柳敏继续读出给柳敏的题字:“给我的题字是,柳敏妹妹,你是第二代柳家的医生了,就您听爸爸妈妈的话,选择了医生的职业,继承爸爸的传统的任务,就交给你了,拜托了。”
院长赞叹道:“柳慧真是才女,她为什么不当大夫?”
柳大权认真地说:“柳慧这样的女孩子不能当大夫。”
院长好奇地问:“为什么?她那么有才华?”
柳大权解释:“她太浪漫,富于想象。”
院长反驳:“难道医生就不浪漫就不富有想象?”
柳大权坚持:“医生的关键素质是严谨和忍耐。”
柳大权看着柳敏,眼中带着期望:“柳敏,可能是当大夫的材料。”
柳敏感激地说:“谢谢爸爸的夸奖。”
潘琳娜走进办公室:“柳敏,柯五丽叫你呢。”
柳敏立刻回应:“啊,好,我马上就去。”
柳敏跟随潘琳娜走出办公室。
院长关心地问:“那个叫做柯五丽的病情怎么样了?”
柳大权叹了口气:“你知道,她的是传染病,又得了新冠肺炎。”
院长担忧地“啊”了一声。
柳大权继续说:“哎-----。”
院长又问:“啊,你的外孙呢?病情怎么样?”
柳大权轻松地说:“也没事了。”
院长感慨地说:“看你说的这么轻松,总是这么轻松,给人的感觉是轻松,把紧张留给自己,这就是一个老医生啊。”
院长紧紧握住了柳大权的手,然后,鞠躬:“老先生,我代表医院谢谢您了。一个退休的老人,竟然在病房里面奋斗了几十天了,你该出去休息休息了。”
柳大权点了点头:“好吧,等几天,病人都痊愈了,我就出去休息。”
院长离开后,柳大权看着窗外,眼中闪烁着坚定和希望的光芒,他知道,尽管疫情带来了巨大的挑战,但只要他们团结一心,就没有什么困难是克服不了的。
潘琳娜和柳敏走进病房,两人的脸上都带着关切的神情。
柳敏轻声问道:“柯五丽,病情好些了吗?”
柯五丽躺在床上,脸色苍白,但眼中透露出一丝感激:“好些了,不发烧了,谢谢你们。”
柳敏安慰她:“别客气,再养些日子,观察些日子再出院吧。”
柯五丽担忧地问:“不知道洪天赐能不能为我的住院费报销。”
柳敏耐心解释:“这个你就放心,政府有规定,凡是患者,有保险的,由保险负责。”
柯五丽叹了口气:“洪天赐的心特别黑,根本就不给我们上医疗保险和养老保险。”
柳敏坚定地说:“如果没有职业的农民和学生,有政府报销,你这样的,当然是单位花钱了。”
柯五丽还是不放心:“可是,洪天赐他肯定不干。”
柳敏鼓励她:“你就别担心了,自然有政府找他。”
柯五丽眼中含着泪:“柳敏,我用什么感谢你呢?”
柳敏摇了摇头:“别感谢我,我一个人没有那么大的能力,感谢国家,政府。”
柯五丽沉默了一会儿,然后说:“好吧,我不说感谢的话了。可是-----”
柳敏好奇地问:“你到底想说什么啊?”
柯五丽抚摸着自己的肚子,眼中充满了迷茫:“你说,我这算什么呢?”
柳敏认真地说:“我觉得,这个孩子不应该要。”
柯五丽犹豫了:“可是,没有这个孩子作证,我拿什么让洪天赐屈服呢。”
柳敏建议:“用法律啊。”
柯五丽哭泣起来:“法律,也需要证据啊,这孩子就是证据。”
柳敏坚持:“可是,你没有结婚,怎么可以生孩子呢?单身母亲,这合适吗?”
柯五丽再次哭泣起来:“我不知道,我命真苦。”
柳敏叹息着:“还是-----出院再说吧。”
柯五丽请求道:“柳敏,你能帮助我吗?”
柳敏疑惑地问:“什么?”
