选择，真的好难，因为选择有可能决定人的一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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曾友乾眨眨眼，郑重的说道：
“陈飞，我是真心的把你当成朋友的。”
陈飞也做出郑重的样子的说道：
“我也是真心把你当成朋友的。”
两人同时看着对方的眼睛，忽然同时“噗呲”一声的笑了。
陈飞端起咖啡轻轻的抿了一口，顺口问道：
“王东怎么样了？”
曾友乾也端起咖啡，轻松的的说道：
“很不错啊！王东是个聪明的孩子，学习也很好，小孩积极乐观，他的心理上没有问题，哎~这个世界上有一些人，天生的心理就比较强大。”
舔了舔嘴上的咖啡，曾友乾继续说道：
“就像有的孩子，父母多骂几次、被同学欺负几次，心里就受不了，就寻死觅活，但有的孩子就不一样，无论遇到什么情况，最多当时有些难受，事后该笑就笑、该玩还玩。就像王东一样。”
陈飞笑笑，伸了一个懒腰，把身后往后靠，找了一个舒服的姿态笑着说道：
“那就好，小伙子是个好样的。”
话音一落，又陷入了沉静，似乎两人都没有话说了，各自喝着咖啡。
“对了。”
曾友乾出声打破了这份寂静。
“听说你去看过张建国和陈哲？”
陈飞笑道：
“是啊，你都知道了？”
“知道啊！我还知道你被人家追杀，结果被你设了个小小的计谋抓了。”
“哈哈......。”
陈飞笑了，一下子就想起了那两个笨贼。
“你.......和张建国......说了什么？”
陈飞心中一惊。脸上却没有任何表情。
“没说什么啊，只是去看陈哲时候才发现张建国也在精神病院，就和他聊一下。”
曾友乾的眼睛都带着笑意，饶有兴致的反问了一句：
“是吗？”
陈飞有些心虚，但还是嘴硬的说道：
“是呀，就是随便聊了几句。”
曾友乾笑了，也许是因为是在咖啡厅，曾友乾一直再克制，强行压制着，全身都在颤抖。
陈飞就这么看着，一直到曾友乾的眼泪都笑了出来，陈飞才开口道：
“笑够了？”
曾友乾用走挡住脸，全身都抽了几下才说道：
“笑够了笑够了。你......你实在是......。”
陈飞脸有些黑。有些不悦。
“是不是觉的我有些傻，净干些自己不擅长的事情。”
“不不不，我认为你很棒，抓的住关键，知道用红衣裙刺激张建国。”
曾友乾靠近了陈飞，就像之前陈飞靠近曾友乾那样。
“只是.......我很好奇，你为什么会这么做？”
陈飞更加心虚了，不自然的摸了摸鼻子。
曾友乾笑了：
“你在摸鼻子，说明你心虚，那......你为什么会心虚呢？”
曾友乾的表情怪怪的，陈飞很不爽，狠狠的说道：
“你知不知你现在的表情非常的欠揍。
“哈哈......。”
曾友乾还是没有忍住，又笑了起来。
陈飞有些尴尬，等曾友乾笑完后问道：
“笑个屁啊！有什么问题吗？”
曾友乾压制着笑意：
“有一点问题，你的话术力度不够，所以......呵呵......我又刺激了一下。”
陈飞瞳孔一缩，心脏狂跳，曾友乾出手了，那......。
曾友乾一就瞧出了陈飞的想法，淡淡的说道：
“想什么呢？我又不是神仙，我只是给了一个暗示，就像你给他一个暗示一样，但是你的目标性不明确，你只是提起了红色衣裙，看了一眼陈哲的照片，目标映像不深刻。”
陈飞有点急了，赶紧追问道：
“那会有什么后果？”
曾友乾挑挑眉，耸耸肩笑道：
“大概率会让张建国在看到穿红色衣裙人的时候发疯，然后很可能伤害别人。不过你不用担心，精神病院几乎没有穿红色衣裙的人，而且你做的最对的事情就是把陈哲的照片给张建国看了。”
陈飞急切的问道：
“有......有作用吗？”
曾友乾一百巴掌笑道：
“当然有，只是印象不深刻，所以嘛......只要我有空我就去精神病院探望张建国，每次去，我就加深一下他的印象。”
“哦~。”
陈飞忽地脸一板：
“卧槽，你和我说这些干什么？关我屁事？”
曾友乾笑了。
两人喝完了咖啡，在咖啡店门口分别的时候，陈飞朝着曾友乾吊儿郎当的挥挥手：
“走了。”
曾友乾朝着陈飞的后背喊了一声：
“陈飞。”
“干啥？”
曾友乾大声说道：
“你和我是一样的人。”
陈飞没有转身，只是摆了摆手。
曾友乾笑了，笑得意味深长。
陈飞装的没事人儿一样，其实心脏一直在咚咚直跳，慌得一批。
陈飞还以为自己做的事情没有人知道，没想到人家曾友乾这么牛皮，看穿了一切，陈飞也不知道自己做的到底对不对。
找到自己的车，陈飞点燃一根烟，沟通了系统。
“系统，你说......我......做的到底对不对。”
系统发出机械的叹息声：
“哎！宿主，本系统也不知道该说什么！之前您在单纯的过程正义与结果正义之间摇摆不定，但现在明显已经偏向了结果争议。”
“这个.......我.......虽然如此，但我总觉的心里很不是滋味，我很矛盾。”
系统：
“这很正常，就像人们遇到问题会找警察帮忙，但是如果警察也帮不到自己的时候，人们就会有两种选择，一是就这样算了，忍忍就过去了，还一种就是.......自己解决。就像扣扣那样，让自己的仇人血溅五步。”
“那么如果换成宿主您，会怎么选择呢？”
陈飞摇摇头：
“我不知道，我真的不知道。”
系统劝慰道：
“无论宿主如何选择，本系统都会支持您。哪怕.......。”
“哪怕什么？”
“哪怕陪着宿主您.......一起毁灭。”