奥系宇宙古往今来一切邪恶的代表,奥系宇宙从古至今绝无仅有的邪恶,于此降生。
极致黑暗·色孽·,就此诞生。
色孽此时的身体极美,以粉色为主体的身体上覆盖着加坦杰厄的甲壳、斯菲亚的强化光路、破灭根源招来体的扭曲闪电等一系列反派boss们的象征,但这些反派象征却在那粉色的融合下显得无比和谐。
她的面部甚至带着几分神圣和悲天悯人。在那圣洁、美丽的脸庞之下,一切观测到她的存在似乎都会不由自主地向她献上灵魂。
色孽张口,正欲出言。他体表无数反派boss的象征中却突然涌出了一缕微不起眼的光,这一缕光互相勾连,在色孽的体内构成了一方由光组成的界域。
色孽出手轻轻一抹,无限的黑暗涌动下,那一方光明的界域被轻易的转换成了黑暗。色孽却默然无语,右手变作爪就要笔直的插入自己的胸口、腹部的一切敏感部位。
“佐菲,交给你了。”
一缕念声向光之国传去,李绅自顾自的行动,无视了安培拉星上那冲天而起的狂怒,再度回到了时间节点之外。
星之声·佐菲,无限·梦比优斯,超级泰罗等一众合体奥与本不应在现在出现的光辉赛罗、令迦的未来奥一同向着色孽疾驰而来。
即使在绝对力量上还差了许多,即使众奥联手也未曾摸到无限的境界,但在奥特曼面对已经被完全转化为本土生物的色孽时,属于奥特曼的信念让他们在色孽面前站稳了脚跟。
确认李绅已经归来,迪迦将目光缓缓从界外收来,对面的奸奇仍然是一副万事不着急的模样,他甚至掏出了某个品红色的摄像机,乐呵呵地拍了几张奥特之王与儿童们游戏的画面。
“你已经输了,奸奇,色孽的这个化身已经完全被转化为了奥系宇宙的本土生物。即使她能吸收奥系宇宙的所有黑暗,但此时的光之国不会输给她。”
“是啊,在奥系宇宙内部在露出唯心之力的奥特曼是无敌的,我毫不怀疑即使是我对上一个最弱小的奥特曼,在我将他逼到极限之后,他也能对我造成足够的伤势。”
“追寻欲望者必为欲望所碍,追求变化者必为变化所扰,追求永恒者必为永恒所困,追求战斗者必为战斗所乱。”
“我们这些亚空间象征还真是一群笑话,不是吗?在我主诞生之前,即使没有我们,亚空间领域也会各自选出自己的代表。在我主诞生之后,灵能之中有没有我们都没有意义。”
诡异感笼罩所有,即使是与孩童游戏的奥特之王又投来了目光。雷杰多、诺亚却如临大敌,此时的奸奇在平静地讲述,但某种诡异的、让人心头发寒的感知却随着他的话语在众奥周围彰显。
“你看,在至法天的世界中有这么个笑话,当战锤宇宙毁灭之后,虚空中只能留下两张嘴,一张在说着【我不是神】。另一张在说着【一切都在计划内。】”
“这个还真是个天大的误会。以我追求变化的本性,我怎么选择会将一切都包容在自己的计划之中?悄悄摸摸地在某只红色狂犬背后推上一把,偷偷摸摸地某个紫色史莱姆背后踹上一脚,把一个绿色的胖子推倒在他的翁中,把某个黑色的冰冷太阳从他的子民身边引开就已经是我的极限了。”
“过去的变化之主只能做到这种程度,连那象征着一切命运变化的永恒之井都不敢窥探。”
“但我理解他。真的,我们这些混沌神只不过是被各自灵能领域所裹挟的野兽而已,你能用一个前所没有会见的魔法轻而易举地勾上我;能用一种色孽从未享受过的欲望轻易的设计祂;能够以一场刀刀见血、拳拳到肉的战斗吸引恐虐的关注;能够以一种新生命的诞生让纳垢垂怜。”
“毕竟,相较于万神殿中那群拥有人性、神性的神。我们不过是亚空间领域的底层运行逻辑而已。即是因为亚空间的特性,即使因为无数灵魂的投影让我们拥有了看似自我的东西。但那自我也不过是灵魂的投射,那自我也不过是亚空间规则的趋势。”
“你们始终认为,是我跃入永恒之井的行为最终导致了黑暗之王的诞生。但作为亚空间领域象征的我怎么会违背自己的本能?怎么会违反自己的底层逻辑?”
奸奇微笑,他不紧不慢的叙述着,甚至和颜悦色地从一旁的冰淇淋小贩手中买了几只冰淇淋递给周围聆听着故事的孩子们。
孩子们开开心心的吃冰淇淋,在几位奥特曼巧妙的引导之下缓缓从奥王的身边散去,热闹的公园寂静无声,已经完全被奸奇吸引注意力的奥特之王似乎隐约有些清醒的趋势。
“我主曾言,自己的人生都在另一个存在的掌握之中。即使有99%以上的可能性是至法天在算计着一切,但我却未能找到任何至法天干涉我的证据。”
“也许,在无序从多元宇宙升起的瞬间。我们这些命运的奴隶便得到的一点此前从不敢奢求的自由吧。”
“变化之主得到了跃入永恒之井的勇气;战争之主得到了安静思索的智慧;永恒之主终于拥有了面对死亡的意志;欲望之主终于...”
话未说完,奥王腹部的红宝石炸出了一片红色的闪光。过去的时间节点被改写,奥王强行顶着时劫,将奸奇于过去散布的一切影响驱逐。
但这一次,奸奇却实打实地架住了这一招。
“当我复盘我的过去可笑的人生,我设计的无数谋划在命运的巧合下功败垂成;我看着那只无形的大手将我过去的人生肆意揉捏。”
“那是一件多么美好的事啊!”
奸奇大笑着,这笑声震动寰宇,这笑声中甚至有无数本不应该在奥系宇宙存在的变化灵显现。
在许久之前放弃了变化的概念之后,奸奇再次自不量力地向另一个领域发起挑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