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是他了!
这是卧龙凤雏俩兄弟第一次达成共识。
“上啊,等啥呢。”
张强说着就要冲过去,猴急的像个脱了裤子的嫖客。
“先别急。”梅毒上手一把拉住张强。
“过了这村就没这店了。”张强回头叫道。
梅毒呵呵一笑,慢条斯理地说道:
“强子,这绑人和泡女人一样,不能操之过急,否则只会打草惊蛇,咱得有耐心。”
张强虽然听不懂,但并不妨碍他觉得梅毒说的有道理。
他又坐回花坛边,眼睛却是盯着雷宏的背景,略带一丝担忧地说道:“那他一会跑怎么办?”
他强子眼中,雷宏就是移动的Atm机。
别的他没有记住,他只记住大哥斗鸡伟说雷宏很有钱,而且是非常有钱的那种。
“该是你的跑不掉,不该是你的追也追不到,大哥说了,我们要把绑架玩出艺术。”梅毒看着远处的路灯,忽明忽暗地灯光照射在他的脸上,这一刻,他觉得自己简直就像是一个圣人。
专攻绑架这一行的圣人。
“别装逼,好好说话。”张强狠狠白了梅毒一眼。
“这不是装逼,这是我跟着大哥这么多年总结出来的经验。”
说着梅毒手耷在张强肩膀上,语重心长地说道:
“如果我的推理没有错的话,雷老四今天就是和我看上那姑娘来约会的。”
“诶?你怎么知道的?”张强十分好奇,心说这你都知道?
“喏。”梅毒朝西餐厅方向努了努嘴,“他俩坐一起呢。”
张强又白了梅毒一眼。
梅毒叼着小烟卷,吞云吐雾,随着烟雾在眼帘飘散,他又开口了:“强子,你觉得他俩吃完饭,会去干嘛?”
张强不耐烦地说道:“爱干啥干啥,跟我也没关系。”
梅毒道:“怎么会和你没关?咱一会得绑了雷老四啊。”
张强道:“要我说,咱现在就冲进去,绑了雷老四就走,我看谁敢拦我。”
“别,千万别,别冲动。”梅毒说,凭他对张强的了解,这家伙还真干的出这种事。
“那你说现在咋办?”张强问。
“等……”梅毒说。
“等多久?”
“等他们出来,等他们去开房。”
“你怎么知道他们要去开房?”
“孤男寡女大晚上约会,一个是LSp,一个是浪荡女,吃过饭不开房,还能干啥?”梅毒说的有理有据。
张强透过玻璃窗,看着雷宏和花玲玉,最终目光定格在花玲玉身上,他摇着头,道:“雷老四是个LSp不假,但那小姑娘我看挺清纯的,你凭什么说人家是浪荡女?”
梅毒指着自己的眼睛,道:“我的眼睛就是尺,一个女人浪不浪,我一眼就能看出来。”
张强道:“真的假的,你没吹牛吧?”
梅毒哼道:“骗你我是孙子。”
张强还是不信,梅毒一直有喜欢吹牛逼的毛病,他的话只能信一半。
梅毒决定将自己的计划说出来。
他的计划很简单,一会尾随雷宏和花玲玉,等他们在房间内激战的时候,俩人找机会溜进去,趁机把雷宏给绑了。
“没房间钥匙,怎么进去?”张强提出疑问。
“这个简单,找服务员要。”梅毒说。
“服务员如果不给呢?”
“你当我这家伙是吃素的?”梅毒扬了扬手中的刀子,“不给,就捅他,不怕他不给。酒店的服务员,一个月撑死了两千块,一个月几千块,他玩什么命嘛?”
“梅毒,还得是你啊。”张强笑了。
俩人蹲在门口,盯着雷宏。
另外一边。
雷宏和花玲玉聊的很是火热。
雷宏泡姑娘的手段有三板斧,一是拿钱砸,二是舔,三是下药。
不要以为有钱人就不会舔女人,不会做舔狗,有时候他们舔起女人来,比穷屌丝还要疯狂。
雷宏就是一个血淋淋的例子。
他曾经拿钱砸过花玲玉,不过没砸成功。
这一次,他决定更换策略,以舔为主,如果花玲玉不为所动,他就只能采取第三策略了——下药。
在来之前,雷宏就已经准备好了听话水,俗称春药,药性相当猛的那种。
只需要两滴,花玲玉就会睡的和死猪一样。
到时候还不是任他摆布?
此时的雷宏在疯狂舔花玲玉,先是夸赞对方的美貌,然后又说对方今天的衣服很漂亮,妆容很清纯,散发着一股女大学生的味道。
反正是各种恭维奉承,就差跪地舔花玲玉的脚底板了。
花玲玉不为所动,追他的男人从这里能排到卢浮宫。
雷宏是什么心思,她比任何人都清楚。
一个女人若是接触了太多的男人,那绝对比男人还要了解男人。
花玲玉就是这么一个女人。
面对雷宏的阿谀奉承,她一笑而过,报以感谢,不卑不亢。
雷宏旁敲侧击,问花玲玉今晚能不能陪她。
花玲玉委婉拒绝,说大姨妈来了,不方便,改天吧。
雷宏用屁股想都知道这是借口,再说了,你大姨妈来了,我大姨妈又没来,而且见红才刺激啊。
“花小姐,我跑了这么远的路,就为了见你一面,不会这么不给我面子吧?”雷宏擎着酒杯,一脸揶揄的看着花玲玉。
对于雷宏的纠缠,花玲玉很烦恼,但她又惹不起对方。
要怎么办才好?
她也没了办法。
“四爷,我今天真的不方便,改天吧,改天可以么?”花玲玉央求道,她楚楚可怜的样子,都快给雷宏看心软了。
心软归心软,但今晚必须要上花玲玉的心思却未消退。
裤子都脱了,你让我看这个?
雷宏决定用第三招了——下药。
他偷偷将药藏在袖口,顺着袖口又滚落到掌心,眼睛盯着花玲玉,轻轻地叹了口气,他叹道:
“花小姐,既然你不方便,那就改天吧,我反正要在这天都这边玩很久的。”
说着五指捏着酒杯,偷偷将掌心的药水滴在酒水之中,接着将杯子递到花玲玉身前,道:
“喝完这一杯,我就送你回家。咱改天再约,来日方长,也不急在这一时。”
听了雷宏的话,花玲玉长长地松了口气,她从雷宏手中接过酒杯,刚要一饮而尽,却听旁边有人叫道:
“这酒不能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