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人,今日,我可带了个好东西啊,听说,大人最近闲暇得很,近来无事,便带着我府上的宝物,与大人一同欣赏。”
“什么好东西啊?不妨来说说?”
男子并没有着了那人的道,反而显得不急不慢,悠哉的捋着胡子,细小的眼睛瞥着旁边的人。
“大人,不是喜欢女妖吗?我今日带来的....”
那人轻轻附在男人耳后,言语中尽数风流,说的男人心神荡漾,连嘴都忍不住咧开,发出下流的笑声。
“那便,让大人带我看看啊。”
男人听罢才笑盈盈地拍了拍那人的肩膀,迫不及待地让人带路,一路走过了小院子,那人带领着男人走向了一个巨大的箱子处。
“快快,把箱子打开。”
随着那人的指令,仆人们吃力的拉开了箱子处的机关,在打开的一瞬间,一个巨大的透明水缸便出现在了所有人的面前。
水很少,只到了女人的腰处,但依旧能看得清楚,女人艳丽动人,顺滑而白到发灰的皮肤在水中变得吹弹可破,那藻绿色的长卷发在水中犹如藻荇,极为梦幻的发色,让男人眼前一亮,纤细的腰以及性感曼妙的身子,更让男人着迷的是,这女子,竟是一只蛇妖。
他刍柱玩过许多妖,就是蛇妖还没见过,天上飞的,地上跑的,现在,水中游的更是让他感到呼吸急促,他那痴迷下流的目光在女妖身上来回游走着,女妖的眼中尽显焦急,她发疯一般露出尖锐的牙齿,朝众人吐出蛇信子,愤怒地砸着水缸,一下又一下。
刍柱看着那不断扭动的腰肢以及因为害怕和愤怒而卷绕起来的深绿色蛇尾,他舔了舔嘴唇,看出刍柱很喜欢,那人便适时的提议。
“大人既然喜欢,那我也便送给大人了,只不过....”
“我知道,老规矩嘛,来人,送一箱珠宝过去!”
“刍大人果然豪爽!哈哈哈!不枉我到处打捞,寻找了好几月才寻找到如此妙物啊!”
“哼哼...来人,抬入府里。”刍柱等不了一点,这个小妖精,看起来秀色可餐,怎么能让别人看了去,他命人用箱子关起,与那人客套了几句之后,便迫不及待的遣散了所有人,独自前去那妖物所在之处。
因为刍柱的这些癖好以及暴脾气,府内的小妾们都不敢说一声不好,连正房也只敢躲在屋内以泪洗面,这府里的女人,只要是年轻的女人,哪有不被刍柱碰过的,他一生放荡,不少女人都遭了罪。
“小美人....”刍柱勒了勒腰带,走到了被打开箱子的女妖面前,看着突然亮堂的环境,蛇女惊吓的朝后退去,看着面前突然出现的老男人正一脸色相的眯着眼睛观察着自己,一时间怒气在心中燃起,她迅速露出尖锐的獠牙,那双眼睛也因为震慑别人而变得尖细,让一时色迷心窍的男人都吓的一下跌坐在了地上,那双眼睛与自己见过的普通的眼睛都不同,十分有震慑力,因为自己的狼狈被一只妖看到,他愤怒的一脚踹向了水缸,女人也因此收到了来自水缸的猛烈撞击。
男人嘴里唾骂着,不忘往外流露着下流的话,蛇女死死盯着男人,若不是自己被人废了妖力,又怎么会落到此处。
在此之后,蛇女被人安置在后院里,被人看管着,很多人都说刍柱很看重很喜爱这个女妖,还专门建了温泉,只有蛇女自己清楚,那个老男人每天都不允许自己着衣,晚上还会裸着与自己拥抱,做一些自己所厌恶的戏水之类的游戏。
每一次自己都反抗了,换来的是一次次鞭笞,那伤痕一旦有复原的痕迹,便会在旧伤口上用刀划开,刍柱就会捋着胡子,得意的眯着眼睛盯着自己,直到伤口上的血将整个温泉都染成红色,直到自己无力反抗,任由他怎么玩弄,不过,值得庆幸的是,她是一条蛇,人类平日里的肌肤之亲,恐怕那个老男人无法对自己这么做。
但很快,这个想法就被扼杀,她低估了自己对那个人的恶心程度。
“刍柱,你要做什么?”
这时候,她已经能够得知这个男人的名字,并且直呼其名,她看着一旁的术士,隐隐感到不安,而刍柱也因为直呼其名而更加不爽,朝一旁的术士抬眼示意行动,迅速,阵法浮现,不顾女妖的痛苦嘶喊与求饶,那双唯一能够震慑刍柱的眼睛便再也看不见了,成为了如天地一白的青白眼。
“你不是很喜欢瞪我吗?来啊,老子花重金费你一双眼,让你知道谁才是这个家的主人!”
