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杨炯将两女拉到长廊下,看着她俩狼狈的模样,皱着眉道:“你们这是怎么回事?”

“哈呼——!”王修只是一味的大口喘气,全身混杂着不知是雨水还是汗水,身躯更是止不住的颤抖。

杨炯见此,赶忙将她抱在怀中,柔声安抚:“没事,别着急!放松,跟着我深呼吸!”

“呼——!”杨炯哄孩子般,一边呼气,一边轻轻抚摸王修的后背,引导他尽快放松下来。

王修死死抓住杨炯的手,跟着他的话,一起呼气,可那大眼睛中却满是狡黠,朝着身旁的耶律拔芹挤眉弄眼,薄唇微动,却不出声:“这次不算完,你给我等着。”

耶律拔芹翻了个白眼,同样用唇语回应:“下次?另一只眼也给你打个乌青。”

“吸——!”杨炯的声音再次响起。

王修一边应付着杨炯,张口用力吸气,一边瞪眼,嘴巴张大:“嘴硬是吧!一会儿雨停了咱们就去后山分个胜负!”

“谁不去谁一辈子生不出儿子!”耶律拔芹瞪大眼眸,右手从前胸落到小腹,显然是在故意嘲讽王修“平平无奇”。

王修见此,刚压下去的怒火,“蹭”的一下直窜脑门,她死死握住双手,太阳穴突突直跳,脑袋里嗡嗡作响,根本听不见其它声音,作势就要扑过去跟耶律拔芹拼命。

杨炯喊了两声“呼吸”,却发现王修根本就不做回应。

当即疑惑地松开王修,入眼便是两人在那大眼瞪小眼,互相不服气的模样。

杨炯哪还不知道王修在骗自己,当下面色陡然一冷,寒声道:“你跟我站好!”

“夫君~!”王修也知道惹了杨炯生气,立刻换上一副委屈模样,拉着杨炯的胳膊就开始撒娇卖乖。

“站好!”杨炯声音陡然拔高了几分。

“哦。”王修被吓了一跳,立刻松开杨炯的胳膊,乖乖站在墙根,低头垂眸,活脱脱一只犯了错的小花猫。

耶律拔芹见了,心中大为畅快,双臂环胸,嬉笑嘲讽:“活该!满嘴谎话的小蹄子,净给家里丢人。”

“还有你!一起给我站好!”杨炯面色阴沉,厉声呵斥。

耶律拔芹被杨炯吓得心脏狂跳,当下轻哼一声,昂着头满是不服的跟杨炯对视。

半晌,见杨炯这次好像真的动了怒,只是眼眸冷冷的凝视着自己,丝毫没有退让的意思,耶律拔芹立时气息一馁,小声嘀咕:“站好就站好,吼什么吼嘛。”

说着便乖乖的站在王修身旁,别过头,不去看杨炯。

杨炯看着两人一左一右两个乌青的熊猫眼,凌乱的衣衫配上那披散的发髻,心中郁闷不已,咬着牙再次问道:“到底怎么回事?”

“是这样的夫君,我俩本来是要去三官殿找白虎道人,路上就听见那长公主要老道透露公公来此的目的。我俩一听,这还得了?虽说我们刚进家门,可眼里却也揉不得沙子,于是就跟了去听个究竟。”王修大义凛然,一脸慷慨之态,却被杨炯盯着心里直发虚,想要蒙混过关的心也凉了半截,赶忙偷偷捅了捅一旁地耶律拔芹,示意她赶紧接话。

耶律拔芹甩甩胳膊,不情不愿的小声道:“那白虎道人还在三官殿,要不要去……”

“人家观里有规矩,有道童负责收敛,不需要你操心!”杨炯冷哼一声,瞪向王修,“我问的是这个吗?我问你们这是怎么弄的?”

“撞门撞的!”王修脸不红心不跳的回应。

耶律拔芹轻哼接话:“走路跌的!”

