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妈您别急,夏娜没有事,只是……”
“只是什么?”
夏妈妈有种不好的预感,视线不由得看向夏瑾。
“妈!”
夏河看夏妈妈看向小妹就知道自己担心的事情发生了。
夏青和夏宴也看到了夏妈妈那复杂的眼神,担心的看向两人。
“没,没什么。”
刚才看向夏瑾的那一眼只是下意识的,被儿子这一嗓子夏妈妈也知道自己不该。
夏爸爸握住老妻的手,他知道老妻在想什么,要说她不后悔是不可能的。
“夏娜的孩子没了,现在人在医院里。”
“放火的人抓到了吗?”
“抓到了,我们还在审问。”
“明天我一起去!”
夏瑾突然出声,坚定的看向夏大哥。
“你去干什么?他说……”
夏瑾知道现在夏妈妈是难受的,但知道是一回事,她好不容易说服了自己接受夏家人。
她从来要的都是独一无二的偏爱,她承认夏妈妈可能很爱她但她也爱自己的亲生女儿。
“小妹你现在怀着身孕……”
“放心我没事的,他不开口我就帮他!”
夏瑾决定的事情就不容更改,哪怕这些人是为她好。
夏宴专门请了假陪着夏瑾去了公安局。
夏河的同事们基本上都认识夏瑾,上次抓捕人贩子的时候他们很多人都在。
只是现在居然被人贩子的亲属报复,他们也很无奈。
“队长!”
“夏同志!”
“我可以去看看你们抓住的人吗?听说他是上次那人贩子的弟弟?”
“对,他只说了这些,其他的他都不说。”
那人也没问夏瑾是从哪听来的,这是显而易见的事情。
“但是让你去见他……这不合规矩啊!”
“他是要来报复我的,我来看看是很合理的吧,而且我有办法让他开口!”
“夏同志,现在不允许动用私刑!”
“呵呵,我现在是军嫂,不会的!”
夏瑾眼含笑意的看向说话的小同志。
她是真的觉得她现在戾气消了好多。
夏瑾被带进了审讯室,所有人都在门外看着。
“可以帮我倒杯水吗?”
局长示意一个旁边的人去倒杯水来,夏瑾接过水递给坐在椅子上的人。
“你叫阿三对吗?”
“你不用问了,我就是因为你抓了我大哥才报复你的!”
阿三是个瘦削的男子,看的出来生活条件不好。
“你很聪明知道用这件事做掩护,但你的时机没选好!”
“什么时机?”
“你知道我妈宣布了和夏娜断绝关系么?”
“那又怎样?那是她亲生女儿难道她会为了一个抱错的真的放弃自己的女儿?”
阿三不屑的嗤笑,觉得夏瑾太天真。
“是吗,那为什么你报复她不报复我呢?”
阿三一脸的抽搐,他是疯了吗去报复这个煞神,他可是听说了当初那场抓捕行动她是主力。
“哦?为什么你会知道呢?这件事知道的人不多呢。”
夏瑾不放过他脸上的一丝表情,阿三受不住夏瑾的咄咄逼人,一句接着一句,让他都没有思考时间。
伸手拿过水杯喝水,脑子里在想着对策。
只是喝着喝着就全身抽搐起来,外面的人吓了一跳,赶紧冲进来。
“怎么回事?”
局长看着夏瑾,又想起阿三喝的水经过夏瑾的手,忙让人送去检验。
夏瑾一点都不急,药剂无色无味根本检查不出来,而且这药剂对身体无碍。
他们就是把人送到医院也验不出什么伤,自然不存在严刑逼供了。
“你叫阿三?”
阿三已经合不拢嘴了,不停有透明的涎液从他的嘴角流下来。
“我,我叫陈三。”
“被抓的是你的哥哥?”
“不,不知道。”
陈三不停地想要往后撞,只是椅子刚好到脖子,手脚也被绑着,连最基本的咬舌都做不到。
“疼,好疼,疼……”
陈三已经翻白眼了,但药剂是夏瑾特制的,他根本晕不过去。
“你们想知道什么我都告诉你,求求你放过我!”
“我可什么都没做,不要瞎说!”
夏瑾优哉悠哉的坐在椅子上,要不是现在已经显怀了,她都翘上二郎腿了。
“你们可以开始问了。”
“小瑾,这?”
“没什么,这是我专门研制审问那些敌特时的药剂,备过案了!”
“那他这?”
“放心,只是幻痛实际上没什么影响,时间过了他还是能活蹦乱跳的。”
陈三意识清明自然听到了夏瑾的话。
虽然是幻痛但但痛感真实,他这辈子都不想再受这份痛。
惊惧的看向夏瑾,想要说什么被夏瑾打断。
“你不是一直不说吗?那就别说了,我不想听了。”
“我,我说……”
给夏大哥使了个眼色和夏宴出去等着了。
“小瑾……”
看向四哥那不敢置信的目光,夏瑾嘴角上扬。
“怎么了?什么时候四哥和我说话都吞吞吐吐了?”
“不是,那药真是你做的?”
夏宴吞了口口水,舌头有些打结。
“是我研制的,我还研制了很多,四哥想要?”
“不,不要!”
想想刚才看到陈三的惨样,夏宴就觉得后脊发凉。
想想以前小妹多乖啊,连飞蛾都怕现在居然能面不改色看着这些,要他说都怪夏娜。
小妹是从她回家了才变成这样的。
对上夏宴心疼的目光,夏瑾哭笑不得,她大概能想到他在想些什么。
“四哥,我很好,没受委屈!”
“你不用安慰我,我什么都知道!”
夏宴眼眶有些红,说话都带着颤音。
“四哥,我真没受委屈,我现在很厉害的!”
但夏瑾越是安慰人就越是心疼,哪有人生来就厉害的。
局长问完和夏大哥一起出来,就看见夏宴鼻头红红的,夏瑾在一旁尴尬?的哄着。
局长看了夏河一眼,示意自己的家事自己解决就回了自己办公室。
“四弟这是怎么了?”
“我也不知道。”
“呜呜,小妹受委屈了,呜呜……”
夏河听得莫名其妙,疑惑的看向夏瑾,询问她谁给她委屈受了。
不是他自夸,家里的几个弟弟都是他一手教出来的。
他媳妇跟他一样把小妹当自己孩子一样宠着。
二弟妹就是有些小心思但被二弟压得死死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