柳智轻轻叹了口气:“谢谢你这些天的照顾。”
谭青摇了摇头:“我是为了感谢你对程童的照顾。”
柳智停下手中的动作,认真地说:“别这么说,程童也是我儿子。”
谭青深吸了一口气,鼓起勇气说:“求你一件事。”
柳智好奇地问:“说吧。”
谭青的眼神中带着期待:“我想给程童改名字。”
柳智有些惊讶:“改成什么?”
谭青坚定地说:“姓我的姓啊。”
柳智皱了皱眉:“你还是要程童和你在一起?”
谭青的眼中闪烁着坚定的光芒:“我非常想念他。”
柳智担忧地说:“可是,你应该想想这孩子会给你带来的麻烦啊。”
谭青点了点头,表示理解:“我想好了,我不怕。”
柳智沉默了一会儿,然后说:“好吧,既然你不怕,我就同意你和程童来往,但是,他不属于你一个人。”
谭青的脸上露出了宽慰的笑容:“属于咱们两个好吗?”
柳智点了点头,她知道谭青的心意已决,而且她也看到了谭青对程童的爱。
谭青激动地拥抱了柳智:“谢谢你,大姐。”
柳智轻轻拍了拍谭青的背:“好吧,谭青,我走了。”
谭青松开拥抱,眼中含着泪光:“我会照顾好程童的,你放心。”
柳智微笑着点了点头,她相信谭青会做到的。她提起行李,走向门口,但在离开前,她又回头看了一眼这个曾经给予她温暖和关怀的地方。
谭青站在门口,挥手告别:“大姐,常回来看看。”
柳智挥了挥手,没有回头,但她的声音在空气中回荡:“会的,保重。”
柳智的身影渐渐远去,谭青关上了门,她的心中充满了对未来的希望和对程童的爱。她知道,尽管柳智离开了,但她和程童的生活将会开启新的篇章。
阳光洒在聚集了无数男人的街道上,他们手持鲜花,脸上带着期待的笑容,等待着谭青的出现。在人群中,程恭的身影显得格外显眼,他的手里也捧着一束精心挑选的鲜花。
从楼内,柳智缓缓走出,她的脸上带着一丝冷漠。人群并没有因为她的出现而转移注意力,他们的目光依旧聚焦在楼门口。
柳智的目光在人群中扫过,最终落在程恭身上。她蔑视地斜睨了他一眼,然后拨开众人,径自走远,消失在街道的尽头。
谭青终于从楼内走出,她的出现立刻引起了一阵骚动。男人们冲向她,热情地拥抱着她,将手中的鲜花递给她:“祝贺你解除隔离,没有得传染病。”
谭青微笑着回应:“谢谢你们,谢谢你们。”
闪光灯此起彼伏,摄像机对准了谭青,记录下这一刻。
程恭也走近谭青,他的脸上带着一丝期待:“谭青,祝贺你,我能跟你谈谈吗?”
谭青指着远处说:“程恭,你的妻子柳智在那里,你怎么没有给她送鲜花啊,干什么把鲜花给我?”
程恭有些尴尬:“我这鲜花是专门给你买的。”
谭青认真地说:“可是,你的妻子是柳智啊。”
程恭解释:“你知道,我们已经离婚了。”
谭青摇了摇头:“我觉得你不应该离婚。”
程恭急切地说:“谭青,咱们误会太多了,应该谈谈。”
谭青沉思了一会儿,然后说:“好吧,晚上,我跟你谈谈。”
众多男人涌上前:“谭青,咱们应该谈谈——”
谭青抬起手,示意大家安静:“我想向大家宣告一个消息。这就是我找到了自己的孩子,他,已经7岁了,现在,在医院治疗。马上就要出院了。”
众多男人惊讶地看着她。
谭青深吸了一口气,继续说:“是的,我可以告诉大家,我不是青纯玉女,我曾经生过孩子,这孩子已经7岁了。”
谭青说完,走向远处,她的步伐坚定而有力。
没有男人跟着她,他们被谭青的话震惊了,原本的幻想和期待瞬间破灭。谭青的背影在阳光中显得格外孤独,但她的心中却充满了力量和决心。
谭青知道,她的人生即将开启新的篇章,她将不再是别人眼中的完美形象,而是一个真实、勇敢的母亲,为了自己的孩子,她愿意面对一切。
在街头公园的长椅上,谭青静静地坐着,目光穿过熙熙攘攘的人群,落在远处的天际线上。夕阳的余晖洒在她的侧脸上,给她的轮廓镀上了一层金色的光晕。她的眼神中透露出一丝不易察觉的忧郁,仿佛在回忆着什么,又或者在期待着什么。
程恭的身影出现在她的视线中,他手里捧着一束精心挑选的鲜花,步伐轻快地向她走来。他的到来打破了谭青的沉思,她转过头,看着他将鲜花递到自己面前。