“好好好!倒是家里亏待了你们,一个有眼疾,一个是残废,家里却视而不见,就让你们耗着病是吧?”杨炯大声训斥,见两人一个低头认错,态度无比诚恳,可那眼眸分明是在打转,根本就是在故意敷衍,另一个更是眼眸飘忽,满不在乎的打量着四周景色,对杨炯的话毫不在意。

杨炯见此,被气得一个头两个大,大骂出声:“你说说你们!一个公主,一个登州主事,加起来都年过半百了,怎么跟泼妇一样打架?你们这病殃殃的身体,打得过谁?你还报不报仇了?你还生不生儿子了?”

“你什么意思?嫌弃我年龄大了?”王修后面的话根本没听进去,之前那温顺小猫模样立刻消失不见,上前一步大声质问。

耶律拔芹也不看雨景了,眼眸瞥向杨炯,阴阳怪气的出口质问:“你这话倒说得也对,我这老白菜帮子原是该在佛堂敲木鱼了此残生,偏要学人当什么暗桩探子,活该摔成鼻青脸肿的模样,得不到半分好还能怨得谁来?”

王修歪着脑袋,沾着雨水的睫毛忽闪忽闪,挑眉接话:“夫君这般凶巴,倒像极了观里那怒目金刚,只是金刚手里握的是降魔杵,夫君手里捏的是我们这两把老骨头,真是威风八面呢。”

耶律拔芹闻言 “噗嗤” 笑出声,故意扶着腰直不起身:“可不是!我这‘残疾’的腿刚被门槛绊了,倒惹了你的不快。莫不是嫌我们老胳膊老腿坏了杨家的脸面?早知今日,当初就该裹了小脚,坐在绣楼里等着你三书六聘呢!”

耶律拔芹一边说一边用湿漉漉的衣袖抹脸,倒像真要落下泪来。

王修见势立刻跟上,抬起袖口轻按眼角:“可不是!我这‘眼疾’也该治治,怎就瞧不见夫君眼里的嫌弃?要不夫君给寻个盲婆能做的活儿,省得在你跟前碍眼!”

说罢还冲着耶律拔芹挤挤那只乌青的眼睛,双手胡乱的四下摸索,装出一股盲人不能视物的模样。

两人一唱一和,怼得杨炯的一阵头大:“你俩给我消停点!第一次见公公就闹成这样,也不嫌丢人!”

“哼!”两人见杨炯将杨文和抬了出来,当下也不好再作闹,只得齐齐一哼,再不言语。

杨炯轻叹一声,实在是拿这两个大姐姐没办法,她们一个风一吹就倒,一个因为长期吃素,全身绵软无力,一激动肠胃就疼得厉害。就这身体状况,杨炯真怕哪句话说重了,惹得两人发了病,那可就真是后悔都来不及。

这般想着,看向全身湿透的两人,转头见雨势不减,只得语气和缓了几分:“今晚咱们就在这留宿一晚,你们赶快去东厢换身衣服,本就身子就弱,若是害了风寒,可没人给你们煎药!”

王修听了这话,忽然抚着胸口作西子捧心状,声音娇弱如丝:“哎哟,夫君既嫌我们身子弱,不如此刻就把我俩装回轿子里送回府去?留在这也只会徒惹你生气。”

这般说着,竟然真的挤出几滴泪来,大眼睛中满是幽怨,仿佛是受了天大的委屈一般。

耶律拔芹却 “呸” 地啐了口雨水,撸起袖子露出半截乌青手腕,接话道:“送回府?府里那地窖倒比这长廊暖和!我看他是盼着我俩伤风发寒,也好耳根子清净些。罢了罢了,没个知冷知热的男人心疼,那就只能自己心疼自己。等会儿我就去弄些黄汤来,就着这倭女的眼泪下酒,保管比什么补药都强身健体!”

王修听了立刻跳脚,发髻上歪斜的玉簪晃得叮当作响:“好哇!合着我这眼泪成了你的下酒菜?倒不如把你那对眧子挖出来腌了,配着酒才够滋味!”