柯五丽提出了一个让柳敏震惊的请求:“我离开洪天赐,把洪天赐让给你,你帮助我,找洪天赐要我的赔偿。”
柳敏沉下脸:“你啊,怎么总是把我和洪天赐拉扯在一起呢,我不说说过,和他现在没有任何关系。”
柯五丽坚持:“可是,他现在是爱你的啊,只是爱你一个人。”
柳敏生气地说:“爱情,需要双方的爱,他爱我,可是,我并不爱他。”
潘琳娜劝解道:“得了,柳敏,别生气了,为了柯五丽的健康,你就答应帮助柯五丽。”
柳敏冷静地说:“我可以帮助你,但是,并不等于我必须和洪天赐扯在一起。”
说完,柳敏走出了病房。
柯五丽哭泣起来:“和她比,我哪也不如她。”
潘琳娜安慰她:“你啊,人比人得死,货比货得扔,为什么总和别人比呢?我看你人漂亮,年轻,这就是你的资本啊,就别和柳敏这样的人比了,她出生在高级知识分子的家庭,人高雅,美丽,聪明,我们都没有办法和她比。”
柯五丽抽泣着:“洪天赐,追求柳敏,柳敏都不屑一顾。我呢,想嫁给洪天赐,随便让洪天赐怎样都行,陪他吃喝玩乐,陪他睡觉,怀孕了,都没有怨言,可是,洪天赐就是不要我-----”
潘琳娜叹了口气,她知道柯五丽的处境艰难,但她也明白,爱情和婚姻的选择远比柯五丽想象的要复杂得多。
潘琳娜温柔地说:“柯五丽,你要知道,每个人的生活都是不同的,你不能总是以别人的生活为标准来衡量自己。你有自己的价值和未来,不要因为洪天赐的态度就否定自己。”
柯五丽擦了擦眼泪,她知道潘琳娜说的是对的,但她的心仍然感到痛苦和迷茫。
潘琳娜继续说:“你现在还年轻,有机会重新开始。不要因为一段错误的关系就放弃自己的幸福。”
柯五丽点了点头,她决定要坚强起来,为了自己,也为了即将出生的孩子。
潘琳娜轻轻叹了口气,对柯五丽说:“这互补定律啊,不一定什么时候都好使。有时候啊,也不一样。”
柯五丽困惑地问:“那,为什么叫定律呢?”
潘琳娜无奈地笑了笑:“哎呀,我也不是爱情专家,你就别死缠烂打的抓住我问个不停了,好不好?”
柯五丽的眼神中流露出一丝无助:“我现在总感觉孤立无援,孤苦伶仃,我在城里,没有一个亲人,你们就帮帮我,好吗?”
潘琳娜想了想,然后说:“我给你联系妇联怎么样?”
柯五丽惊讶地问:“啊?妇联还管这个啊?”
潘琳娜点了点头:“管啊,凡是咱们妇女受人欺负了,妇联的法律援助中心就会伸出援助之手呢。”
柯五丽感激地说:“哎呀,我怎么不知道啊?”
潘琳娜调侃道:“你啊,孤陋寡闻。”
柯五丽紧紧握住潘琳娜的手:“那,就太谢谢你了,大姐。”
潘琳娜拍了拍她的手:“没事,我们都是女人,应该互相帮助。”
医院楼道
潘琳娜兴高采烈地走出来,她的脸上洋溢着得意的笑容。
柳敏好奇地问:“干什么这么高兴啊?”
潘琳娜兴奋地说:“我啊,决定给柯五丽联系妇联法律援助中心,为柯五丽主持正义,她呢,答应了,所以啊,我特别高兴。”
柳敏赞叹道:“哎呀,潘琳娜,你可真崇高,我真的特别敬佩你的。”
潘琳娜有些自嘲地说:“是啊,上次评选什么南丁格尔奖,我就是咱们医院推荐上去的唯一的代表呢,结果,被人家第一医院的护士长给顶了。唉,我个人多么优秀,也不如人家医院大,牌子大,级别高,是不是?”
柳敏安慰她:“你啊,就当个无名英雄吧。”
潘琳娜有些不满:“凭什么啊?别人可以得南丁格尔奖,我就不能得,我就必须当无名英雄呢?”
柳敏认真地说:“好好好,我记住你的英雄事迹了,有机会,我在网络上,给您宣传宣传,好不好?”
潘琳娜好奇地问:“你有博客吗?”
柳敏点了点头:“有啊,哪个人没有博客呢?”
潘琳娜期待地说:“在你的博客上,给我写几篇,没准,下次南丁格尔奖,就是我的了。”
柳敏答应了:“好,这些日子啊,没有时间,让这新冠肺炎给闹的,过几天啊,我真要把你和范月明你们的光辉事迹啊,写在我的博客里。”
潘琳娜高兴地说:“哎呀,一言为定啊。”
柳敏肯定地说:“好,一言为定。”
潘琳娜和柳敏相视而笑,她们知道,尽管面临着种种挑战和不公,但只要她们坚持自己的信念,就没有什么是不可能的。
柳智正在收拾自己的行李,每一件物品都代表着她在这段隔离期间的回忆。她的动作缓慢而有序,似乎在思考着什么。
谭青站在一旁,眼神中流露出不舍:“大姐,你真的要走吗?”
柳智抬头,微笑着回答:“已经解除隔离了,还在这里干什么?”
谭青的声音中带着一丝恳求:“大姐,我真喜欢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