“谭青,所有的男人,当然,不包括我,都走了,只有我留下来了。”程恭的声音中带着一丝自嘲,他试图用幽默来缓解气氛,“我觉得,他们并不了解你,只有我了解你。”
谭青接过鲜花,却没有说话,只是轻轻地嗅了嗅花的香气。她的动作轻柔而缓慢,似乎在思考着什么重要的事情。
“程恭,我想跟你谈谈柳智。”谭青终于开口,声音低沉而坚定。
程恭的脸上闪过一丝惊讶,但很快被他掩饰过去。“谈什么柳智?我对她的了解,还不胜过你对她的了解吗?”他反问,语气中带着一丝挑战。
“我觉得你误会了她。”谭青直言不讳,她的眼神坚定,似乎在告诉程恭,她所说的话不容置疑。
“误会了她?”程恭重复着谭青的话,似乎在思考着什么。
“是的,她没有和别的男人怎样,特别是那个团长。”谭青的话语中带着一丝为柳智辩护的意味。
程恭沉默了一会儿,然后缓缓地说:“即使没有,我也不能和她在一起了。”
“为什么?”谭青追问,她的声音中带着一丝不解。
“她和她的姐妹们,都是那样盛气凌人,总是盛气凌人的样子,让我受不了。我在她们面前,必须低声下气的,乞求她们似的,所以,总觉得比她矮一截。”程恭的话语中透露出一丝无奈和挫败。
谭青轻轻地叹了口气,她知道程恭的自尊心很强,他无法忍受在柳智面前的自卑感。“你说的没有错,你的确和她相差很远。”她的话语中带着一丝讽刺,但更多的是理解。
“她不就是一个普通的演员吗?有什么了不起?”程恭试图为自己辩解,他的声音中带着一丝不屑。
“你这个人,最爱用职业衡量人了,这是你们当小干部的习惯,看见大官,就害怕,就敬佩,看见职务比自己低的人,就瞧不起,和我们那个台长一样的毛病。”谭青的话语中带着一丝责备,她知道程恭的这种心态是他们之间无法逾越的鸿沟。
程恭没有说话,他知道谭青说的是事实。他的眼神中闪过一丝愧疚,但很快又被他掩饰过去。
“我是说,在这些日子,我们天天夜夜在一起,我了解了她,她美丽,高雅,善良,当然,非常高傲。我和她比起来,觉得自己就不如她。”谭青的话语中带着一丝自嘲,但更多的是对柳智的敬佩。
“我觉得你比她强的多。”程恭试图安慰谭青,但他的话语中带着一丝不确定。
“别奉承我了,我和她比起来,市侩,庸俗,浪荡,甚至,俗不可耐。我不会替男人考虑,更不会替女人考虑,她呢,总是为别人考虑,为孩子,为我,为别人,当然,也会包括你。”谭青的话语中带着一丝坚定,她知道自己和柳智之间的差距,但她也知道自己的价值。
程恭没有说话,他的眼神中带着一丝迷茫。他不知道自己该如何面对谭青的话,也不知道自己该如何面对自己的感情。
谭青将鲜花递给他:“程恭,把鲜花送给你的妻子吧。她应该得到鲜花。”
程恭接过鲜花,依然没有说话,他的眼神中带着一丝感激。他知道谭青的话是正确的,他的妻子才是他应该珍惜的人。
两人静静地坐在长椅上,望着远处的夜空。夜幕渐渐降临,星星开始闪烁,仿佛在诉说着他们各自的故事。谭青和程恭的对话虽然结束了,但他们心中的思考却才刚刚开始。他们知道,生活还将继续,而他们的故事,也才刚刚开始。
谭青的声音在空旷的街头公园里回荡,她的话语中带着一丝自嘲和无奈。她手中的鲜花在夕阳的余晖下显得格外鲜艳,与她的话语形成了鲜明的对比。
“这个世界啊,真是的,应该得到鲜花的女人,那么漂亮的女人,却没有人给她鲜花,我这样的女人,没有良心的女人,俗不可耐的女人,竟然有那么多男人送鲜花,你说,这是为什么?”谭青的目光投向程恭,似乎在寻求一个答案。
程恭沉默了片刻,然后缓缓地问道:“为什么?”他的声音中带着一丝迷茫,似乎他自己也不明白这个世界的规则。
“因为,像柳智这样的女人,高雅的女人,没有几个男人敢打她的主意,他们知道,根本就不可能得到柳智,在柳智面前,他们就象公狗那样肮脏,而他们觉得我,庸俗,不值钱,又有些名气,是电视台的主持人,我呢,可以让他们上床。所以,他们认为,那鲜花不会白送,而,柳智这样的女人呢?不可能要他们的鲜花,送给柳智的鲜花,只能是白送的。”谭青的话语中带着一丝讽刺,她似乎在嘲笑这个世界的虚伪和浅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