说着,她又转向杨炯,眨着修长的睫毛,继续揶揄:“夫君方才说要留宿此地,莫不是想罚我们睡柴房?”

耶律拔芹仰头大笑,耸耸肩道:“柴房好!正好和你这倭女拼个高低,看是你装病的本事强,还是我装死的功夫妙!不过说好,输家可得把今晚的酒全喝了!”

“你俩没完了是吧!”杨炯被她俩吵得心烦意乱,当即也没了再哄的心思,撂下句狠话,转身就走。

两人对视一眼,同时露出一抹得逞的坏笑,相互勾肩搭背,踩着积水出了廊道,行进间,裙裾翻飞,溅起细碎水花,隐隐飘来王修的嘀咕:“今晚非灌得你说胡话不可!”

耶律拔芹的回应混着笑声:“先管好你自己的酒量!别喝两口就抱着柱子喊夫君!”

二人娇笑中混着打闹声,全然没了之前那不死不休的模样,亲热得好似是亲姐妹一般。

杨炯也懒得招惹这两个牙尖嘴利的大姐姐,径直去往后堂,寻到那年龄稍大的道童,沉声问道:“你师父呢?我怎么没看到他?”

这小道童看着七八岁模样,可眉宇间却满是沉闷干练,见杨炯问起,当即行了个稽首礼:“师父三日前就有言在先,若今日大劫未过,便就一把火在后山烧了了事,尘归尘,土归土,干干净净的走。”

“那你……”杨炯看着后山雨幕中的浓烈黑烟,欲言又止。

小道童轻声一笑,回应道:“师父让我在这等你。”

“等我?”杨炯更是疑惑。

小道童点点头,转身将一个木盒放在杨炯手中,郑重道:“这里是一张药方和《白虎内心经》,师父说,这是老朋友求办的事,不能马虎。”

杨炯捧着木盒子,一时间也不知该说什么好,只是轻叹一声,道了句:“节哀!”

小道童却看得很开,轻笑着回应:“侯爷不必如此,我师父一生活人无数,只欠了两个人人情,如今都已偿还,应是开心才是。”

“是了是了!”杨炯重重点头,暗道自己还没有一个孩子豁达。

小道童见此,正了正衣冠,认真道:“侯爷,师父交代,若你能来,就送你一卦,可要听?”

“哦?这倒是奇了,我就小时候见过白虎道人一面,如今这第二面都无缘得见,他这卦是怎么算的?”杨炯满是好奇之色。

“我师父修的是天机卦,知道您的生辰八字即可。”小道童轻声解释。

“嗯,小道长且说!”杨炯听了解释,也不再细究隐秘,当即拱手,静听其言。

“泽山咸,中签,取女吉,用兵凶。”小道童言简意赅,看向愣神的杨炯,拱拱手,“侯爷自便,师父留下的道经还没读完,这就不相陪了。”

杨炯回神,拱手相送。

末了,杨炯眉头紧锁的走出后堂,心里思索着泽山咸卦,字面意思倒是不难理解,遇女则吉,用兵则凶,可谓清楚明白。

可偏偏是个中签,本来咸卦卦辞是‘亨,利贞,取女吉’。可接上后半句‘用兵凶’,这意思就完全变了。

这意思莫不是二选一? 可自己红颜知己这么多,到底指的是娶谁?又应的是哪件事?思来想去,恐怕也就只有耶律南仙能应此卦。

思索良久,杨炯实在想不出个所以然,总觉得若有所感,可马上就会自我否定,索性也就不再多想,回到房间,倒头就睡。

恍恍惚惚间,杨炯也不知道睡了多久,待醒来时,窗外已是漆黑一片。

杨炯定了定神,听着房外那“噼啪”的雨滴砸阶之声,自言自语道:“这雨来得急,却未弱分毫,也不知那两个姑奶奶如何了?”

