入夜,村庄燃起熊熊大火,浓烈的黑烟慢慢被天空中的深渊吞噬,天空中耀眼的星辰此刻仿佛也变的狰狞,窥视着我们。
耗子手中拿着一张破旧的的地图,站在我身后,童兵此时正从地上的铁锅里捞出浓粥往嘴里喂。
“天哥,咱们好像走反了。”
我回头借着火光看向耗子手中的地图。
“你看,这里是佤邦而现在咱们在这里。”
我皱眉看了一会,发现上面画的各种颜色的线路我是一条也看不懂。
靠,早知道多看看关于野外求生的书了。
“耗子,要是咱们不往回走,继续向前又会去哪里?”
耗子将手中的地图小心折叠的方方正正,然后揣进口袋里,咧嘴一笑道:“那咱们就回家了!”
“哎!算了,今天咱们先在这休息一宿,明天早上再往回赶。”
于是,我们抱着从木屋里顺出来的被褥和衣服又回到了白天那个山顶。
一夜无话,经过再三思量,第二天一早我们最后还是决定原路返回,虽然这个决定充满了危险,但也好过继续前行穿过森林踏入大夏境内。
主要原因就是我身份也是假的,如果是以我现在的处境回大夏,我肯定会被官方立案调查,而我还真经不起他们调查。
两天后的雨夜,我和耗子小心翼翼的潜行进了那个恶魔村。
这个军营的士兵还是那么的散漫,经历过上次我的事后居然一点变化都没有。
也不能说完全没有变化,这次多了一些防范意识,和之前相比多了四个抱着枪、精神萎靡的士兵在营地里来回走动,不像之前只有两个在车上睡觉的士兵守夜。
此时我和耗子分别趴在两个木屋墙根的草丛里,两个哨兵穿着雨衣向我们方向走来。
耗子给我指了其中一个哨兵,然后用食指在脖子上一划,示意我们一人解决一个哨兵。
我点点头,缓慢的从后腰拔出那把锈迹斑斑的匕首。
等目标靠近后,我找准时机猛的起身将哨兵扑倒。
于此同时,我手中的匕首已经从哨兵的后心捅了进去,手腕用力,匕首顿时转了180度,还未等发出他发出声音已经咽气而亡。
这招是之前耗子教给我的,他和我说,就算刀子刺穿敌人的心脏也不会令他立即致命,甚至有的还能活几个小时而不死。
要想让敌人立即毙命,那就要在匕首刺进心脏的同时,将匕首马上转动,将他的心脏彻底搅碎,无法再继续工作,这样他才能在几秒内迅速毙命。
这些知识我一个普通老百姓哪懂,说实话要不是因为太子,我想我这辈子都不会接触到这些。
哗哗的雨声完全掩盖住了哨兵倒地的声音。
耗子更迅速,另一个哨兵刚从耗子前面走过,他突然起身,迅速扑了上去,双手抱住他的头,“咔吧”一声,脑袋被掰成180度的尸体软绵绵的堆在地上,整个过程没超过两秒,简直熟练的可怕。
我俩迅速脱下尸体的雨衣,披在身上,将AK挂在胸前。
对看了一眼,一同看向另外两个哨兵方向。
第二次从背后下手,我已经轻车熟路了,不需要耗子指挥,这次我和他很默契的一人一个目标。
趁两个哨兵背靠背分开的时候,我和耗子很自然的低头靠近自己的目标,两个哨兵只是回头看了我们一眼就又看向自己的前方,等我和耗子接近他们,我迅速抱起,习惯性的用匕首刺进哨兵的后心,用力一转。
与此同时令耗子从旁边扑向另一个哨兵,捂住那家伙的嘴,刀子从他脖子划过,“嗡!”的一声像划破皮革的声音,刀锋轻松的把他的脖子割的只剩一层皮连着。
把尸体拖进草丛中后,我和耗子慢慢的潜向两间最近的木屋,屋里鼾声一片,未发现醒着的人,我一头钻了进去。
木屋的地板上中有两排床位,八个睡的像死猪一样的士兵躺在我面前,我慢慢的蹲在面前的床边,慢慢的把手放在他脸的上方,把刀子瞄准他的颈动脉,猛的捂住他的嘴,然后一刀刺了进去,在向上一挑,划断他的脖子,没有挣扎,没有响动,只有血从血管中喷出的“嘶嘶”声。
越过面前的尸体,我走向第二张床,捂住口鼻,划断脖子,没有挣扎,没有响动,只有血声........................
第二个木屋,第三个木屋,我就像宰死狗一样,窜进一个又一个的木屋,捂住里面士兵的嘴,然后割断他们的脖子,捂住他们的嘴,割断他们的脖子,不断重复一个动作,有生疏变的熟练,有最开始的心跳加速慢慢眼神冰冷,直到他们的血湿透我的全身,满身腥呼呼的像块吸满血浆的海绵,刺鼻的血腥味勾的我一阵阵兴奋。
不知道过了多久,在我的世界里仿佛已经没有时间概念,我只知道我现在已经割断了27个人的脖子,数字很清晰,很准确,甚至每张脸我还清晰的记得。
我们小心翼翼的钻进最后一个木屋,这个木屋四张床只有一个人,看来还有三个人不知道去哪了,也许是跟随其他人一起追我们。
这时耗子也完成了自己的“任务”轻悄悄的站在了我的身后。
看着最后一个幸运儿童,耗子想提我出手,但我却摇了摇头,然后悄悄走到床边。
我轻轻摇摇发酸的手臂,没想到维持一个动作杀人也这么累。
我慢慢将手按住那个士兵的嘴,其实现在不按也没关系了,整个军营现在已经没有一个活口。
但我还是习惯性的捂住那个人的嘴,可是我却没有动手杀他,床上的人惊醒了,睁大双眼刚要挣扎,耗子赶紧冲上来扑到他的身上按住他,抬头不解的看着我。
“这么杀了他便宜他了,我想让他也感受感受那个婴儿的死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