她彻底看不见了,慌乱的摸着自己的眼睛,一片白茫茫的,她疯狂地甩着脑袋,以为是出现了幻觉,或者是术士做的障眼法,但无论怎么做,她都看不见了。
“啊啊啊!!刍柱!我要杀了你!!”
反应过来的女人尖锐的尖叫着,凄厉而愤怒,她疯狂地朝四周挠着,用手溅起无数水花,在远处看着女人疯狂的行为,刍柱头一撇,朝地上啐了一口,暗骂道“死疯子,看那群人走了,老子怎么折磨你。”,女人的疯骂声一直持续到了夜晚。
晚上闹腾的精疲力尽的蛇女趴在岸边,双眼空洞地盯着前方,失去了那双眼睛,她的耳力似乎变得更加敏锐,在附近有一处鬼鬼祟祟的脚步声,蛇女顿感不妙,这个男人,简直是色胆包天,无处不在,犹如苍蝇一般。
“滚!!”
蛇女朝那脚步声传来的地方怒骂着,那脚步停下了,随后是男人愤怒的谩骂声以及更加快的脚步,听到男人解衣进入温泉处,蛇女凭借着记忆迅速游得远远的,她死死听着那水流的声音,那动静之大,听得出来男人极其愤怒。
“你再躲试试?!”
“你赶过来我就一口咬死你!”
男人停下游过来的路上,他似乎也意识到了自己还有尖锐的牙齿,蛇女见男人没了动静,以为要游回去放弃了,没曾想,那男人竟色咪咪地开口道“你的身材越来越好了。”
「所以,刚才没动静是在看自己的裸体吗?疯子!」
蛇女不可置信,她奋力用尾巴朝男人甩过去,嘴里怒骂着,但因为看不见,根本没能甩到,男人就这么轻而易举的游到了蛇女的身边,狠狠掐住女人的脖子,让她无法咬到自己,随后,那双粗糙的时候在自己的身上胡乱抚摸着,蛇女还想挣扎,却没曾想听到了许多脚步声,她难以置信的艰难扭过头反复听着,确实是很多四面八方的人。
“你以为你能抵得过咱几个吗?”
“今晚来玩个大的!”
“够野啊,刍哥!”
“可惜了,这女妖只有个蛇尾。”
“嗳,你这就不懂了,在她蛇尾上开个洞不都一样吗?”
“哥们绝了啊,来来来!”
“刍柱!!!你敢!”
女妖听不下去,她奋力挣脱了刍柱掐住的手,将刍柱甩入池子里,随后慌乱的朝岸边游去,却被一把扯过了头发,那强烈的撕痛感让女妖面露痛苦,她双手颤抖着护着头发,拼命挣扎着,那尾巴因为疼痛而胡乱的在水面上拍打着,溅起水花。
“哟,瞧瞧这表情。”
“哥几个快下水啊!”
“等我拿刀,怎么野怎么来!”
“刍哥大方啊!”
在危险来临的时候,蛇女体内迸发着从未有的力气,她转过头,朝那双手胡乱的用尖锐的牙齿咬着,那毒液瞬间蔓延到了那手上,感觉到了手上的麻木而疼痛感,刍柱痛斥着,甩了蛇女两巴掌,那力气之大,让蛇女一下打的头晕眼花,即便如此,人们兴致高扬依旧下了水,发出了一声声浪笑。
此后,刍柱废了一只手,而蛇女的獠牙也被野蛮的用钳子生生钳掉,每日晚上,刍柱都会邀请不同的人去他的后院温泉,蛇女一次次的反抗与逃避,得到了一次次恶毒的打骂与伤害,她似乎逃不掉了,那浑身传来的刺痛,那无法看清前方的眼睛,她好像,真的要一辈子在这里。
她突然,就开始期盼着死亡。
「当噩梦到来的时候,或许,死亡会是最好的解脱。」
她开始慢慢的不再反抗,强忍着恶心与抗拒感,她接受了他们所带来的伤害,她不止一次自尽过,但周围有仆人,一旦发现自己自尽,就会换来更恶毒的打骂,她麻木了,那浑身的伤痕,自己也看不见,不过,她现在一定很丑吧,明明都已经这么丑了,为什么,那群人,刍柱,为什么不放过自己呢。
她想家了,想她无忧无虑的生活,那葱茏美丽的草木,一望无垠的湖岸,恍惚间,她像是回到了故乡,是濒临绝望与死亡的“沙漠绿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