这般说着,杨炯想起耶律拔芹临走前说要喝酒的话,心下一凛,王修本就喜酒,耶律拔芹疯起来更是不管不顾,她们还真有可能一起去拼酒。

念及此,杨炯再也坐不下去,迅速披了件外衣,忧心忡忡的朝着两女的屋子走去。

人还未到,便听得厢房内笑语喧哗,透过窗棂纸,见得烛影摇红,映着两个醉态朦胧的身影四下摇晃,忽明忽暗。

王修的笑声柔细如莺啼,混着耶律拔芹的豪爽大笑,倒像是那丝竹与锣鼓乱奏,别有一番热闹。

“芹呀,你看这酒!” 王修的声音带着七分醉意,三分娇嗔,“这般清冽,倒像是夫君平日里瞧人的眼神儿,冷清清的,却又勾得人心痒痒。”

说罢,只听得 “咕咚” 一声,似是又灌了一大口酒。

耶律拔芹却 “嗤” 地笑出声来,朗声骂道:“你这小蹄子,喝了几杯黄汤,倒把心里话都吐出来了。依我看,他那眼神儿实无趣味,更比不得这酒喝来暖心。”

声落,只听得酒坛倾倒,酒水哗啦啦泼洒在地。

杨炯皱着眉头推门而入,一股浓烈的酒香扑面而来,混着二女身上淡淡的脂粉气,差点扑了他一个趔趄。

屋内烛火摇曳,照见满地狼藉,酒坛东倒西歪,有的尚余残酒,顺着口沿缓缓流淌,菜碟果盘散落在地,果品糕点早被揉得稀烂。

王修斜抱着柱子,发髻松散,几缕青丝垂在粉面上,一双杏眼蒙着水光,半睁半闭,朱唇微张,酒渍顺着下颌滴落在胸前衣襟,肚兜上金线织就的朵朵残樱若隐若现,让人见了,直荡心魄。

她身上那件青色裙袍,衣襟处不知何时扯了开来,露出半截雪白的香肩,衬得锁骨处的酒香愈发诱人。

耶律拔芹却瘫在地上,墨色长裙卷到膝头,露出半截纤细的小腿,足上绣鞋早不知踢到何处,晶莹剔透的脚趾不时蜷曲几下,倒是比平时多了几分俏皮。

她披头散发,雪白的脸庞此刻酡红如霞,嘴角还沾着道道酒渍,见杨炯进来,忽地撑着地面坐起,咧嘴笑道:“哟,真不禁念叨。既然来了,那就陪我喝酒,今日一定要将你这狠心人灌醉,看你以后还敢凶我!”

说着,直接伸手去拉杨炯的衣角。

杨炯见她俩这般模样,又好气又好笑,正要开口斥责,却被王修抢先拉住了手腕。

她借着酒劲,整个人软若无骨地贴上来,吐气如兰道:“夫君……你瞧瞧她这模样,之前还装得那般厉害,如今还不是醉成一滩烂泥?”

说罢,咯咯笑个不停,胸前起伏间,带起阵阵香风。

耶律拔芹哪肯示弱,踉跄着爬起来,扑到杨炯另一边,双手勾住他脖颈:“好个小蹄子,倒会装乖卖巧!今日咱们必须得拼个高低!”

话未说完,脚下一软,整个人便跌在杨炯怀里,发丝扫过他耳畔,带着一股若有若无的香气,正是耶律拔芹身上独有的清凛体香。

杨炯被二女左右拉扯,只觉身上发软,哪里还说得狠话?

王修的指尖在他胸口轻轻画着圈,娇声道:“夫君既来了,就该罚酒三杯。”

耶律拔芹却已摸过一个酒坛,仰头灌了一口,又将酒坛硬塞到杨炯嘴边:“对!不喝便是嫌弃我们姐妹!”

