阿姨看着这一幕,有些不知所措,她转头看向太太,迟疑地问道:“这……这要怎么办呢?要不要给小林总打个电话?还是……”
江妤也觉得有些为难,毕竟晚晚喝醉了在这里,她不好直接跟饶伯母说,只能先联系林添。
这样一来,至少能让饶伯母知道晚晚现在的状况。
阿姨迅速拿来一条小毯子,轻轻地盖在林少夫人身上,生怕惊醒了她。
江妤正准备去拿手机,突然,房门被推开,陆晏辞走了进来。
看见陆晏辞,江妤也先说晚晚在家里喝醉,“原本没打算让她喝醉的,谁知道她抱着酒就不放手,还有···她不太能喝酒,才喝了一杯多点就直接醉了。”
陆晏辞走进客厅,一眼就看到了趴在沙发上呼呼大睡的何晚晚,不禁皱起了眉头。
他转头看向阿妤,问道:“林添知道这件事吗?”
江妤在一旁赶紧提醒自己的老公:“他们夫妻俩好像在冷战。”
陆晏辞记得这个事情不是已经是上周的事情了吗?都一个星期了林添没有把人哄好?
“我给他打电话。”陆晏辞说着,便拿起手机拨通了林添的号码。
电话很快就接通了,陆晏辞直截了当地说道:“你老婆在我家喝醉了,在御华水湾。”
电话那头的林添显然有些惊讶,他甚至怀疑自己是不是听错了,迟疑地问:“什么?”
陆晏辞又重复了一遍:“你老婆在御华水湾。”
说完陆晏辞就挂了电话,丝毫没有管没有反应过来的林添。
林添在尚云居躺了一天,终于起来了。
在衣帽间拿上一件衣服,马上往御华水湾去。
陆晏辞跟着阿妤缓缓地走进餐厅,一眼就瞥见了那一桌子丰盛的菜肴,然而令人诧异的是,这些菜几乎都没有被好好地动过。
其中有几道特别显眼的菜,竟然是兔子肉。
江妤似乎注意到了陆晏辞的目光,连忙解释道:“这些兔子是今天奶奶让人送来的,所以就叫上了晚晚,打算今晚把它们解决掉。可谁知道晚晚今天心情不太好,结果就变成我一个人吃了。”
陆晏辞微笑着点点头,表示理解,然后在阿妤吃饭的位置旁边的椅子上坐了下来,关切地问道:“那你吃饱了吗?要不要我再陪你吃点?”
江妤有些不好意思地笑了笑,轻轻地点了点头。
这时,阿姨走了过来,她迅速地收拾了一下餐桌,然后又拿来了一套崭新的碗筷,摆在了陆晏辞面前。
接着,她还细心地将几道可能已经凉掉的菜拿去加热。
就在这时,门铃突然响了起来。江妤起身去开门,原来是林添到了。林添走进客厅,一眼就看到了正趴在沙发上熟睡的何晚晚。
他轻声喊了两声,但何晚晚毫无反应,显然已经睡着了。
江妤站在一旁,眼神有些犹豫地看着林添,轻声说道:“晚晚说你不想和她说话,所以让我不要叫你过来接她回去。”
林添静静地听着,他的目光落在江妤身上,然后缓缓地移到了躺在沙发上的何晚晚身上。
他弯下腰轻轻地撩开她覆在面上的发丝,看着她那紧闭的双眼和因为喝酒红润的小脸,心中不由得一紧。
他想起了她说那些话时的表情,那是一种让人心疼的倔强和无奈。
林添忍不住低声说了声:“小傻子。”
他从家里带来了一件衣服,轻轻地盖在了何晚晚的身上,仿佛生怕惊醒了她。
然后,他慢慢地弯下腰,小心翼翼地将她抱了起来,动作轻柔得像是抱着一件珍贵的宝物。
林添抱着何晚晚,转头看向江妤,微笑着说道:“谢谢嫂子告诉我。”
江妤站在陆晏辞的身旁,她的脸上露出一丝担忧的神色。
她看着林添怀中的何晚晚,轻声说道:“晚晚心思敏感,很多事情都爱憋着不说。夫妻之间没有什么是不能说的,等她醒了,你们好好聊聊。”
林添认真地点了点头,他抱着何晚晚,听着江妤的话,心中涌起一股温暖的感觉。
看着林添抱着何晚晚走出去,江妤才转过头,看着陆晏辞,有些不确定地问道:“老公,你说我刚刚说的那个话会不会让林添觉得我管多了?他们夫妻的事情,我是不是不应该说啊?”
陆晏辞一只手紧紧地搂住他的宝贝们,另一只手轻轻地抚摸着江妤的头发,温柔地说道:“不管是作为陆晏辞的老婆,还是何晚晚的朋友,你说的话都没有问题。林添叫你一声嫂子,那就是把你当作真正的嫂子来对待,不是客气,而是家人。”
江妤将这几天晚晚和林添之间发生的事情一五一十地告诉了陆晏辞,陆晏辞则抱着江妤,静静地聆听着她的讲述,一句话也没有说。
两人一回到房间后,江妤走在前面问道:“老公,你今天需要加班吗?”
陆晏辞步子走大,从后面抱住江妤,他的气息吹拂在江妤的耳边,带来一阵酥痒的感觉,“不加,今天晚上我想好好陪你。”
话音未落,陆晏辞原本放在江妤肚子上的双手突然开始不安分起来,缓缓地向上移动,抚摸着江妤的肌肤······
江妤有些惊讶地想要回过头去说些什么,然而就在她转头的瞬间,陆晏辞猛地封住了她的嘴唇,一个热烈而深沉的吻让江妤瞬间失去了思考的能力。
等到这个漫长的过程结束,江妤感到有些疲惫不堪,她软绵绵地趴在陆晏辞那光滑而结实的胸膛上,手指却不由自主地抚上了他身上的伤口。
虽然伤口上的线已经拆除了,但看起来仍然有些吓人。
江妤心疼地说道:“等你哪天工作不那么忙了,我陪你去医院再好好复查一下吧。”
陆晏辞靠在床头,抱着阿妤,好说话地回答:“好,都听你的。”
说着陆晏辞低头在阿妤的发顶落下一吻,之后才说:“我抱你去洗澡。”
江妤确实没什么力气了,“好。”
御华水湾的灯一直亮到十二点才彻底关上,尚云居的灯却一时半会关不了。
次日,何晚晚睁开眼睛就是一堵很有实感的肉墙,有些懵圈,完全不知道是什么情况。
而且自己的头真的很疼,要裂开了一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