“谢谢。”
商如言秉着有钱就是爷的道理，没有做多余动作。
“来，走近点让我看看。”
王总眯着眼睛，看着商如言的眼里划过惊艳。
“……”
商如言本能的不想走近，还被他的眼神恶心到了。
经纪人杵了他一下：“快去。”
“……嗯。”商如言忍下反胃的冲动，往前走了几步。
赵总离他最近，一双咸猪手往他身上摸去。
“！”
商如言下意识躲开。
“你躲什么？我们又不会亏待你。”
李总冷哼一声，起身向他走去。
商如言汗毛倒竖，浑身紧绷，随时准备动手。
其他人无动于衷。
好像见惯了似的，麻木的站在原地。
“咳，李总。”
一道清越的声音响起，同时有人挡在了商如言前面，彬彬有礼的说。
“队里才来了新人，现在做这些是不是过于早了些？”
商如言一怔，看向那人。
少年回头冲他笑了笑，带着安抚的意味。
“……”
三位老总看了他半晌，赵总才哼了一声：
“看在你的面子上，今日就算了。”
“谢谢三位体谅。。”
少年依旧是很礼貌的样子，拉着商如言走到后面。
外面的音乐声震耳欲聋，但在房间里就变成了闷闷的一声又一声，敲在人的心上，很是压抑。
“……谢谢你。”
良久后，商如言轻轻出声。
少年只是捏了捏他的手，冲他无声的弯了弯眼睛。
商如言很早就认识他，他是现在最火的射手weirdo，段尘。
经纪人和三位投资方扯皮了很久。
直到投资方拿出一个箱子。
里面装着，du品。
看到那几袋纯白色粉末时，商如言瞳孔一缩。
就连段尘脸色也不太好。
“从缅北运过来的，路上还差点被条子抓。”
李总恶狠狠的说。
“现在的条子有啥子用，不都是废物哩。”
王总笑着拿起粉末，用力吸了一口。
“你们要试试吗？”
商如言立刻意识到了，这三个人可能想用这几袋海.洛.因掌控他们，让他们一直作为摇钱树。
段尘下意识把商如言拉到身后，明智的不说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