杨炯无奈,只得接过酒坛抿了一口,烈酒辛辣入喉,烧得他心头一热,直皱眉头。

王修见状,“嘤咛” 一声靠过来,樱唇凑到他耳边:“好夫君,再喝些……”

说话间,呼出的热气弄得杨炯耳后发痒,心里更是躁动不安,身体仿佛是有一团火在烧,腾腾而起,蔓延全身。

耶律拔芹却已歪在一旁,扯着嗓子唱起北地小调,手舞足蹈间,竟然要拉着杨炯同她共舞。可她本就柔弱无力,如今更是醉得脚步虚浮,摇摇晃晃间,好几次都险些栽倒。

杨炯被她俩弄的焦头烂额,顾得这个忘那个,这边刚抱起王修,那边耶律跋芹便要给杨炯渡一口酒。刚哄好了耶律跋芹,那边王修就要抱着杨炯献吻。

杨炯被这两个尤物撩得浑身燥热,也不知道是那五味子起了效,还是自己定力太差,心神好几次险些失守。

无奈之下,杨炯只得想办法先送走一个,不然也不知道会胡闹到什么时候,可这两人根本不给杨炯机会,王修抱着他的胳膊,一口一个“夫君”,耶律拔芹抱着他的大腿,直骂“狠心人”。

这还不算完,二人仿佛是说好了一般,你来我往的不断给杨炯灌酒,根本不给他说话的机会。

王修玉指擎杯,引流入口,柔美慵懒之态,简直勾死人不偿命。耶律拔芹檀口为樽,眼波为令,直叫杨炯心跳如鼓,身僵似铁。

这般闹了不知道多久,杨炯只觉头重脚轻,眼前二女的身影也跟着朦胧起来。

王修醉得厉害,瘫在杨炯怀里呢喃呓语,忽而笑,忽而哭,胸前衣襟半敞,春光若隐若现;耶律拔芹则趴在桌上,嘴里还嘟囔着 “再来一杯”,乌黑的长发散在桌面上,衬得侧脸轮廓愈发美艳。

眼见得王修眼神迷离,身子渐渐往下滑,杨炯急忙弯腰将她抱起。王修整个人绵软如面团,双臂勾住杨炯脖颈,嘴里含糊不清地唤着 “夫君”,温热的呼吸喷在他脸上,那眼底的春情怎么也遮掩不住。

杨炯吓了一跳,暗骂这毒女迷死人不偿命,当下深吸一口气,抱着她就往隔壁房间跑,那狼狈模样,倒比新郎入洞房还要急上几分。

刚到门口,却听得耶律拔芹在身后大喊:“好你个没良心的,抱了这个就忘了那个!负心人,我要回家!”

话音刚落,便趴在桌上沉沉睡去,鼾声渐起。

杨炯回头看了一眼,见她发丝凌乱,衣衫不整,却又透着几分别样的凄楚风情,不由得摇头苦笑,只能先将王修送回去休息,再回来照顾耶律拔芹。

杨炯一路急行,一脚踹开房门,将王修轻轻放在床榻,她却仍紧紧抱着杨炯不放,嘴里不断撒娇嘟囔:“别走……”

烛火下,只见她双颊绯红,睫毛上还沾着几滴泪珠,红唇微张,睡相竟比平日里更多了几分勾人魂魄的韵味。

杨炯只觉喉头发紧,整个人仿佛要爆炸了一般,不敢再多看,慌忙吹灭烛火,逃也似的退出房间。

才一出门,却见一红衣立在廊下,女子见到杨炯,眸光扫了眼他满脸的吻痕,轻笑调侃:“艳福不浅呀!”

“你……有事……?”杨炯看向突然出现的李漟,满是疑惑。

李漟白了他一眼,柔声揶揄:“耽误你入洞房了?”

“瞎说什么呀!”杨炯无奈白眼。

“哼,回家不来找我?非等我来寻你吗?”李漟眼角弯弯,语气中竟多了几分幽怨。

“这不是刚回来嘛。”杨炯耸肩回应。

李漟轻哼一声,转身一甩红裙:“陪我喝酒!”

“啊?”

“啊什么啊?敢不来,让你这辈子都入不了洞房!”

杨炯无奈苦笑,晃了晃昏沉的脑袋,抬脚紧追李漟而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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